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不管裴随收在家里也好,砸了也好,他都会记住今天的对话。裴家,不是裴随的裴家。他的辉煌,在裴青空脱离他掌控的那一天,就已经结束了。到现在,只是留给他,不让他在老伙计面前抬不起头来的面子而已。裴随自信满满的来,垂头掩面的走。等到裴青空回家的时候,同样是一切都结束了。嘉平逗着招财消耗刚才吃的零食热量,旺财趴在地上跟着一起摆脑袋,别墅内和乐融融,完全没有因为裴随来过,而有任何的不开心。裴青空有些惊奇。“走了?”“走一个多小时了。”“没说什么?”“说了很多不中听的,不过我说了更多不中听的。”两人对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笑意,然后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嘉平把逗猫棒塞到裴青空手里:“突然来了个陌生人,又差点踩到招财的尾巴,把它搞得有些应激,你来安慰它。”对裴随的那套说辞,嘉平没有复述给裴青空,省得让他回想起不好的事情来。当然更主要的是,睡在猫砂盆里的招财,不可能看到杀害它全家的凶手。裴青空任劳任怨地逗猫,同时语气自然的说:“杨哥离婚的事另有隐情,你不用放在心上。”本来嘉平快要忘记这件事了,被裴青空提及,这才又想了起来。她立刻问道:“难道两人在演戏吗,具体是怎么回事?”杨无郁和陶依离婚,不是演戏,而是真的要离婚。只不过不是因为聚会上,裴青空拆穿的那件事,而是陶依想要杨家和陶家彻底切割开来,这才选择终止了联姻。本来两家联姻,就是陶家更沾光些,现在两人离婚,陶家的股票直接震荡。陶依则是趁机甩掉了手里的累赘。“……杨医生为什么会同意离婚?”嘉平很是不解。以这些人的手段,就算不离婚,也有的是方法切割双方的合作,只是从流程上来说,要慢上一些而已。杨无郁可以配合陶依任何事情,唯有婚姻的事情,他不会拿来当做工具。“我没仔细问,他俩应该是达成了什么共识,听杨哥的语气不像是无奈和伤心。”裴青空把手机递给嘉平说:“有聊天记录和语音,你自己听听看。”杨无郁的确不伤心,语气中甚至带着些放松。以前谈起两人的婚姻,杨无郁总是会不忍,不忍心看陶依为了继承权太过劳累,也不忍心给陶依更多的压力。见嘉平听完,裴青空按住语音:“杨哥,你俩是不是私下里签了什么合约,比如离婚一年后再复婚,不复婚她把全部身家赔给你之类的。”猜来猜去,不如直接问。反正当事人不难受,那便没有戳人伤口的可能。大概是有很多人要联系,过了很久,杨无郁才回了条语音。“以前我们是从联姻开始的,现在要从恋爱开始,她说重新追求我,要是她遇到障碍,你们可不要给她出招。”杨无郁的声音里,难得有着满满的炫耀。像是得到了宝物的孩子,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两人的确是真的离婚,但不是抛弃所有感情形同陌路,而是换成平等的身份重新开始。听完语音,裴青空犹豫片刻说:“依姐被附身了吗,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这不像是他认识的陶依。“信任有了裂痕,干脆全部推倒重新建设信任。感情有了危机,于是从头开始,哪里不像依姐的作风?”嘉平反问。别人的事情,嘉平没有评论的想法,她只是给两人送上祝福,并且对此事保密。陶依不想让陶家得到好处,那么两人要重新开始的事情,自然不能告诉每个人,省得陶家顺着竿子又攀上杨家。就是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杨无郁的单身派对里,有人带了陶依来。带人的那个人,自然是出殡不嫌殡大的孟焕。对此孟焕振振有词:“离婚就是个证,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可不是一个证能结束的对吧。”“你说的没错,但今天是什么场合,是杨哥焕发新春的日子。”有人不满的和孟焕说:“这种日子你还带她来,来干嘛,谈生意吗?”玩乐的日子里,杨无郁父母不在这里,年轻人根本没想着谈生意。他们只想玩。就连平常很少交际的裴青空,现在都坐在牌桌上,神情自若地出牌甩筹码。嘉平坐在裴青空身边,捧着插着吸管的椰青,眼睛闪亮地看着这些人打牌,然后在一局结束后伸手把筹码捞回来。两人吃了下午茶,被司机送了过来,没和孟焕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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