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们挪动脚步往回走,时安身形摇晃,一晚上暗流涌动的游戏结束,无人伤亡,最没有心理压力的他喝得最多。他回到时晏身边,脑袋直往他肩膀的方向歪,“哥,我好像真的被你灌醉了。”“我可没灌你。”“那我怎么醉了……”时安的脑袋越来越沉,直勾勾就要栽下去。时晏却在这时候突然站起来,无情地任由他失去平衡,直接躺在了沙发上。傅行止和贺铭都盯着他,他佯装自然地去开窗,被贺铭拦住了。“喝了酒吹风,容易头痛。”他收回手,“那就回家吧。”不知道为什么,贺铭回想起时晏刚进酒吧、险些在楼梯上撞到时安,那时候时安快要跌倒,时晏也只是拎了一下他的衣领。和眼下的情景一样,有种说不出的怪异:他明明对弟弟宠得近乎溺爱,却又好像很嫌弃,完全不想碰到对方似的。“没关系,我就在这儿躺一会儿,你先回家吧。”时安用手背盖着眼睛:“我要坚守到最后一秒……”他指的是酒吧关门,时晏当真走了,招呼都没跟剩下两人打一个。刚还觉得气氛缓和了的傅行止莫名其妙地看着贺铭:“你到底搞没搞定?”“我有点事,先走了。”贺铭也不理他,匆匆出去了,留他在原地感叹今晚都吃错了什么药。“时总。”时晏坐进车里,关门的手停住,贺铭追上来,先是看了看车里那位总出“问题”的司机,是位慈眉善目的阿姨,阿姨体贴地把挡板升起来,他这才问时晏:“今晚的邀请还作数吗?”时晏的眉梢眼角扬着,呈一个令人心痒的弧度,他反问道:“我看起来像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不敢。”他的眼神和语气压迫感十足,贺铭却笑起来,一只手搭上尚未闭合的车门顶端,向前俯下身,以便离时晏更近一点,“只是觉得,我有义务让时总的心情好起来,所以请求一个补救的机会。”他弯腰的时候脊背也是笔直的,腰身利落地收进皮带,衬衫衣料下紧实的腹部轮廓隐约可见,西装裤包裹着的腿笔直修长。这具身体的线条其实非常漂亮,所以尽管他总一丝不苟地扣上正装的所有扣子,也不显得傻气或呆板。如果早知道他的“补救”方式,时晏绝不会色令智昏答应他。等他被按在贺铭家里的那张扶手椅上时,后悔已经晚了。观潮路9号的公寓离1比较远,而贺铭家就在附近,在他的提议下,时晏弃车跟他步行过来,一进门就被客客气气地“请坐”。借着一盏落地灯的光,时晏看见那把绿色的扶手椅,泛着莹润光泽的柚木扶手把棉麻质地的宽大坐垫和椅背圈在中间,座深很深,会让上面的人有种无处可逃的感觉。贺铭弯下腰问他,这椅子怎么样,他顺势扣住贺铭的下巴,漫不经心地说还不错,问他打算怎么补救。贺铭往旁边微微一歪头,从他掌心里脱离,别急,他说。然后,他慢条斯理地把袖扣解开,时晏皱着眉头说别脱,他应了句知道,将袖口往上卷了两节,露出骨节明显的手腕,时晏这才发现,他终日被衣袖覆着的左手上扣了一只白金手镯,钢链表带式样的设计,三排细窄链条上嵌满了细小钻石,有种和贺铭不符的高调。“现在可以开始了,不过需要时总配合一下。”他单膝跪在地毯上,仰起脸,镜片反着危险的光。别想,时晏起初是这么回复的,却还是被困在了那张椅子上。膝窝蹭着打磨圆润的木质边角,身下的坐垫慢慢湿了,他整个人仰面往后倒去,看着背后的餐厅区域,视野里天花板到了底部,餐桌吊灯垂下来的线变成了向上的,规则和秩序翻转,上位者变成下位者,跪在他身下的人掌控他。意识涣散的边缘,贺铭问他,对这样的补救还满意吗,一声嗯被无限拉长,支离破碎。腿在轻微打颤,他分不清是出于对男性身体的排斥还是过度的快意,椅子已经变得一片狼藉,而罪魁祸首声音轻柔地关怀他:“没力气了吗?”说话时的气息扑在他的敏感处,他听见贺铭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我只有一只手可以帮忙,但也够了,时总说对吗?”最后他两条腿内侧留下了不同的印记,左边的红痕稍粗,上面有细小的颗粒凹陷,是那只白金手镯,右边有一截明显的细斜线,是眼镜链留下的。贺铭的眼镜脏了,时晏往前坐好,颠倒的世界恢复正常,他把气息喘匀,居高临下地说,我帮你擦。贺铭说不用,慢慢站起来,他却直接捏住那副窄框眼镜的横梁,取了下来,眼镜链还挂着,勒住贺铭的后颈,贺铭被他牵着向前,双手压住被时晏汗湿的扶手,撑在他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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