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进入电梯,白伽因为饮酒而松懈下来的身体斜靠在电梯墙上,因为是通往最顶楼,老旧的电梯进展缓而慢。也或许是酒精让人心情烦躁,白伽习惯性去摸裤子口袋里的烟盒。刚将烟抽出含在口中,她突然像是想起身边还有个人一样。点烟的手止住,默默收回口袋。却也是这时她听沈斯怜道:“没关系,我不介意。”这是一个密闭空间,只有他们。显而易见白伽并不会听差,所以在静默片刻后她选择尊重自己的欲、望。收回去的手,重新点燃那根香烟。同样不忘大方道:“要吗?”白伽问得坦荡,自然。沈斯怜在沉默片刻后点了点头,这次白伽没再像上次那样直接将烟盒丢给他,而是夹了根出来给他。同时也没忘将打火机丢给他。这次,沈斯怜点燃了烟。不过和上次比起来,他依旧没适应那过于强烈的气体。眉头微皱,喉间再次染上痒意,他压着那股不适强忍着咳嗽。但最终还是溢出一两声低咳,忍耐的,压抑的。这样的声音在密闭只有他们二人的电梯实在太清晰,白伽其实早在第一次就有注意到沈斯怜抽烟时并不熟练的动作,以及生疏的表现。但那又怎么样,她不在乎。这时自然也不会侧目,她靠在墙边静静盯着眼前跳动的数字,眉眼疏冷。沈斯怜安静地站在他不远,静静注视着他。那些不适也渐渐被他压下,凌乱不安的心因为在他身边而感到平静。两人就这么站着等着,直到原本正常上升的电梯突然陷入一片黑暗,停止运行。事情发生的突然,只在一瞬间。突然的黑暗以及波动,迫使两人无限拉近距离。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白伽,在意识到不对时她立马连按了所有楼层间,随即按住报警求救键。在这个过程中电梯发生颠簸。沈斯怜手中燃着的香烟掉落,白伽发觉不对立马将人压在墙角,随即欺身而上又将他抵在墙边。她一手抱着男人的腰,另一只手紧紧握着男人身后扶手。无限危险的同时,是两具身体的极限逼近。密闭的空间,唯二的他们。大雨过后,白伽身上沾染的雨水,打湿的肩头。衣服随着潮湿气候变得黏腻湿热,黏在他身上。他靠近的瞬间,那股薄荷香夹杂着烈酒的气息向沈斯怜而来。他的气息将他笼罩,青年身上滚烫的体温随之蔓延至他身上。沈斯怜的身体不好天生体弱,身上的体温总是要比别人低,也比普通人怕冷,就算是暴热的盛夏时节,他也时常穿着长衣长裤。被逼着靠在墙角里的人,感受着另一人的体温。不可否认,沈斯怜腿软了一瞬。他的身体因为对方而再次陷入渴求状态,发红发湿的眼尾。在这种糟糕的情况下,沈斯怜脑子里却在每时无刻想那些东西。他被白伽抱着,身体越发软得厉害,软得像一滩春水。甚至觉得,就算是这种环境下白伽想要玩他,他也一定会羞耻地打开身体。不根本不用白伽要求,因为他已经足够渴求,他就像一名性-瘾-患-者。对着白伽有着无限欲-望,没有廉耻般下贱的要命。他的身体因为她的怀抱而抖了厉害。白伽感受到了却并没有当作一回事,只以为是情况紧急,沈斯怜这位金尊玉贵的小少爷没经历过怕了。加上他身体不好,更没什么好说。甚至这时她除了要避免颠簸可能带来的危险,还要安抚这人:“别怕。”她的声音不大,但他们离得太近了。白伽口中的烟早在意外来临时就被她掐灭丢掉,这时贴在他耳侧淡道。热气喷洒在他颈间,男人腰软得更厉害。他紧紧抱着白伽的腰,也是这时沈斯怜发现白伽比他想象的还要瘦,身上几乎没什么肉。他点头,在发现白伽看不见时才又小声嗯道。随后是抱得更紧,与此同时一道更为颠簸的震动袭来,原本上升的电梯正在急速下坠。轰,轰隆,卡嘶。在一阵剧烈的颠簸声中,电梯总算停了,卡在一个不知名的楼层高度。白伽从刚刚的速度和已知楼层,猜测应该是下降了两楼,现在在七到六楼的位置。好在,故障没有多久。求救按钮便自动拨打了急救电话,酒店急救人员正在赶来,一边在电话里安抚他们的情绪,一边和外面的营救人员沟通。在这个过程中,两人一直保持着原来姿势一动不动。接到通知的王守几乎是瞬间酒就给吓醒了,此刻包括沈斯怜的助理张红司机一行人都等在外面,生怕他们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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