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司杨没客气,他本来也有试探的意思,听钟自瑜这么说,立刻重新把整根没入了钟自瑜的身体,直冲着要命的地方就去了:“你要是这么说,一会儿可就不能反悔了。”“嗯不反悔”钟自瑜应得含糊,可说的也是真心话。上一次被压着从后面来时钟自瑜很抗拒很煎熬,盼着结束盼着逃跑几乎是忍到结束的。现在却只觉得爽,比起那最平常的姿势,此刻周司杨抽插的每一下都刚刚好顶在最敏感的地方,他竟很快就爽得有了哪怕死了都值的心态。周司杨的力气很快大了起来,钟自瑜被顶得一直向前,他抓住窗帘,又怕顶上的轨道不结实,因为不想弄脏窗帘,就只能尽力塌下腰,低头就能看到自己性器饱胀着垂在腿间晃动,坠得人心痒,他却腾不出手去照顾,只能用额头抵着手背发出近似溺水的呻吟。“太深了嗯啊太深了杨杨”钟自瑜腿软快要站不住了,话音才落就撑不住往下滑,差点直接跪到地上。还好周司杨眼疾手快拉着他缓冲了一下,两人就着交合的姿势转过身重心往下移,周司杨在钟自瑜膝盖着地的时候挤到他两腿中间,俯身贴在钟自瑜背上,将人紧紧锁在了自己怀里。“别别弄脏人家地毯了”钟自瑜气喘吁吁地说道,他伸手握住自己翻着水光的性器,不想让自己的体液直接滴落。尽管看不到后面,也能听到那里随着周司杨的动作发出的淫糜声响。可周司杨腰上的动作没有放慢丝毫,钟自瑜只知道自己屁股翘得老高,脖子和肩膀被周司杨不断地亲吻,他快要叫不出声了,抱着用不可能真被操死的心态闭上眼睛。然后是骤然的安静,周司杨把阴茎抽出来,勾着钟自瑜的手臂把人拽了起来,在后面的汁水将要滑出的时候,捞起钟自瑜一条腿,微微屈膝重新插了进去。“上来。”周司杨搂紧了钟自瑜的腰,不等钟自瑜动作,就直接把人抱了起来。“啊”钟自瑜被惯性带着,另一只脚尖也离开地面本能地勾在周司杨的腰上,又在重力的作用下回落,一下子被顶到了最深处,“别别别别这样太深了”钟自瑜紧紧勾着周司杨的脖子,随着周司杨走路的动作,几乎每一下都被碾在前列腺上,走到浴室短短几步,他躲无可躲地被硬生生操到了高潮。周围的一切都看不清楚,腿根被撑得酸痛,他的身体很少被折成这个姿势,浴室的灯是开着的,他知道自己被操到崩溃的样子正被周司杨看着。看了就看了吧,还算能接受。周司杨把钟自瑜放在刚才自己用过的浴巾上,那是从家里带过来的,钟自瑜应该不会嫌弃。“让我缓缓”钟自瑜迷糊着说,腿还在发抖,甚至没法自己撑住洗手台的边缘,他想用手去抚慰自己,却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射精。周司杨的性器半根还在自己身体里,钟自瑜刚一低头,他就像是故意的一样,毫不犹豫地往前全插了进去,逼得钟自瑜发出一声呜咽。刚才的感觉应该不是假的,钟自瑜觉得自己现在就是极限后的不应期,周司杨的动作让一切感受更加清晰,他又疼又爽,本能地伸手抵住周司杨的腹肌,好像这样就能让人停下来。“停一下司杨,让我啊让我缓一下”钟自瑜几乎是在求饶了,“我不行了杨杨,疼唔啊你求你”可实际上也只是另一种勾引,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周司杨发了狠地冲刺,动作愈发地快,把体液和润滑液混合的汁水带出来,在穴口留下一圈难以言喻的白色。周司杨抿着嘴一声都不应,他难以控制地想起第一次见到钟自瑜,他从广信玻璃门的右边走过来。意中人的屈服是欲望的催化剂,周司杨从不否认自己心里也有阴暗的一面,他忍不了,也不想忍,他知道钟自瑜会容忍。钟自瑜的防线完全被击溃,他向后仰着头,天花板上的灯晃得他更加晕眩,他哑着声音侧过头,担心这将是自己最后一次享受性爱,他怀疑自己真的将会被周司杨操死在故乡。也不失为一种浪漫的归宿。一些混乱的不切实际的念头争先恐后地跑进钟自瑜的脑子,接着他看到侧面墙上的镜子,无法克制地抖了一下,发出慌乱的呻吟。他在镜子里看到更加荒唐的景象,自己一条腿搭在周司杨肩上,另一条腿向下垂着,臀肉被周司杨撞得肉眼可见地颤动,迟迟不得释放的阴茎翘得老高几乎贴在自己下腹,有液体一股一股渗出来,在暖黄色的灯光下能看到明显的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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