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延玉抬眼,盯着树上的花骨朵看了一会,突然道:为什么上面的花会是金色的?这树的名字叫金萝,是一种十分罕见的神树,生长条件十分苛刻,必须要在灵力十分充沛的地方才能存活,但一旦存活下来,寿命就非常长,千百年都不会枯败,相传金萝树每百年会开一次花,它所开的花被称做金萝花,很好辨认,三片花瓣围着花蕊交叠起来,形状虽然奇怪,但也是一种罕见而昂贵的灵药。谢延玉用金萝花炼制过不少丹药,但她见过的、用过的所有金萝花,都是紫色的。因此,眼下看见这花真是金色的,她难免有些疑惑。系统:【金的就金的呗,可能这花就是有紫色的也有金色的,你管它什么颜色呢,现在是在意这个的时候吗?快想想怎么把这阵眼毁掉。】谢延玉原本看着这株金萝若有所思,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但听见系统的话,也确实觉得这时候,更要紧的事是毁掉阵眼。于是她抬起手,将手掌轻轻贴在了树干上。与此同时,沈琅在山林间,照着感知到的方向找过去。因为阵眼的位置实在太难感应,只能知道大概的方向,他锚定了大概位置,然后一棵树一棵树感知过去,这时候,他的手放在了一棵巨大的金萝上。下一秒。他指尖微动了下。虽然没能确定这是阵眼,但他感应到了谢延玉的气息。因此他几乎一瞬之间意识到,这棵金萝,便是迷阵的阵眼。另一边。上清仙宫,议事堂外。贺兰危看着李珣,即使已经知道这人是来找谢延玉的,但听见李珣说是来找他老婆的那一刻,他表情还是扭曲了一瞬。李珣虽也出身世家,但家道败落得太早,在市井间摸爬滚打得太久,因此用词也从不讲究,稍微文雅点的人,称妻子为夫人,亦或是道侣,但李珣根本不在意言辞文不文雅,倘若把他凑在一起和这群仙人对骂,他一定是骂得最脏的那个,这时候,他说话也没太讲究,一开口就是“老婆”。时下只有市井间那些不怎么读书的粗人,才会这样称呼自己的妻子。直白,但太直白,就显得粗俗了。然而不管是老婆,还是夫人,这称谓就算再换个文雅的说法,只要是从李珣嘴里吐出来的,都很刺耳。贺兰危提着剑,手指紧了紧,很快他便又温和笑起来,好像刚才那一瞬的扭曲只是错觉。他轻描淡写道:“我好像不曾听过李宗主有一位夫人。”李珣有点不耐烦:“定亲了还没成亲。”贺兰危慢条斯理:“未曾听说剑尊办过定亲仪典,没办过仪典,怎么能叫定亲?”李珣听笑了,这人有病吧,怎么阴阳怪气的。最近他遇见的人怎么就没个正常的,又是那个怪里怪气的侍卫,又是这上清首徒,对他和青青的婚事莫名其妙关心,说一句定亲,这人能挑刺十几句。他刚要叫贺兰危滚远点,别耽误他找别人帮他找人,然而下一秒,却见贺兰危垂下眼,视线在他腰间停住了。李珣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发觉他在看他腰间的玉佩——这是青青给他的那个玉佩。朱雀纹的,甚至不是灵玉,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值钱玩意,也就乍一看还算好看。但他还是戴上了。之前在过来的马车上,他就当着青青和那侍卫的面戴上了。那时候青青问他:“怎么又戴上了?”他不耐烦:“我出卖我婚约就换来这破玩意,我怎么不能戴?”青青比他还不耐烦:“有病吧你,你自己说的狗都不戴。”李珣当时慢条斯理把玉佩戴好,然后翘起腿,靠在车壁上,扯唇朝她冷笑了一声,露出一点白森森的牙尖,漫不经心学了声狗叫,轻飘飘地:“对啊,我就是狗,我戴它怎么了?”青青:“…………”她懒得理他了。李珣看膈应到她了,身心舒畅,觉得这玉佩戴着好像也行。于是就没再取下来了。这时候看贺兰危盯着它看,他阴嗖嗖地:“我老婆送的,好看吗?看够了吗?”这话一落。就听见贺兰危手里传来一阵“咯吱”的声响,像是他把什么东西捏碎了一样。贺兰危垂着眼睫,没有抬眼,好半晌后才出声,只不知道怎么回事,声音像从牙齿里挤出来的一样:“很好看。”上清仙宫并不想让旁人知道他们能看见迷阵中的场景,尤其李珣还是别宗的人,但李珣这时候要找谢延玉,是认真的要找,谁不知道他是条疯狗,行事乖戾毫不顾忌,倘若不开心了,是真的能直接把上清仙宫给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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