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请神佛保佑,在找青青拿到那玉佩前,那瞎子找不到他家主人吧。城郊那客栈和谢家本身离得也不算太远,哪怕不用缩地术,马车行驶两个时辰后,也驶到了谢家。李珣平日里行事乖戾,但还没到什么都不顾忌的程度,因此倒也没一上来就同谢家人说他是来找谢家那位养女的,而是找了个托辞,说他途经此处察觉到妖界封印不稳,所以特地来谢家拜访,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天剑宗和谢家关系很淡,并未结盟,也没结怨,甚至平日里也没太多往来,但彼此都听闻过彼此大名,眼下李珣前来拜访,谢家人虽感到意外,却仍旧把他当成座上宾对待,备好了客房,准备等晚间设宴接待他。谢承谨那边自然也收到了这消息。他和贺兰危查看过妖界封印大阵,如今也已经把阵眼修补好了,原本也要先回谢家一趟,准备些加固封印的材料,眼下李珣用这托辞拜访,他便也不再在城郊多留,带人回谢家。回程路上。谢延玉仍旧和谢承谨分开乘车。那侍卫仍旧跟着她,不过这次并未和她共乘,因为这辆马车之前的车夫是从客栈雇的,这时候要回府,之后就不再回这客栈了,所以没法再从客栈雇佣车夫,因此那侍从坐在车外驾马,她自己则单独坐在车厢里。她原以为谢承谨会和贺兰危同乘一车,但上车的时候,才发现贺兰危不在。于是她问系统:贺兰危呢?系统道:【在河底呢。】谢延玉:?系统:【受重伤晕过去了,没人带他出来,所以还在河底躺着。】谢延玉:……谢延玉一时间竟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果不是知道系统不会在这上面骗她,她真的要以为系统是编了个奇奇怪怪的谎言来搪塞她,它说的每个字都挺正常的,但组合成一句话就有点不正常了,有点荒谬。半晌,她才又问:谢承谨没把他捞出来?系统:【没有呢。】谢承谨虽然不爱多管闲事,但贺兰危和他一起去看封印大阵,晕在水底了,这也不完全算闲事,于情于理,谢承谨都应该再下去一趟把人带出来,结果这么久过去了,居然就把他仍在河底不管了。这都不是礼数不周全的事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谢承谨巴不得他死呢。反常得都有点匪夷所思了。谢延玉想不明白,但也懒得揣摩,她问系统:那他会死吗?系统:【那倒也不至于,就是半死不活多晕一会吧。】谢延玉只关心贺兰危的死活,毕竟他要是死了,她这剧情也没法推了,现在知道他不会死,那他在河里有多凄惨,都和她没半点关系,反正等他自己醒过来,应该会自己从河里爬出来。于是她没再多问。她心里还想着李珣逃跑的事,手里捏着天剑宗令牌,感应不到李珣的位置,她想遍了其他方法,也想不到别的法子能找到他。半晌后,她干脆拿出传讯符,给那妖物发了条讯息:【你在吗?】那边很快就回复了:【宝宝,怎么想起我了。】【好高兴……】谢延玉:【能不能帮我找个人?】那妖物回:【要找谁?】谢延玉:【天剑宗宗主李珣,就是之前你把他带来我房间的那个。】这消息发出去,那边安静了一下,没有立刻回复。谢延玉捏着传讯符等他回信。但也就是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因为惯性,她身体被迫往前倾了下,于是本能地抬手去扶车壁,因此没拿住传讯符,把它摔在了地上。她正要弯腰去捡,然而下一秒,马车前门就被打开了。谢延玉听见动静,一抬头,就看见那侍从俯下身,进了车厢。车里有些暗,背着光,他面部的轮廓格外清晰,表情有些晦暗不明,他看着她,不说话。谢延玉却注意到他的眼眶有些微微发红,总给人一种有些委屈的感觉。她顿了下:“怎么了?”沈琅想问她为什么还要找李珣,为什么又要找李珣,但他问不出口,用那妖物的身份,在传讯符上问不出口,用侍从的身份更无法问出口,但他特别想停下车来看看她,嫉妒快要把他撕碎,把他的心撕成两半,可他发现他也同样无法说出拒绝她的话。他盯着她看了半晌,然后突然凑近她,两人之间的距离被拉得很近,大约是实在太措不及防,他感觉到她愣了一下,因为想说话,所以她唇有点微微张开,唇色很淡,但看起来很柔软。他呼吸变沉了些,他无法拒绝她,却很想收一些报酬,想现在垂下头不管不顾亲吻她,把她的唇吮吻成糜艳的红,于是他又微微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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