“他说你。”“说你呢。”两个当事人开始互相推卸责任。颜北槐把推诿不成,上升到动手的两个人掰开,“唯二,听不出来是两个人的意思吗?”“唯二,没错啊,一个颜南挚。”颜罗掰手指,“另一个是颜家老五。”“我老五,你才老六呢。”颜南挚唇讽相讥。两个人差点又要打起来,颜北槐只能把颜罗赶进屋里,把两人调开,自己顶上她的位置,和颜南挚一起贴春联。南挚民宿贴完了春联,颜南挚悄悄把摸鱼的颜罗和颜诺叫出来,逃离干活现场。颜罗等人被颜南挚叫到某个他自诩秘密基地的小空地,离颜家老宅不远,除此之外,居然还叫来了苍术和容糖簇。“罗罗新年好,恭喜发财,红包拿来。”容糖簇裹得像毛绒绒版的大白,看上去又软又暖和,眨着眼睛给颜罗拜年,白嫩嫩的手心自然向上摊开。颜罗敷衍地拍了一下她的手掌,“拿去,新鲜的西北风,放心花。”苍术有样学样,“罗罗,新年快乐!”颜罗油盐不进:“我西北风没了,还有东南风东北风西南风,你要哪一个?建议你选东南风,带了点海的味道,能尝到点海鲜味。”容糖簇努努嘴,还没收回手,一封红包被落在手心。她抬头看,颜北槐从她面前默默飘过,黑色大衣的肩膀上落了雪花,轻飘飘留下一句“提前给你的。”苍术抱着他的胳膊边晃边撒娇,用毛绒绒的脑袋在颜北槐肩膀蹭,“槐槐哥哥,我的红包呢!我的呢我的呢!”颜北槐嫌弃地抽回手,一用力,没抽动,苍术抱得更紧。他只能淡淡启唇,出口的话比这天气还令苍术心寒,“没你的,人家是小女孩。”“那我还是小男孩呢!你性别歧视!”“嗯,就歧视你了。”颜北槐坦然承认。苍术:“……”qaq“那我呢,我也是小女孩。”颜罗指了指自己。“你……”颜北槐喉咙一哽,“你不一样。”“为什么不一样?”颜罗不服。“你是……很凶猛很嚣张的小女孩。”颜罗恼羞成怒地揭穿他:“你别找借口了,反正你就是偏心!”“咳咳!!咳咳咳!!”颜南挚故意发出咳嗽声引起众人注意,见没人理他,咳得更用力了。“嘘。”颜北槐眼神都没给她,“颜南挚要作妖了。”颜南挚站在膝盖高的小花坛上,比苍术还高两个头。“大家都到齐了吗?”他伸长了脖子。颜罗,容糖簇,颜诺躲在两个遮挡风雪的大高个中间,形成了盆地地势,勉强不冷——个屁,两面漏风还是很冷啊!!颜罗双手带着手套,又插进羽绒服的兜里,整个人缩成一团,冷得直打哆嗦,靠基础的肌肉收缩产热——也就是抖。跟磕了药似的。颜罗费力地仰着头看他,“颜南挚,你把我们都叫到这里来,你最好有事!”“我当然有事要宣布啦,”颜南挚安抚性地按了按手,“各位南挚粉丝后援会会员们……诶你们别走啊!”他们的动作简直默契得不像话,在颜南挚那个荒谬的前缀称呼出来的时候,几人面无表情地朝着不同方向有秩序地离场。“回来!我说错了还不行吗!”众神归位。颜南挚从自己的小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折叠整齐的纸,装模作样地摊开,还甩了甩,“尊敬的各位住户,你们好,接下来进行第一个历程,点名。”颜南挚朗声:“颜罗!”颜罗不情不愿:“在。”颜南挚心满意足,愉悦地继续念,“颜北槐!”颜北槐冷漠闭眼:“在。”“颜诺!”颜诺觉得丢脸:“在。”“苍术!”苍术是给予他情绪价值最高的一个:“在!”“容糖簇!”容糖簇面无表情:“在。”颜南挚四处张望,“元宵!元宵?元宵人呢?死哪去了!”颜罗等人昂着头看他,还以为颜南挚失心疯了,正要开口,忽然听到一声久违的声音,一如既往带着满满的快乐:“在!我在这呢!”老友相见,他们几人都不敢相信地扭过头,皑皑白雪中,赫然就是那张熟悉的笑脸,他双颊红扑扑的,站在雪中朝他们晃手。“元宵!”“元宵!”因为各种原因结缘的小伙伴们,经历了短暂的分离,在这一个冬天又重聚了。“小罗!小术!小公主!小糖簇!小诺!你们想我了吗?”元宵难掩兴奋,一会动动这个一个摸摸那个。颜罗摸了摸鼻尖,“你这一长溜,跟叫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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