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让他知道,我比你更爱他,我再也不会让他难过!你……”没说完的话断在喉咙里,贺铭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绑着他手的绳结,趁苏北辰没有防备一跃而起!用作眼罩的布条仍捆在他脸上,他却准确无误地攥住了苏北辰的肩膀,把他压倒在地板上,紧接着用手臂绞住他的脖子,使他发不出任何声响。晕过去之前,贺铭的声音钻进他耳朵,很轻,像一句长长的叹息。“那不是爱,是筹码,你只是想用它赢得更多。”确定苏北辰已经晕过去了,贺铭才松开手,他一把撕下眼上的黑布,团一团塞进苏北辰嘴里。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他所处的地方不是什么废弃仓库或者荒山野岭,而是一处装潢精美的房间。看起来有些年头没人居住了,空气里浮着一层灰尘。贺铭一边环顾四周,一边迅速在苏北辰身上摸着手机,结果什么也没找到。他把苏北辰的外衣剥下来,又脱下自己的裹在他身上,把他调成背对着门的姿势,做出被绑着的人仍然是贺铭的假象。然后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评估着逃跑的可能。前面是一处足有三个水池大小的景观喷泉,中央立着一尊美人鱼的大理石像。再往外是望不见尽头的树木,尽管枝桠杂乱,但从他能看到的种类和数量而言,花园的面积绝对不是能很快步行走出去的,他猜测这是时文礼某处闲置的庄园,大概率在长临或者临近城市的市郊。现在他置身于建筑三楼的一个房间,大门边有两点猩红闪烁,至少有两个人正守在那里抽烟。侧面和背面看不清楚,但他猜测不会比正门更多。从重要性推断,把守最严的地方应该是走廊,直接出去和找死无异。贺铭看了一眼二楼的阳台,他应该可以跳过去。吱呀——身后的门开了,带进来一阵风,贺铭后背即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男人不耐烦的声音响起来:“墨迹死了,老板刚打电话来问了,叫你回给他。”贺铭点点头,手在口袋里摸到刚被苏北辰摘下来的两个戒指,分别套进食指和无名指。“你哑巴了啊?快点,过来拿电话。”男人催促道,同时从背后靠近他,“这小子还没醒?”手掌搭上贺铭肩膀,男人想把他转过来,摸到紧绷的肌肉时他感觉有些不对,那个姓苏的看起来柔弱得很。没有时间细想,穿着苏北辰外套的贺铭转过身,一拳挥在他下巴上。他被打得眼冒金星,觉得砸过来的不是拳头,是一块铁。但他毕竟是个匪徒,不像苏北辰一样柔弱,很快伸手从背后箍住贺铭的脖子。贺铭并不急着挣脱,手肘连续重击他的腹部,趁他吃痛,脖子上的禁锢稍松,又一拳打在他手腕处。亮闪闪的豹子头在他眼前一晃而过,男人倒吸一口凉气,差点磕掉他大牙的东西竟然是两枚邪门的戒指!他奋力扑向贺铭,两人一齐倒在地上翻滚。他两腿压住贺铭下身,一拳砸在贺铭颧骨上,下一秒带着两枚凶器般戒指的手砸在他肚子上,两人位置调转。男人额上青筋暴起,上身扭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双腿绞住贺铭,只凭下盘硬生生翻了个面,再度把贺铭压在身下。“爷爷的,早知道先给你一刀。”小山似的身体牢牢压在贺铭身上,男人的小臂横在他喉结处,骂骂咧咧地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匕首,用大拇指弹开刀鞘,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他似乎在如何把贺铭重新绑起来的问题上犯了难。被他压在身下的人费力挑起嘴角,像挑衅又像是好心建议,虚弱地吐出几个字:“你为什么不喊人呢?”“爷爷的,还真是。”男人转过头,向着门外喊道:“人呢?都死了吗?打这么半天都没反应!”几乎在他背过身的同时,贺铭拧住他胳膊,当啷一声,他的匕首掉在地上,贺铭用一根细金属条把他的手掌捅了个对穿。“出什么事了?”门外的同伙姗姗来迟,杂乱的脚步声和男人嚎叫里,贺铭捡起他的匕首和打斗中散落在地上的手机,彬彬有礼地对他说了句再见,从窗口一跃而下。“怎么少了一个人?还好,人质还在。”“蠢货,那是姓苏的!他跳到二楼阳台跑了,快去追!”男人强忍着痛,把贺铭插在他手上的金属丝拔出来,看清楚后狠狠催了一口。“爷爷的,他用眼镜腿把老子扎穿了!”“唔,唔唔!”苏北辰醒了,男人把他嘴上的布条扯下来,“能让人质给绑了,你可真能耐。”“你也不赖。”苏北辰看着他扔到地上的镜腿,“专业的打不过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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