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下,再次伸手。“问你话呢,是对着男人,”干脆将侧躺着的那人用力掀过来,“还是对着我?”那双平日里亮堂的双眼此时躲闪着,避开他的目光。淡淡的月光闪烁,陈诩突然觉得这样的时刻他似乎在梦中见到过。“如果我刚才没醒,”他问,“你要做什么?”做什么?老实说周见山其实并不清楚。一切都是本能驱使着他在行动。如果陈诩没醒,他想自己大概率会俯下身去,用他的薄唇盖住那两片白天会吐出柔柔烟雾的唇瓣。那应该是微凉的,大概柔软。像印章,对准后刻上去。然后呢?然后或许会左右磨着蹭一蹭。这实在是个过于大胆的动作,周见山从没有对任何人做过这样的举动。然而这陌生的画面就这样出现在他的大脑中。再之后呢?周见山不知道了。实际上他连盖都没有盖上去,只是怔怔地看。月光打出的阴影里哥长长的眼睫,从才洗过的头发里冒出的水果清香味,窄窄的脸一半埋在枕头里。周见山的喉咙无声吞咽。再之后呢?其实说不定本来他会在今夜获取答案。身体脱离大脑控制。陈诩的裤子他穿着小,紧巴巴的,此刻不知为何觉得更小。布料翘起道弧度,周见山不敢低头。这既不道德,也不光彩。大概是被他的躲闪激怒,下一秒周见山感到腰间突然一沉。他立刻从喉底闷着咳出哑声,弯腰屈起来。然而已晚,陈诩一掌拍开他即将蜷缩起来的四肢。像制敌,陈诩擒住犯人般干脆利落地抬腿一迈。周见山觉得身上一沉,陈诩抓住他的两条胳膊向上举:“你踏马,我早就说你不老实!”陈诩腿弯用力,死死箍紧,脚踝插在对方身下,“别动!”他虽瘦,但毕竟是成年男性,“得亏我热醒了,”陈诩从事过体力工作,劲是有的,“不然还逮不着你呢?你再动!”一米二的床实在算不上大。“咚!”陈诩骂了句,“草。”分不清谁的指关节撞击在铁栏杆上,清脆的又是一声,“咚!”栏杆硬,几只手撞得结实,反正都疼。他疼,后背冒汗。哑巴也疼,大口喘气,腹部上下起伏。陈诩陷下去。很快那硬朗的腹腔吸满氧气,肋骨顶出来,他再随之上升。周见山下意识挣扎,陈诩随着挣扎幅度摇晃。坐船似的,狂风大作。腿根下硌得慌,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哑巴疼得扭起来,或许也不只是疼。他挪着结实地压住,低声:“知道疼就特么别动!外头人似乎更多了。听着有车声,大概是抢修的电工来了。隔壁大姐和后面的住户聊天。陈诩没心思细听,匀出只手去掐哑巴的咽喉。床嘎吱吱响,黑暗放大了听觉,模糊了触觉。陈诩能听见哑巴野兽一般的喘息,手下大概是坚硬的,但和腿下压着的谁更胜一筹陈诩就分不清了。很快周见山不再动弹,光是大口呼吸。周见山实在太难受。这样的姿势叫他的太阳穴挣着跳起来。逼仄的空气中弥漫起闷热的蒸汽味。“不会说话,连点头摇头都不会了吗?”陈诩咬牙,没松手,又掐紧了些:“没在哪呢想男人了,你特么得好么你?”哑巴不动了,光是张嘴低低地呼吸。陈诩闭了闭眼,觉得头有点昏。这段时间开车送货让他感到疲惫,早出晚归睡眠不足,这么一折腾,身体受不住。身下的周见山将脸偏过去,不与他对视。天比方才要亮了那么一点,屋里隐约能看见家具的轮廓。陈诩松开掐在哑巴脖子上的手。人没从周见山身上起来,他就这样压着坐了一会。昏暗光线下周见山不断滚动的喉结,略模糊,看上去很难受。陈诩这么看了会,半晌,抬手朝下方伸去。“看不出来啊,”他说,顿了下继续说,“不过你搞错了。”陈诩轻笑了声。周见山听不出那笑是什么意味,不像是嘲笑,但也不算多善意:“难受是吗?难受就对了。”周见山的喉结滚了滚,陈诩看出他在咽口水。“二十了,自己*过吗?”陈诩说,声音懒懒的,“装什么,明明很期待不是吗?”那裤腰松,前面两根系带。没系,耷拉着。指尖泥鳅般挤进去。手下传来密密的颤意,陈诩俯下身。“不重要,”他目的明确,“我教你。”周见山猛地抽腰,基围虾般蜷缩,开始大口喘气。“啪滋——”灯亮了。其实那手严格意义上说,还并没有碰到他。电风扇吱吱呀呀缓慢启动,扇叶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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