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很多余,在嘉平看来,事业心很重的年长安,把体型看得比一切都重要。“嗯?其实我们关系很一般,说我们关系不错都是营销出来的。”嘉平实话实说。没有营销号来营销,只有年长安本人在努力营销。制片人只觉得嘉平在开玩笑,他继续说道:“要是关系一般,苏老师怎么还会知道年老师的年少往事呢?”嘉平没法回答,只有礼貌的微笑。制片人意识到嘉平不想回答,立刻转移话题:“在我们别爱的节目上,自然不会问太温情的问题,苏老师能说说,和先生结婚这些年,有没有过想离婚的瞬间?”“……没有,不过一个月有那么一两次,想一脚踹死他。”“是吗,能说说是什么时候吗?”制片人眼睛一亮,很是好奇。然而具体是什么时候,不适合在镜头面前分享。嘉平又扬起了礼貌的微笑。制片人只好换个问法:“这个时候,你先生都是怎么平息你的怒火呢?”不用平息,没力气生气。主要是这样的频率不高,只有裴青空偶尔忘乎所以的时候,才会过于得意忘形。等嘉平一觉睡醒,忘了睡前的气,裴青空再贴心地照顾一番,嘉平自然就没气了。但是这话依旧不能在镜头前说。嘉平第三次扬起礼貌微笑。采访半天,没采访到多少有用的信息,制片人无可奈何地放过嘉平,准备去捉下个嘉宾来后采。“找到年老师了吗?”“年老师助理说,年老师有些事情要忙,后采可以放在明天。”周围工作人员的对话,勾不起嘉平任何情绪,她慢悠悠地走向湖边,准备拍两张照片分享给裴青空。现在a市气温还在零下,这里的湖边却是开出了许多不知名的野花。即便晚上没有足够的光亮,在远处传来隐约的光线中,野花依旧开得灿烂。嘉平掏出手机,找好角度,按下拍照键。“呼噜噜——”嘉平下意识拉下手机状态栏,看清楚自己手机的确是静音,不会发出任何声音后,才转头看向周围。几米外的兔子雕像旁,年长安盘膝坐在地上,捧着比脸还大的碗,继续呼噜噜地嗦粉。搞清楚声音来源,嘉平继续拍了两张照片,拍完走人。“苏苏为什么装作看不见我?”年长安委屈地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嘉平。没法走,嘉平淡淡回应:“我以为,你应该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推了节目组的后采,是为了背着大家偷吃粉丝。”被人发现,嘉平完全能想到今天热搜会多一条#惊,年长安背着节目组偷吃粉丝。粉丝和偷吃都正经,但背着人就变得很不正经。年长安低头看着手里的碗,脸上的表情隐藏在黑暗中,他又夹起一筷子粉,塞进了嘴里。做完这些,他才含糊不清的说:“苏苏,我现在很难过。”他的身形全部被雕像的影子挡住,嘉平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脸,分不出他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说真心话。“为什么要难过,角色被人抢了吗?”嘉平只能进行简单的猜测。为什么难过?年长安也不知道。听到嘉平分享的那些故事,他在心中为嘉平开心,同时知道自己到底输在哪里。可心中很是不舒服。如今大家在顶峰相见,嘉平跳出了束缚自己的怪圈,一切的一切,都很好。他的理智告诉他,不应该难过的,他对嘉平的所有感情,是爱了却没回应的执念,还有太早放手的不甘。他应该开心,或者嘲讽嘉平双标拜金,再或者当作自己瞎了眼爱错了人。可是他的理智说服不了他的本能。看到嘉平,他甚至不能说出自己为什么会难过,来破坏这好不容易维持的表面友谊,他只能借着食物,掩饰自己的悲伤。眼泪在眼角无声滑落,年长安咧着嘴说:“魔芋粉太难吃了,没盐没油,只用清水煮过,难吃到我想哭。”“你如果少吃一点,别吃那么一大碗,也许能找助理要点油盐。”嘉平柔声建议。她从年长安身上浓烈的悲伤,感受到了清水煮的魔芋粉到底有多难吃。听着嘉平温柔的安慰,年长安还是没忍住,说出的话中带着明显的呜咽:“真的……真的好难吃。苏苏,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好难过。真的好后悔。真的……回不去了。他亲手把她给弄丢了,然而他现在才感受到痛楚。覆水难收。她的心里彻底住下了另外一个人,他也没有机会,在成功后再追求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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