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和严太妃同天生产的人是谁!”凌禀玄眸中尽是痛苦之色,他苦笑一声在叶棠的耳畔说道:“是太后啊……这不是我能接受的!”上辈子不死不休,上辈子把恶毒女人塞给他,不断怂恿那女人杀他要他命的人是他的生身母亲?这太后和严太妃比起来又好到了哪去呢?叶棠心口一痛,紧接着眼睛就湿了:“还有没有别人?也许弄错了呢,应该还有别人……”命运为何这么对待凌禀玄?就因为他必须是反派吗?憎恨他想要他死的是他的亲娘,朝堂之上算计他的是他的亲弟弟……还能再残忍些吗?谁能明白?“没有别人了,哪还有别人?!”凌禀玄拳头攥的死死的,攥出了响声:“我一直安分守己没有半点谋权之心,可太后一直针对我想我死……原来是这样啊,她一直认为当年死的那个孩子是她的,她觉得是严太妃赢了,所以他要我死!”叶棠抓着凌禀玄的拳头安慰:“所以太后是不知道实情才那么对你,她有多恨你其实就有多爱你有多思念你。”凌禀玄讥讽笑,眸中密布阴云:“谁稀罕呢?我不稀罕!”他凭什么去理解别人的苦衷和行事的原因?他理解别人谁又理解他?!叶棠鼻子发酸,如果凌禀玄没有前世的记忆,那现在真相大白一切都是美好的,剧情也会变得和谐。可是……事情偏偏不是这样啊,上一世他那么痛怎能轻易的原谅呢?严太妃真的太狠了!竟然能筹划出母子相残,手足相残的戏码,真相揭开之时,崩溃的又何止凌禀玄呢?杀人不残忍,残忍的是屠心!马上飞现在对凌禀玄的佩服又上了一层楼,这么大的事都难受成这样了,竟然还能压制的住为了不露馅而演一场戏……这究竟是多在乎他老大?“大野狼,我累了……”叶棠转移凌禀玄的注意:“椅子太硬了不想坐,我想坐你腿上。”凌禀玄眸光一敛,点头:“好!”马上飞:“……”还是快点走吧,这画面太美他不能看!静亲王?来吧,看他把这人查的底朝天!皇宫“听说金嬷嬷诈尸了?”太后慵懒的靠在贵妃椅上:“严太妃天天以泪洗面,真是讽刺,那金嬷嬷不是她杀的?就是诈尸了她不也是又补了十多刀,现在哭上了,她这人啊还是那么虚伪!”刘嬷嬷点了点头:“可不是嘛,活着没善待死了尸体也没放过,现在哭了……怕是吓的吧?这万一金嬷嬷再诈尸那估计就得要她的命了!”太后哼笑一声,脸上都是狠意:“她死了反倒是清净,当年哀家和她同时生产,她怕我儿挡了她儿的路,竟然……这件事没完,别看她儿现在是摄政王,哀家照样弄死他,一会让叶棠进宫,哀家有事要嘱咐她!”刘嬷嬷叹了口气,有些为难:“皇上之前不是嘱咐过太后不要轻举妄动吗?皇上说了,现在主要是对付严太妃。”“他懂什么?!这个严太妃好不容易回来了,哀家当然要让她亲眼看着自己儿子死!”太后眼中涌现泪光:“就像哀家当年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儿……哀家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刘嬷嬷缓缓的摇了摇头:“娘娘切莫操之过急,皇上心里也有打算,当年小小的人儿已经是九五至尊了,娘娘有什么想法可以和皇上说,免得生了母子嫌隙。”太后沉沉的叹了口气,语气忧伤:“你说哀家当年是不是错了啊,怀情到底是养不熟……”“娘娘慎言!当心隔墙有耳!”刘嬷嬷说完这话语气放缓:“皇上已经大了,有自己的主见了,娘娘这心里是有喜又失落,奴婢心里明白的。”太后苦笑一声:“明白吗?哀家心里的疼谁能明白?”这也太护短了“奴婢陪着娘娘一路走来,怎会不懂娘娘的苦呢。”刘嬷嬷叹了口气,说着宽慰之言:“娘娘也快熬出头了,严太妃和摄政王不睦,她有皇儿和没有又有什么区别呢?”太后含着泪嗤笑了一声:“有什么分别?你知她当年是怎么和哀家说的吗?她说哀家的儿子死了她的活着,但是她不稀罕,她要让哀家看看哀家求而不得的她弃之如履,所以她不善待凌禀玄那是羞辱哀家,是做样子给哀家看,她再不喜欢再不善待皇位不也差点落入凌禀玄之手?她的儿子现在不也是大权在握的摄政王?她还是赢了哀家啊!”刘嬷嬷帮太后揉了揉太阳穴:“太后莫要难受,这笑到最后才算笑,严太妃有什么可炫耀的?摄政王是大权在握可和她生分着呢,而且可能随时毒发而亡,她一回来就和叶棠对上了,叶棠现在不得变着法的找她麻烦?所以没必要让严太妃看着摄政王死,他们母子相残不也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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