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一笑,那笑意却带着几分冷意。
将请柬随意放在烛台上,任烛火舔舐着纸面。
“简直不可理喻。”温照影冷笑,目光中闪烁着不屑与决绝。
火焰迅速蔓延,将那清秀的字迹吞噬殆尽。
温照影静静站在一旁,看着那封信化为灰烬,仿佛也将那段早已尘封的往事彻底埋葬。
阿翠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她从未见过小姐如此神情,那是一种彻底的释怀,也是一种决绝的告别。
温照影转身回到案前,重新拿起算盘,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是她的指尖微微收紧,显示出她内心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
过去的种种,终究只是过眼云烟。
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有更广阔的天地要去闯荡。
至于那些不值得留恋的人和事,就让它们在火焰中化为灰烬,随风而去。
而另一侧的成平侯府。
“他疯了还是我疯了?”江闻铃把宣纸揉成一团,扔进纸篓,“没完没了?”
郭阳也不可置信,顾世子竟还要请侯爷做傧相。
“他毕竟是你表哥,道声礼去。”玉柔夫人笑道,显然是在开玩笑。
“他当初对温姐姐的所作所为,和离还是便宜他了。”
“是照影太体面。但如今也算过去了。”玉柔夫人抚摸着墨团雪球,笑道。
与成平侯府的热闹相比,安平侯府的正院里却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顾客州立在铜镜前,身着大红喜服,金线绣成的红袍在烛火下熠熠生辉。
他身形修长,面容冷峻,眉如刀裁,目若寒星,周身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与书卷气。
然而,这副堪称完美的模样,却无法在他眼底激起半分喜悦。
侯夫人满意地点头,笑意盈盈:“我儿着这身果真好看。”
顾客州缓缓转过身,目光冷冷地落在母亲脸上,声音低沉:“母亲,您的目的达到了吗?”
侯夫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随即冷笑一声:“你别想了!早在之前我就趁机请大夫看过温氏的身子,她本就体寒,难以受孕!也不知你当时着了什么道,生生被她耗了一年!”
“你说什么?!”顾客州心底的怒气在一瞬间被激起,俊朗的面庞因愤怒而紧绷,“你竟还做这种偷鸡摸狗之事!”
侯夫人早已习惯了他和离后的阴晴不定,对他的愤怒置若罔闻:“你是侯府的嫡子,延续顾家香火是必须的!至于温氏,犯了七出之过,你便不要再想了!”
“七出之过?”顾客州冷笑,眼中闪过一丝自嘲。
烛火摇曳中,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仿佛一个被困在无形牢笼中的囚徒。
侯夫人见他如此,也懒得再劝,拂袖而去:“总之,婚期已定,你好自为之。”
房门关上,上锁声清晰。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顾客州一人。
他缓缓走到窗前,望着院中盛开的海棠花,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想起了温照影离开时的决绝,想起了她在和离书上落笔时的平静。
骤然,房门外传来侯夫人的声音:“你也该清醒点了!你写的请柬,我已差人送去世无双。”
“什么?!”顾客州奔向房门,狠狠推开,除了铜锁碰撞的声音,别无其它。
顾客州的指尖在冰冷的门板上攥得发白,指节泛出森冷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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