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书只能继续待在牢狱里,听着身后惨无人道的刑罚。却好似都用在了自己的身上般。没一会,沈淮书身上便被冷汗所浸透。谢云程直到最后也没说出什么。被拖回去把昨日的刺客给换了上来。刺客同样被架在刑架上折磨得惨叫连连,最后求饶道:“我说,我什么都说”沈淮书这次倒有些好奇,支着耳朵听。就听那刺客虚弱地道:“是,是摄政王的人花重金让我们来杀的单大人。”额,这倒很稀奇,我自己花钱买自己的命?听到此处,小皇帝的面色也是一变,有些好笑道:“你可看清了那人的脸?你又是如何得知他的主上就是摄政王?有些事是不能乱说的”沈淮书转身看向那名刺客,从他的目光里看到了一瞬间的躲闪。然下一秒却听刺客斩钉截铁道:“我虽没看清那人的脸,但他所带的腰牌我认识,就是摄政王府的”总不能真的我的亲信干的吧!为了掩盖实情派人刺杀监察御史,也不是干不出来。不对,沈淮书记得王府管制森严,若无他的命令,他底下的人是不会私自行事的。沈淮书看向刺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那名刺客道:“我叫李木”沈淮书微微冷静下来,他看出了此人是在说谎。但他显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就是说让他来刺杀自己的人真当自己是单文达了。如此再三再四,故技重施,显然是想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他沈淮书添油加醋,促使小皇帝对他更加仇视。而沈淮书能想到的仇人,便只有白清华了。白虎意图谋反被擒,直到被斩首示众,他也没有出现。如此薄情寡义,让自己的儿子打头阵,自己却躲在暗处当搅屎棍,实在是可恶。“我看你不光是不想活了,还想被抽皮扒骨,大卸八块”沈淮书越想越气,周身的气势也在不知不觉间变了。似有寒风将血腥味吹得更加浓烈,刺客深吸口气道:“你,你是谁?”沈淮书极力控制颤抖的手,去拨弄铁炉中的炭火,冷笑道:“你连自己要刺杀的人是谁都不知道,还当什么刺客”刺客终于反应过来,惊道:“你不是单文达?”沈淮书的眼被火光映得微红,轻声道:“的确不是。我是沈淮书,你口中的摄政王”“……”刺客被他的话刺的大脑嗡的一下,有些转不过弯。【开什么玩笑,云山县金矿可是他摄政王一手督办,他傻了吗?搬起石头自己砸自己的脚】嗯,他的确傻了。不过沈淮书想过,就算他明知私开金矿的是自己,若金矿暴露自己在劫难逃,想必也不会眼睁睁看着那么多无辜的人继续在自己的面前受苦受难。或许他会做出同样的选择。魏少安始终没有出声,拄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似乎是想将他看穿看透。“你休要诓我,摄政王他,他……”说至一半,刺客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金灿灿令牌刺痛了眼睛。沈淮书道:“你不是说见过王府的令牌吗?那本王的这个呢?”那令牌是纯金打造,贵气逼人不说,光是上面代表摄政王身份的几个大字,就已是笔走龙蛇,气势磅礴。刺客定在了原地,神魂都仿佛被令牌吸走了般,过了好一会,目光落在了沈淮书的脸上,随后整个人开始抽搐起来,惊恐地大叫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若问天下人最怕的是谁,无非就是大盛的杀人狂魔,沈淮书了。这下好了,一个神志不清被沈淮书吓破了胆,一个仅是知道了他的身份后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全身抽搐口吐白沫,险些丧命。小皇帝起身看向沈淮书,目光忽明忽暗。莫了,笑道:“淮书,谢云程也就算了,你将他吓成这样,我们该如何得知他背后之人”沈淮书松了松浸满冷汗的掌心,自嘲地一笑道:“陛下,这些对您来说还重要吗?金矿害死那么多无辜的百姓,他背后之人无论以某种形式被杀,都是他罪有应得,不是吗?”所以这罪无论是沈淮书他认与不认显然都已经不重要了。而他如何死不也都一样。就算是背后有人想推波助澜,也改变不了他沈淮书的结局。而陛下你,今日看似是想让我审讯他们两个人,实际上不就是在变相地审讯我吗?“陛下,您有什么想审的,但审无妨”沈淮书突然觉得与其被软刀子一点一点地割,还不如让小皇帝给自己来个痛快的。他太他娘的累了。沈淮书说着已经让陈礼将刺客拖了回去,自己则豁出去了,站在刑架上等着人来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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