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着头,她也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看见他脸上的巴掌印。她沉默了下,看着他。又道:“兄长,我——”刚才真不是故意要打他,是身体的本能。因为那一瞬间,给她感觉像被某种猛兽锁定,叼住了,然后强行打上标记一般。她按了下自己的脖颈,摸到一点牙印的痕迹。她看着他,想解释,但感觉又没什么好解释的,但确实对他的身体状态有些担心,且,还有别的事情有求于他。于是她想了半天,又说:“抱歉,我不是故意想打兄长的,“痛吗?您还好吗?”她伸手再次要将他扶起来。谢承瑾觉得自己要疯了。身上疼得已经有些麻木,脸上被她扇过的地方感到有些火辣辣的刺痛,还从没有人扇过他耳光。他应该愤怒或是难堪,但视线中,看见她的手伸过来。这样一双修长有力的手。皮肤不够细腻,有许多细小的疤痕。他闻到淡淡的药味,之前在船上时被压下的感觉又卷土重来,他想要亲吻这只手,想要一点一点吻过去,咬住她。然而这个人是他名义上的妹妹,啃咬她的脖颈,可以是因为余毒牵扯,所以他无法抵抗本能,想要咬烂她的皮肤,舔舐她的血迹,他曾经也做过一次这样的事情,不是吗?可是亲吻她的手呢?哪里有说得过去的理由。而这个人,此刻很正经地在和他道歉。她问他还好吗,痛不痛。他闭上眼,知道她能问出这样的话,多少还是对他有些关切的,刚要说话。但下一秒,又听见她继续说——“兄长,请不要生我的气。“对了,既然要等您身体好了才能去拿折灵尺,那您为我画个府内舆图吧,我想进大藏宝阁。”谢延玉要去大藏宝阁做什么?要去将心魔镜拿出来。进大藏宝阁,也需要用灵力绕过一堆阵法才行,以谢承瑾的身体状况,这几天应该都进不去那里。但心魔镜还在那里,已经泡了很多天的血了,万万是不能断的。他在病中,没法进去放血,她就把东西拿出来,让他放血。从头到尾。关心折灵尺,关心心魔镜,对他倒还真是一点恻隐之心都没动。谢承瑾伏在桌案上,半晌后气得发笑,但最终还是答应她,说明日画好舆图,叫侍从送过去给她。因此。第二天一早。谢延玉早早就起来了,等着谢承瑾派侍从过来送舆图。辰时刚过,有人来敲门。她打开门。却发现来的不是谢承瑾的侍从。是贺兰危。对方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不过他面色有些苍白,应该是昨天被情丝蛊折磨的,看起来有点憔悴。见到她开门,他慢条斯理问:“不让我进去吗?”谢延玉:“……”他修为已经恢复,她以为他应该直接回上清仙宫,或者回贺兰家才对,毕竟昨天谢承瑾那样给他灌药,她又把他丢在那里,令他有些像一条被人丢弃的弃犬。按他这样高高在上的秉性,是断然不会再来找她的。即便他有些不同了,但也不至于将骨子里的骄矜都扔掉。她有些疑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过来。但那人径直进了屋,随后就解答了她的疑问,因为这人不知道发了什么病,进屋后,便有些强硬地抱着她,将她按坐在怀里,然后咬着她的耳朵低声:“我来做昨日没做完的事。”谢延玉:“……”谢延玉觉得他像疯了。这姿态令她有些意外,她刚想推拒,然而又被他抓着手,探入衣服里——这人只穿了外袍,甚至没有穿里衣!谢延玉脑子都成一团浆糊了。今天的贺兰危,令她感觉到陌生。她完全不知道他是受了什么刺激,即使端坐在椅子上,他脸上表情也如同平日一样没什么变化,但他怎么能如此呢?平日里,他就算是情丝蛊发作了,被情欲折磨着,也仍旧端着一副有些端庄的姿态,但现在,她说不上来他究竟哪里不同了,只觉得,他怎么能如此呢?如此、如此……不知廉耻?对方手是热的。引着她的手探入外袍,就直接摸到了光洁有力的肌肤,摸到了腰间细细的链子,就是昨天她看见的那腰链……即使衣衫没有褪去。即使他的姿态,看起来仍旧优雅矜贵。但谢延玉脑中已经有画面,因为她昨天看见过,所以此时她不必看,也知道外袍之下大概是什么模样。她被冲击到了,整个人显得有些木讷。然后听见他说:“不是喜欢这个吗?昨天你走的时候,在看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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