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宁不知所措地看向秦序,秦序则一直在专注地盯着郁桥,他只好笑着解释:“虽然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但郁先生是赫赫有名的大明星,我自然记得你。”
他顿了顿,又说:“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
“心宁?”郁桥打断他的话,脱口说出这个名字。
“额……”元宁更正,“元宁。我叫元宁。”
郁桥又蹙了蹙眉,这回,他的神色里有着明显的困惑,好像在思考元宁为什么叫元宁,而不叫心宁。
就一整个怪怪的。
系统疯狂摇他:“陛下,清醒一点,你现在不是枫钰帝了,出现在你面前的所有人都和过去没有任何关系。”
郁桥回神,没回答系统,而是多看了元宁几眼。
元宁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又碍于秦序的面子不好发作,便去和江以烟打招呼。
一样的握手,江以烟却没有给他面子,甩脸钻到秦序和郁桥的中间,一手牵一个,好像在说:左爸爸右爹地,你哪位?
元宁终于尴尬极了,伸出去的手讪讪地收了回来,对秦序娇柔地说道:“秦少,里面请。”
这时候,元金青出来了,看得出来也是特地来迎接他们的。
元老爷子拱手作揖:“秦少,你终于来了,请进请进。”
看见郁桥,愣了愣:“这位是……”
郁桥这回没让秦序说,主动自我介绍:“秦序的朋友,郁桥。”
听到“郁桥”这个名字,元金青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惊愕,直言不讳道:“先生这名字,听上去和枫钰帝同名。”
郁桥点头:“的确同名。”
“好名。好名。”
片刻后,一行人来到元家的宴客厅。
这宴会厅的装潢比外面更气派,雕龙附凤的,看上去主人要当皇帝似的。
得亏时代不同了,不然这搁古代可是要砍头的。
元家邀请的其他亲友宾客早已经到了,见到秦序,纷纷上来和他打招呼。
其实他们当中很多人并没认出他来,毕竟秦四少的名声虽然全国闻名,但他从不在公众面前示人,所以没几个人真正认识他。
虽然不认识,可秦序的身量气质往人群里一站,矜贵卓越得不太像凡人,看着就不可能是一般家世来的。
更何况,元老爷子亲自出去迎接他,这样的男人,必然非富即贵至极。
后来听到元老爷子向他们介绍这是秦序,一个个的激动得恨不得把秦序这根高枝给绑起来,绝不能让他给跑了。
但秦序生来疏离冷漠,虽然表面上能保持社交礼仪的基本礼貌,但气场远远的就很煞人,导致很多想套近乎的人没一会儿就打退堂鼓。
梁潮终于跟了上来,在郁桥身边吐槽:“平时这种宴会哪里够格让我哥亲自参加啊?要不是看在老夫人的面子,加上要给烟烟解决画的事儿,我哥才不可能来。”
郁桥问:“老夫人?”
“就是我哥的奶奶,烟烟的外祖奶奶,和元家是一家人。”
“这么说,秦家和元家也算是近亲。”
“近亲啥啊,老夫人虽然也姓元,但其实也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只能算同宗吧。你也知道,往上数,越老辈分的越信宗族血脉这种东西。”
梁潮和郁桥聊得正嗨呢,梁潮一个脸色不对,看着某个方向的来人,说:“喏,老夫人来了。”
郁桥回头一看,便见一名身着旗袍、满头白发绾成发髻的尊贵老妇人被元宁扶着从元家内厅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随身伺候的一个佣人或者保姆。
元老爷子赶紧又迎了上去。
之后这宴会就更热闹了,总的来说就是以秦家人为核心,奉承来奉承去。
郁桥是这里唯一的异类,理论上说,不管是身份还是家世,他都混不进来这个场合的。
也没人在意他。
所以他找了个位置坐下,一边吃东西,一边观察这场合上的每一个人。
观察来观察去,发现还是秦序最好玩儿。
他真是给足了老夫人的面子,不得不一遍又一遍的听着那些人的阿谀奉承,明显听烦了,觉得他们比非洲大蚊子还要非洲大蚊子,眉间压抑着不耐烦,然而良好的修养又让他始终保持着优雅的风度。
也不知道这人的临界点到底在哪儿?
没人管郁桥,以至于后面整整一个多小时里,他都是单独行动,根本不知道这场私人鉴赏会到底鉴赏的是什么玩意儿。
梁潮也挺自由的,但他很有心眼子,跟元宁说自己很无聊,想收看每周只有一期的历史科普节目《枫朝论鉴》。
元宁哪里敢拒绝,立马打开了墙上的巨型液晶显示屏,调放到卫视台。
电视的声音不高不低,和宾客们的交谈背景声杂和在一起,刚刚好,说不上到底哪方才是噪音。
梁潮得逞后,来到郁桥身边,说:“他们聚在一起,看专家鉴定古画呢。你要去看吗?”
“鉴定的什么画?”
“一幅残月画,元金青新入手的,说是六百年前的某个专门喜欢画月亮的大画家画的,又说以防万一买到假的,请鉴定师朋友现场鉴定一下。”
郁桥勾唇笑:“那我们是不是也得配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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