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说了这么多依旧无用,董岩摇摇头,无可奈何道:“公事公办,抱歉了刘大夫。”“你!”苏墨儿气的说不出话,已经有两个士兵过来押着苏墨儿的手。“这凳子坐上去,铁钉入肉半寸,像刘大夫这般瘦弱的,恐怕要直接扎在骨头上。”董岩又来到炭盆旁,拿起烧红的铁圈,嘴里嘶哈作响。“呦,若是烫在刘大夫脸上,花容月貌岂不是被毁?”“还是这个好,”董岩拿起尖锥,“刘大夫知道怎么用吗?就是用这个扎入指甲缝里,慢慢往肉里扎,直至指甲脱落。和其他两个相比,好像这个更合适。”“董将军!劳烦通报主帅,我有要事告诉他!”被士兵押着动弹不得,挣扎之下簪子掉落发鬓散落,半张脸被乌发遮盖,露出的美眸带着哀戚。“什么事与我说便可。”“至关重要的大事,董将军,等我见了主帅说完事情你再用刑也不迟。难道将军是怕我见到主帅求情吗?”交锋几回合,苏墨儿琢磨出董岩这人吃软不吃硬,其实大多数男人都是如此。但董岩又多了点轴劲,还需激将法激一激。果然,董岩竖眉不悦道:“我怕什么?提审所有人是我的职责所在,主帅是知情的,刘大夫,你最好有极为重要的事情要说,否则……主帅冷血无情不会怜香惜玉,也最讨厌被人欺蒙!”……“何事?”董岩过来时,宁镇山正在用帕子擦手上黏腻的红,听完董岩说刘大夫有事要见他时,宁镇山慢条斯理的将帕子放下,冷笑连连:“她是这么说的?”董岩道:“是,我想着反正要审,不如看看她说什么,之后再审问也来得及。”“巧舌如簧,想要为自己脱身罢了。”“那大哥你要是不去的话,我也不和她耗,直接派人用刑便是了。”董岩是个粗人,粗人解决问题的手法也粗糙,一套刑下去,不愁不招供。他没注意到,宁镇山眉头蹙了一下。“带路。”15◎以后有你求我的时候◎身为一军主帅,自然不用来这等地方,实话实说,董岩第一次来的时候是捂着鼻子进来的。也不知道之前朝廷用这里做什么了,一股子发霉腥臭味儿。宁镇山眼睛看不见所以董岩在前方指引,他步履轻盈神态自若,如果不是知道他失明,还当真瞧不出异常来。墙壁上昏暗的油灯将身影拉长,正好将蹲在地上的苏墨儿笼罩住,她缓缓起身,对方的眼睛准确捕捉到她的动向。“主帅,小女有要事想说。”没了束发的簪子,此刻的苏墨儿披头散发,巴掌大的脸毫无血色,微微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像是秋日荷塘里最后一朵开败的莲花。可惜,眼前人是瞎子,什么都看不见。宁镇山负手而立,神色淡淡。“何事?”苏墨儿扫了一圈,牢房内外站了不下五个人,她咬唇轻声央求:“还请主帅屏退其他人。”曾经的苏墨儿确定他喜欢她之后,没少惹他生气,但仗着他的喜欢有恃无恐。直到有一次她夜里出去看昙花,差点被醉酒的二少爷堵住,宁镇山第一次发怒。二少爷被他扔进荷塘里醒酒,他攥着她手腕离开,力道之大,疼的苏墨儿连声央求。“小山,小山我错了,你捏疼我了。”“现在知道疼?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出来做什么?”苏墨儿可不敢实话实说,只委屈巴巴像只猫儿往他怀里拱。“我听府里人说这几日昙花会开,想着等开放时候邀你一起看。人家说,昙花一现难得见,若是我们一起见过此等盛景,岂不是长长久久。”这话着实是歪理,偏偏宁镇山吃她这套,尤其是她撒娇说手疼时,他低头,果然见她娇嫩的手腕泛红。指腹摩挲着她的腕子,他深深叹了口气,像是无可奈何又像是彻底妥协。“我说过,待年底时便同老爷子请求为你我办婚事。”他以为她是在要承诺,从不轻易允诺的人在她手腕处重重一吻。“等我娶你。”自那之后,他对她越发宽容,夜里她嫌累不愿意继续做,即使没尽兴也会停下,出去自己洗凉水澡。她在府里犯了错,他一力承担,渐渐地二人关系被众人发现,苏墨儿更没了顾忌,那时候有种穷人乍富之感,整日里作天作地,他从不怪她,反而会任由她胡作非为。有一次,她打扫老爷子房间时好奇一个瓷瓶拿在手里把玩,没注意脱手而出,名贵瓷瓶碎了一地。苏墨儿当时真的吓出了一身冷汗,恐怕将她卖了也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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