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伽:“我知道。”白伽:“我知道你喜欢我。”随着这句话落,是电话被强行挂断的嘟嘟声。她挂了,宋黎洲看着被强行挂断的电话心里突然闪过不好的念头。他跑出家门,他来到车库,他给最熟悉白伽的人王守打电话。chapter88宋黎洲线(完)……挂断电话,白伽驱车跨越几个省份来到自己的家乡。那个几乎满是她痛苦回忆的地方,不也不完全是的,苹果园里她起码是快乐的。白伽没有回家,也没有停留。在穿越整个城市之时她走进了一家又一家小店。随即第四天晚上拿着自己搜集的东西,驱车前往那个要挟她的地下赌场。在要进去时,白伽在隔壁小店买了把刀。她太清楚了,清楚她的父亲在哪里鬼混。也太清楚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中有多少人从事歪门邪道,更知道在这座小城中有个怎样的地下市场。她也知道,这些人会有多贪婪。白伽来过这里,不止一次。她的童年,她的女孩时代。七八岁的年纪,被她父亲那些年轻衣着暴露的情人带来过这里。她太熟悉了,熟悉到几乎不需要人引导就直接找到威胁人所在的房间。那些人也是见她太过自若,一看就是老手所以并没有阻拦。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进入最里面。里面除了几张牌九桌,烟熏火燎,就是坐在某张牌桌前吞云吐雾,与人谈笑中年男人。戴着金链子,笑得自在又惬意。她的突然进入,很自然吸引到正对大门坐的男人注意力。白伽与他视线相撞,在他的审视中摘下口罩帽子,露出那张过分清冷的脸。见是她,那打牌的人立马笑得站起来了:“原来是侄女啊,还专门来看老叔。”白伽的父亲赌了有十几年,这十年间输得倾家荡产,输得方圆百里人尽皆知,更是常年混迹这种圈子和这些人称兄道弟。见是她来,对方也不打了。而是起身上前,边走边倒茶。等来到她身前时,一杯茶正好满上。随即,递到她跟前。刘海:“来,侄女喝口。”刘海:“别嫌老叔这茶孬。”白伽没接,刘海也不恼。他依旧在笑,笑得温和。嘴里的话却变了个味:“不过,这亲兄弟明算账。你喊我一声老叔,我也不能给你少。毕竟我也只是做个小本生意,哪能有你赚得多。”阴阳怪气,颠倒黑白。白伽也不和他废话,直接伸手掌心落下一个钥匙扣。一个充满童趣的钥匙扣,是谁的显而易见。他的妻子,他的儿子。白伽:“两天前我去学校看了他,和你长得很像。”刘海:“你找死!”白伽:“不是我找死,是你们找死。”早在他们对话的间隙,就有无数人围上来。七八个壮汉,打手。刘海干这一行见过太多妻离子散,满门惨死。他的妻儿藏得很深,也都在其他城市。基本一个星期才见一面。白伽:“你现在可以打个电话试试,看看是他们先死,还是我先死。”刘海早就黑了脸色,他赶紧拿出手机。给那边打电话,可没人接,打了一个两个,全部都显示不在服务区内。怎么不在服务区?除了被拔电话卡没有其他可能。所以,白伽说的不是假话。刘海:“你他妈找死!草!操!杀了她。杀了她!”但比他的打手更快的是白伽插进去的刀子。赌鬼们依旧在赌,这样的场景往常也不在少数。能在这鬼地方混的,谁没有见过几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这时候他们甚至还能鼓掌,叫嚣起哄,已经完全丧失了人性,拍手叫绝。直到警报声响起,人群作兽散。七八个壮汉打手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搞,是继续打还是跑。他们的老大被捅着刀子,痛苦失血之际白伽道:“证据我已经收集好递上去,你跑不掉。”白伽:“如果不想全家在下面团聚,你知道你该说什么,什么不该说。”抽出刀,跟着人流往外走。事已至此,所有人都在想着跑,包括那些知情的打手。不过没关系,就像她能拿刘海的儿子威胁一样,刘海也能拿他们的亲人让他们守口如瓶。能做赌场,就不可能只有一条路。白伽没有回头,一直一直往前走。直到走过那条幽深的长巷子,进入小镇主干道,她将那把沾着血的刀扔下养育这座城市千年的河道。血腥味很快被流动的河水冲散,刀子沉入河底。隔着几条街,隔着几道高耸的院墙,白伽听着那边的警笛与枪声。她沿着河道往前走,往她的家走。不知道走了多久,警笛声越来越小,小的听不见。正午炽热的太阳晒得人睁不开眼,白伽在自己家楼下看到一个包裹得严实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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