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书穿着一身紫衣官袍站在首位,刚开始听的时候还有点气愤,听多了便站在原地打起了瞌睡。今日早朝与以往大不相同,那些之前见了他就全身颤抖的官员们虽然依旧不太敢直视他,但说出的话却是慷慨激昂,义正词严的。且没有一句不是把他往死里逼。这若没有上面人的授意,他们是不会有这么大胆量的。坐在龙椅上的小皇帝却比沈淮书还像是受害人。他的腰板莫名地有点弯,面色苍白,憔悴不堪。全然一副病入膏肓之态。可沈淮书记得他昨日明明还是活蹦乱跳的。难不成少吃一顿饭就变成这副模样了?文武百官还在唾沫横飞,小皇帝的面色却似越来越差。他们似乎终于反应过来,他们的小皇帝被摄政王毒害了,如今的他或许正受着什么威胁,根本无法表态。于是一个姓简的大臣拼了老命般地跳了起来,指着沈淮书的鼻子,怒道:“沈淮书,你竟敢对陛下下毒。还有没有王法了”接二连三便又有人跳了出来。“沈淮书,今日我们就是死在这里,也要将你绳之以法。你简直是无法无天了!是想要造反不成!”“沈淮书,你对陛下做了什么?你简直不是人”不是人,我难道是神吗?沈淮书将手藏在宽大的袖子里,握紧了些。使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他觉得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慌,不然更会给小皇帝可乘之机。即便穷途末路,他也要拿出胜券在握的气势。因此要让他们对自己忌惮,以为自己还有后手,或许还能有那么一点的希望。不然自己就真的完了。想到这里,一直没有开口的沈淮书缓缓开口道:“看起来你们是都将生死置之度外了”翻译过来就是,你们胆子大了,如今敢如此违背本王了,那便是不想活了。文武百官本就害怕他,对他的铁血手段感到背后发寒。这么一句还真一时将他们给镇住了。趁此机会,沈淮书将目光死死地锁在了小皇帝的身上,话却是对姓简的那位大臣说的。“本王很不解,暂且不论简大人说是本王毒害了陛下。你又是如何判断陛下龙颜憔悴就是中了毒,而不是昨晚没睡好,抑或是得了什么头疼感冒?”姓简的大臣向后一缩道:“本官的母家便是行医世家,会观面相有什么好奇怪的”沈淮书收回目光,向他逼近一步道:“简大人厉害,御医都未能诊断出来的病,简大人看一眼就知晓。不当御医待在礼部还真是屈才了。这么说你如此笃定是本王害得陛下,手上想来也是有证据了?”简大人抹了抹头上的汗道:“证,证据……这还需要证据吗?除了你能在皇宫里来去自如,待在陛下身边。还能有谁?且你阻拦我们,不让我们见到陛下,除了你谁还敢做这种事。你连欺师灭祖都能做到,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到了。”沈淮书被气笑了,压低了声音道:“简大人说话,最好把舌头捋直了,如此大舌郎当的,这舌头不要也罢”“沈淮书,你你你……”“够了,淮书”小皇帝终于开了口。沈淮书转回身,对上小皇帝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臣若想要害陛下,当初就不会扶陛下上位,而是早就自己坐在这龙椅上了。臣若想谋反,如何会放任陛下一点点地削弱臣手里的兵权。又如何会等到今日。所以,陛下想要臣死又何必如此大费周折。一句话的事。”一不要命的大臣道:“沈淮书,你什么意思?白老先生的死可是证据确凿,如今你却说是陛下想要陷害你。你怎能如此颠倒黑白”沈淮书:“你们说的证据是本王的玉佩,还是往那个卖臭豆腐老板的臭卤缸里投动物尸体的人?本王的玉佩成千上万个,若是不小心丢了十个八个,被有心人拿去,随便杀几个人安在本王的头上。那么这几个人是不是都要说是本王杀的?还有那个证人本身就行事恶劣。他说的话即便算数,谁又能说他不是被谁收买他”“沈淮书,你强词夺理!”“有些事还是请陛下查清楚再做结论。不然平白无故地冤枉人,是不对的”摄政王被禁足宋承德终于有机会,再次开口道:“是啊!陛下,王爷他从没有要害陛下的意思。还望陛下查明真相,还王爷一个公道。王爷这么多年为护百姓征战沙场,背着骂名也就算了。可这杀师之罪,绝不是王爷能做出来的事情。还有,王爷这几天也并未进宫,如何谋害陛下!王爷对陛下的心天地可鉴,求陛下明察!”他这么一说,便也有零星的官员跟着附和。但他们虽说出的话言之凿凿,但在文武百官看来却像是威胁。毕竟沈淮书他可不是一个会讲道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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