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百官突然将头全部都转向了他。沈淮书一个激灵,向龙椅上看去。就见小皇帝也瞪着一双黑漆漆的眼看着他。昨夜沈淮书辗转反侧,满脑袋都是那两位老人,故而夜不能寐。没太睡好,不然也不会在殿前这般失礼。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以前上朝的时候因位高权重,便也不需尊什么礼数,也没少失礼。如此社死的现场。沈淮书只得支着耳朵向一旁听去。祈祷文武百官们赶紧在心里发牢骚。多多益善。【这王澈怎么个回事?陛下问话呢,怎么还不会回答?】【尚书大人,回话啊!陛下怪罪下来可不得了】【他这是不想活了吗?在陛下面前打瞌睡。不要命了?】……真是一点有用的都没有。想在现代的时候,在学校上课被老师提问时,还有个同桌偷偷告诉他答案。如今怎的就不能有个人偷偷告诉他陛下问的是什么。这总不能胡乱猜吧!算了,没听清,问问怎么了?想到这,沈淮书出列道:“还请陛下再细说一下。臣耳朵不大好,刚刚没听清”礼部尚书惊道:“王澈,你好大的胆子”沈淮书:“陛下,微臣的耳朵前几日被蜂子蜇了一下,陛下是知道的。臣不敢有所隐瞒,更不敢欺君罔上。臣是真的很努力地去听,还望陛下恕罪”魏少安嘴上似憋着笑:“哦?那敢问王尚书,你被咬的是哪只耳朵?”沈淮书被他看得两耳发红,道:“回陛下,是右耳”没错了,昨晚被你咬过的地方,现在还滚烫得很。魏少安不咸不淡道:“这蜂子有些太不像话了”“是啊!”沈淮书支着耳朵去听。原以为他还会说几句顺耳的话。魏少安却突然话锋一转道:“真是可惜了,那只蜂子应该在王尚书的左耳朵上也咬一口才对”……我谢谢你了!文武百官面面相觑。【陛下这是在调侃王尚书吗?】【可是上一次陛下这般语气说话的时候,所涉及的那个犯人被判了绞刑】沈淮书道:“陛下说笑了。”“哦?”魏少安的身子微微向前倾,挑了一下眉:“朕想听听王尚书的意见。”什么意见?你在跟我打哑谜呢?问的是我耳朵让你咬一口行不行?还是你刚刚问的啥。沈淮书脑袋昏昏沉沉的,对上魏少安漆黑的眼。从他眼里看到了坏笑,却突然想起,他问的定然是昨日的事。想到这,沈淮书正了正身形,道:“陛下,关于如何救济孤寡老人的问题。臣认为首先需要各地官员详细地拟订一份需要救济之人的名单。要详细到年龄、是否有儿女、儿女是否有工作等。届时那些有自理能力的人,可派人每月上门捐赠一定的粮食。至于那些生活无法自理的人,便可派人接到救济堂居住。另外救济堂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无论什么年龄段的人都只在一个屋檐下。需分三堂,孤儿堂、救济堂、养老堂。孤儿堂还需找教书先生传授孩童知识。无论到什么时候学业不可荒废。救济堂的话救济的是那些流民、难民。他们同意,朝廷可为其提供良田,良具,并传授务农知识。若能勤勤恳恳地耕种,便可衣食无忧。至于养老堂收留的那些老人,我们也应给足他们尊重。不应因他们孤寡无人,而任意欺辱。凡是以权欺压百姓,任意打骂百姓者必严惩不贷。”沈淮书一口气说了些许。几乎将他能想到的都毫无遗漏的全部吐了出来。本还等着看他笑话的礼部尚书面色铁青。其他的文武百官面面相觑,似乎对他又生了几分敬佩之意。……夜晚,沈淮书坐在自己的房里,穿着里衣,披散着青丝,一边泡脚,一边思考事情。突然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他将脚擦干净,将盆子挪到一旁,将门打开,就看到休假回来的南庄抱着被子站在门口。沈淮书刚想说些什么,他便一头钻了进来,往他的床上一扑:“叔,我今日跟你睡”沈淮书作贼心虚的向门外瞥了瞥,未瞥到那人,松了口气后默默地关了房门,道:“又做噩梦了?”刚将南庄捡回来的时候他还刚到自己的腰,因为经历了恐怖的事情,几乎夜不能寐。沈淮书便将他搂在怀里安慰。连续安慰了好几个晚上,就养成了只有在他身边才会睡得安稳的习惯。直到再大一些他才肯搬出去另立房间。另立房间后,起初南庄也时常这般跑过来。直到找了个医术高明的郎中,给他开了几服助眠药。方才减少这种事情发生。而今却又跑过来。沈淮书有些木讷地站在床边。南庄已经15岁了,跟当初的小皇帝年龄相仿。所以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不再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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