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书怒从心生,握紧了拳头,低沉着嗓音道:“我看,你们谁敢动!”他狭长的眼里有了寒光,一字一句都带上了让人无法抗拒的威压。是权臣才有的强大气场。领头的被他给唬住了,只觉膝盖一软,险些跪倒在地,磕磕巴巴道:“你,你是何人?”他的心已经千回百转,但始终不敢相信他们这又偏又小的地方,又有什么大人物会来。便屏住呼吸等着。沈淮书看他的样子自知此刻若不亮出个身份来,怕是不能善了了。灵机一动道:“我乃新上任的监察御史,单文达”他记得小皇帝多日前已查出前任监察御史中饱私囊,与白清华勾结,做了不少违背道德的事,已将之斩首示众。而新任命的监察御史便是这个名字。至于他如今在哪里暂且不论,他堂堂摄政王为了查案,假借个身份总不过分吧。“原来是御史大人”领头的听后微微行礼,似乎松了口气。【架子这么大,我当是什么京城来的大人物。不过一个七品监察史。虽有监察百官之职,但说到底还不是跟我家大人一个品级。上一任监察史背靠大树,尚且不敢多管闲事。你一个新上任的芝麻官,牛气什么】沈淮书表示,他其实也很想知道,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何故牛气自此。领头的赔上一丝假笑道:“御史大人既来了就应通报一声,若有我们县令亲自相迎怎会出这么多的误会。”【哼!监察御史如何,你若不肯配合。这云山县便让你有来无回】沈淮书却也来了脾气,甩袖怒道:“既然说是误会,你们就该知道诬陷朝廷命官该当何罪”领头的却也反应极快,道:“大人可不能这么说。我们接到命案赶去的时候朱老头确实是死了,且听贺郎中说也的确是看到跟您身形差不多的人杀了他。现场还有这块玉佩。不知可是大人您的?”沈淮书微微看过去,领头捧在手里的不就是他给贺郎中用来抵药钱的汉白玉佩嘛。果然都是串通一气。陷害人的戏码做多了,已经信手拈来了。且这玉佩怕是用来威胁他沈淮书的,大概的意思是他若再追究不放,他们并不介意把他的罪名落实了。监察御史又如何,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他们的县太爷就是当地的土皇帝。来到这里,不管你官权再大也给我乖乖地卧着。沈淮书微微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客栈,那里是他住的地方,刚刚似乎有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小皇帝,看热闹不嫌事大。见死不救!而一旁的百姓似乎早已见怪不怪,没有一人敢停下凑热闹,只各顾各忙着,可见平素里官府的人没少横行霸道。他们也都是能躲则躲,生怕惹祸上身。沈淮书压下怒意,嘴角突然噙了一抹笑道:“这玉佩自然不是本官的。与本官身形相仿的大有人在。比如你身后的这几个手下。所以,此案还需好好查明,莫要冤枉了好人”领头地将玉佩收回道:“这个自然。那还请御史大人跟我们一起去见县令大人吧”沈淮书点了点头,跟着领头的一路到了县衙。被安顿在了一间客房里,但许久也没等来谢云程。沈淮书向院外张望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好像被监禁了。正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好似打板子的声音,还有微弱的喊冤声。沈淮书侧耳去听,不知何时大堂已经开始断案了。只不过听这声音显然是又要屈打成招。沈淮书也有些急了。心里隐隐猜测出,此次必然是因为朱老头的死,而那领头的衙役趁此机会又在哪里找的替死鬼。他们找这么多替死鬼,总不能是因为喜欢杀人吧!总有些别的目的。但不管是什么目的这般残害无辜,让他碰到总不能不管不顾。沈淮书紧握拳头,早已忘了他最初的目的不过是赚钱跑路,而非躬身入局。他不顾衙役的阻拦,开始往正堂闯。有衙役出手阻拦道:“请御史大人稍等,我们师爷在断案,一会儿就过来见您”“御史大人莫要再往前了,我们师爷……”“让开!”沈淮书不知何时武功又好使了,本能地踢出两脚,竟将拦路的人全部踹倒在地,然后身轻如燕地飘到了正堂。谢云程正坐在堂上冷着眼看着堂下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少年。他长得颇为圆润,嘴角一颗痣带出了几分刁钻。微扶着滚圆的肚子眼角处满是讥讽。略一抬头就看到了突然出现在他身旁的沈淮书。沈淮书还是一袭绿色的袍子,看起来俨然一个俊俏的公子,但有些熟悉的眉眼却让他一下从堂上站了起来,惊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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