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跟着人走到了外面,灯火通明,士兵紧密排列,巡逻之火把随处可见。看来刺杀一事后府里加强防守了,也是,宁镇山身份特殊,确实该好生保护。就是现在她有点琢磨不透他的心思。以前的他多好懂,她随便揣摩就懂得他的想法,勾勾手便能将人摆弄明白,但现在,他像是一口深不可测的井,一眼望不到头。苏墨儿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半响之后,她晃着脑袋将纷杂思绪抛之脑后。前面的人已经站定了,苏墨儿缓过神,这才发现他们已经到衙署门前,距离逃离这里只有一步之遥。“主帅?”苏墨儿不解,宁镇山转过身面无表情道:“我最后问你一次,可有话想说?”苏墨儿心下一紧,总觉得他好像知道了什么,转念一想,他应该问的是关于刺杀一案。难道,他到现在还在怀疑她?苏墨儿向来会为自己打算,她道:“主帅,这些天该审的都审了,我当真与刺杀案无关,否则,我怎么会拿出最珍贵的东西给你呢?”月光如银练,洒在二人的身上,披头散发的苏墨儿素面朝天,依旧风采动人。因为身份地位不同,苏墨儿见到宁镇山时都会垂头说话,后来他眼睛看不见,她比之前大胆不少,还敢悄悄打量他。比如此刻,她声音温柔,那双眼睛却肆意的从他面上和身上划过,像是在确认着什么。宁镇山背在身后的手指微动,面上露出一抹讥笑。“是么?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这话颇有歧义,苏墨儿原本不觉得,可他嗓音低沉,说出来这几个字别有一番滋味,就像是多年前俩人阴差阳错的在一起后,她恼羞成怒的闹人,等她闹够了,他过来抱着人安抚。“我会负责。”可天意弄人,之前在他面前多能闹腾,现在就有多卑微。“回主帅,自然是小女独家秘门解毒丸。”苏墨儿突然垂下脑袋,颇为规矩的站着,温声道:“主帅英明,还望能还小女一个清白。”头顶上传来一声低低的笑,苏墨儿拿不准他笑什么。原本她仗着了解他,以为可以与之周旋,但她现在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他早就不是当年的赵小山了,她也不是当年的苏墨儿。“勾结狱卒,身为囚犯却在牢房里喝酒吃肉就,行特权,做特例,难道不是你?”宁镇山一一列举了几条罪状,苏墨儿急了。“方才的情形主帅看的分明,我也是逼不得已的!”“逼不得已?”男人形状好看的薄唇咀嚼这几个字,突然嗤了一声,似有深意。识时务者的苏墨儿立刻道:“主帅,您知道刺杀案与小女无关,而且小女奉出的药丸对主帅有用不是么?只要主帅点头,小女愿意再费心费力做出一批供主帅使用。”锋利的视线扫了过来,他声音微冷。脑子活络的苏墨儿有种感觉,如果她说错话,恐怕会被重新投入大牢里,事已至此,她咬牙继续道:“方才从牢里出来时烛火过盛,小女发现主帅头稍微偏了些,大胆揣测主帅眼睛恢复,所以冷不丁看见光亮会避开。”因为如果看不见的话是不需要挡光的,而他的表现和寻常人无异。苏墨儿对自己珍藏的药有信心,当年逃命时枝儿被毒蛇咬差点没命,一颗丸药下去解了毒,将人从地府里拉回来,所以她越发珍惜这瓶药,甚至最难的时候都没想过将药卖了。“你倒是聪明。”宁镇山眼睛确实能看见了,不过并未完全恢复,看东西稍显模糊,王大夫言,还需半旬才能彻底恢复。这句话让苏墨儿露出点笑意,这时候宁镇山突然道:“所以你才突然规矩起来?”这是发现自己打量他的事情了?苏墨儿连忙找补:“小女对主帅崇敬有加,自是尊敬崇拜主帅的,一直都规矩守礼,不可能在主帅面前肆意妄为,请主帅明辨。”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而且他眼睛正在恢复,苏墨儿琢磨着,他来牢里也可能是因为他需要她的药。自己应该可以被无罪释放了?苏墨儿肩膀不由自主的松懈,开始走神,想到家里的情况,更想自己的孩子。然而,事情并不会照着她设想来发展。因为宁镇山突然逼近,声音冰冷道:“我眼睛看不见,而你,恰好有治疗的药,你说,我该不该怀疑你?”苏墨儿语塞。这人以前可不是这样!以前的他沉默寡言,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能言善辩,简直叫人招架不得了。幸好苏墨儿足够聪明,灵机一动道:“想必主帅已经叫人验过药了,那东西珍贵,不吹不擂,放到市面上千金难求,不过奉给主帅乃是小女心甘情愿,如果不嫌弃的话,小女愿意把药方叫出来以示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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