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路上他就在想,待会儿见了她要说些什么呢?我已经原谅你了,当年发生的那么多事我已经翻篇了?现在我同意你的提议,我们重新在一起?还是说你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对我的伤害我从来没忘过,你知道我这么多年在外面是怎么过来的,凭什么轻飘飘的几句话事情就过去了,你凭什么?两种矛盾的心理不停地打架,快要把他搞崩溃,从车窗灌进来的风也没能让他冷静。原谅她?迁怒她?直到见到她的那一刻,所有的想法一哄而散,所有在脑子里构建过的千万次的设想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去他的陈年旧事,去他的不甘心,他只想好好把握这一刻,把握能抓在手心里的实实在在的这个人。眼前的场景变幻莫测,从玄关到客厅、卧室、再到那张柔软的大床,极短的时间内发展到不可控制,从最初的惊慌到脸红心跳,夏桑榆早就放弃了挣扎,完全沉溺在了汹涌的情潮中,像一艘漂浮在大海的船,海浪起伏,却怎么也到不了岸。而家里的那只小橘猫被两人激烈的势态吓得早就躲藏起来,过了半晌,才敢朝那紧闭的卧室门偷偷瞄了一眼,好像突发事件已经过去了?小猫试探地走出来,探头探脑,直到走到卧室门口,竖着两只耳朵,似乎变得警惕起来,伸出的爪子又收回去,蹲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对着卧室“喵~”了一声。第二天,夏桑榆睡得很晚才醒。睡梦中她好像又变成了一棵漂泊无依的浮萍,她奋力地挣扎,却还是被海浪拍打,那种孤苦无依的感觉让她整夜皱着眉,最后她好像抓住了什么,还是已经沉到了海底,梦里好像没有得到答案。最后她惊醒了。身边没有覃琛。梦里那种失落和惊慌的感觉又出现了,难道真的是一场梦?可这也太真实了。她的头很昏很沉,稍稍一低下去就看见了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的一片吻痕,力道重的地方甚至已经有些发紫。她一动,身上酸疼得厉害。才觉得昨天晚上真的不是一场梦。她在床上静坐了一会儿。想掀开被子下床,蓦地感觉到手上有什么东西有点勒,箍在了手指上。是一颗钻戒。钻石不小,明晃晃的,就戴在左手的无名指上。夏桑榆盯着手,又陷入了茫然之中。卧室的门开了一点,刚好小猫能走进来。她朝她喵喵叫了几声,然后跳上床,用她的小脑袋蹭她。夏桑榆回过神来,把小猫抱进怀里,轻轻地抚摸她的头。门被打开了,覃琛走了进来。“醒了?”他走到床前,看着夏桑榆。一想到昨晚的事,夏桑榆的脸一下子红了。低着头,不敢看他。覃琛也没好到哪去,耳朵和脖子红得能滴出血来。就这样沉默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夏桑榆咬着唇,问他:“你怎么起得这么早?”一说完,好像这话听起来怪怪的,怎么都有种昨天晚上干了坏事的感觉?覃琛轻咳了两声,小声地说:“不早了。我煮了东西,要不要吃一点?”“哦。”夏桑榆终于抬起头,脸上的红还没消去。不过肚子咕咕叫起来,是真的饿了。她的身体用被子挡在,里面是裸的,又急忙拉回去。“你帮我把裙子拿过来。”覃琛瞄了一眼被他暴力仍在一边的他和夏桑榆的衣裤裙子,顿时脸有些涨红。然后伸出手指头把那条睡裙挑起来,递给夏桑榆。他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而他怀里的人还在沉睡,不打算叫醒她。他也没起身,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盯着她的小脸蛋看了很久很久。她不是大众喜欢的那种明艳张扬有攻击性的长相,反而是巴掌脸,小小的。他轻轻地拂过她的眉眼,这么多年了,似乎一点也没变过。她的眉毛没有刮过,是天生的。记得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次他们在大街上,夏桑榆拉着他的手说:“你看,前面有家店可以修眉毛,我想把眉毛修一下。我室友都把眉毛修了,再用眉笔画一画,挺好看的。”那时候流行什么眉型来着?一字眉?记不清楚了。店员拿着修眉刀却无从下手。“小姐,你的眉毛很好看啊,而且是天生的,要是改了的话就回不去了,以后还得经常刮。”店员说。“可是我室友和同学她们都修了,很好看啊。”夏桑榆皱了皱眉。店员笑着说:“这个不一定要跟风的,今天流行这个,明天流行那个,哪赶得完的潮流。您的眉毛本身就好看,弯弯的,不粗不细,也不杂乱,没有几个能长成这样,改了会很可惜。”夏桑榆却犯了难,纠结在修和不修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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