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再三,沈淮书还是到自家粮库将所有的粮食都搬上马车,足足雇了二十多辆马车才运到县衙去。结果就是比预想的还要早。就在粮食运往县衙的你可知是何罪行刘宗冷笑了一声道:“正是,若非有个偷粮的小贼偷吃了你送来的粮食现已中毒而亡。本官何故会出现在这里。这可是要交到上面去的,是赈灾用的储备粮。你如此贼心,简直大胆包天。”是大胆包天,且还罪该万死呢。沈淮书想过为了陷害他们,刘宗或许会在粮食里放些米虫,或是偷梁换柱。却没想到他会为他一己之私,随意践踏粮食不说,还如此草菅人命。这种人别说是当父母官,简直罪该万死。沈淮书从未如此愤怒过。眼下却也只能强忍着,道:“草民不知,草民不曾在粮食里下毒,也从未想过会出现这种事。”刘宗却也怒了。他将惊堂木重重地敲下,道:“你不知?你没下?粮草是你让人送到县衙的。又经县令慕程之之手押运到我太守府衙。若非不是你所为,那就只能是慕程之了”呵,这是在跟我们玩挑拨离间?刘宗又将目光锁向慕程之道:“慕程之,那些粮草可是南大山下的毒?他可受你指使?或是你有看到他在粮食里下毒?只要你坦白一切,本官必然对你从轻发落。”到时候你就可以跟你的妻儿老小团聚了。沈淮书已经在心里帮他说完了后半句。随之向慕程之看去。据他所知,慕程之虽窝囊点,但从不苛待百姓,处理案情也算公正廉明。是个好官。然一个好官却不表明在他的家人受到威胁时,他还能始终保持公允之心。所以沈淮书也很想知道他会如何说。此刻的慕程之早已脱去了官服,弯着腰板,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他缓缓抬起有些浑浊的眼看了一眼沈淮书,向堂前深深一拜道:“回大人,我相信大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他也没有理由在粮食里下毒。这不是自毁名声嘛。”刘宗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面容微微有些难看,目光凶恶道:“不是他所为,那还能是谁?”慕程之抿了抿嘴,缓缓闭上眼睛又睁开,似乎受不住他连续的质问,就要自行认罪,却被沈淮书一把拽住。沈淮书低声道:“不要被他蛊惑。不是你做的,死也不要认”刘宗深吸口气,怒极反笑道:“既然你们都说这件事与你们无关。可有证人,如何自证?”不知是何时堂外聚集了些许的百姓。他们窃窃私语,各有各的担忧。【那不是县令跟南大山吗?什么?他们上交的粮草里下毒?这怎么可能,他们的为人我们是知道的】【听说上头每年筹备这些粮草可都是要作为每年赈灾的储备粮。若真有毒,那要害死多少人啊】【若这事真是他们做的,我们这会不会受到牵连】沈淮书道:“大人可让草民与那些一起搬运粮草的小斯们当堂对证。为保万无一失。草民曾在运粮草之前当着他们的面开粮煮粥。煮好的粥都分发了下去,草民也喝了。若真有毒,草民与他们此刻便已经死了”与刘宗同来的县丞问道:“你又如何保证粮食不是在运输途中被你下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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