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瑾没有回答她。他继续问:“那方才,他在你这里做什么?”谢延玉有一种被拷问的错觉。她其实不太害怕谢承瑾,很早之前她对他说话就有点尖锐了,但如今她很心虚,所以气势就先弱下来:“就是……”就是什么?她想要编一个借口。然而还不等想出如何回答,下一秒,便感觉到谢承瑾凑近了些。身上皂角的气味铺洒下来。谢延玉本能地开始口干,想起前几个夜里,这气味是混杂着一些更淫靡的气息出现的。“他脖子上有吻痕,还有抓痕,你留下的。”谢承瑾语气很是笃定,也很是冰冷。影子压下来,好像将她整个人笼罩起来,很有压迫感,甚至咄咄逼人:“他打扮得像我,与你做了些什么,你才能在他脖子上留下那些痕迹?行鱼水之欢,是吗?他假装成我的样子,与你交欢。”怎么能用这样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像被按下某个开关,谢延玉脑子嗡的一下炸了,即使是做了这样的事,但正主这样直白地戳破,连用词都没有任何修饰,她还是会感到不知所措。而他靠的太近了。她下意识地后退,想要躲开。但下一秒,却被他伸出手,按住了腰。隔着单薄的衣衫,她好像能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分明应该是冰冷的,可此时她却觉得烫,像是被他直接钉在了原地,连腿都有点本能地发软,背脊都跟着发麻。然后听见对方声线淡淡,从头顶落下:“不如试一下真的。”心口疼分宠试一下真的……什么叫试一下真的……大多数时候,谢承瑾是很直白的。谢延玉一直知道这一点,因为过往的每一次接触,她和他说谎,他会很直白地戳穿她;她有什么不想摆上台面的心思,他仍旧会说破,也是用这样冷淡的语气。但她从来没有想过,在这样的问题上,他也会这样直白地询问。以至于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又或者是会错了意,因为他的语气太冷淡,和平时没有什么差别。直到按在腰侧的手陡然用力,谢延玉被他抱起来,按坐在腿上。然后男人弯下身,冰冷的发蹭过她侧颈。然后是吻。带着冰凉的触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但回过神来的时候,谢延玉从他眼中倒影,看见自己唇畔已经有些红肿。她被他含住唇,咬着舌尖,不知道亲吻了多久,而那一只掌心布满疤痕的手,指尖正落在她衣带上。只要轻轻一扯——谢延玉猛然又清醒过来,按住了他的手。她收回视线,不敢看他,想起自己身上还有一些痕迹,是贺兰危留下的。若是平日里,倒也就算了,可是这些天,贺兰危又是在何种状态下留下的这些痕迹?诚如同谢承瑾所说。这些痕迹,是贺兰危假扮着他,在她身上留下的。锁骨,胸腹,脚踝,双腿。可怎么能将这样一身痕迹袒露在正主面前?谢延玉寻常不会太在意别人的想法,尤其是谢承瑾。但眼下,她无法克制地去在意,光是想一想这件事,就已经感到头皮发紧。那种隐密的、禁忌的感觉又缠绕上来,令她有一种想要逃,想要遮掩的冲动。按着他的手,不让他再继续,然后听见他问:“怎么?”温热的呼吸落在耳边。谢延玉背脊绷直:“不行,你我曾是继兄……”妹。但余下一个字还没说完,便被堵了回去:“嗯。曾是,如今不是。”他问她:“还是说,你对我仍有兄妹之情?”谢延玉又不说话了。她听见对方若有若无笑了一声,被她按住的手一用力——其实他要是想扯开,她用着这样的力气,也未必能按得住他。刚才被她按着,他没有动,只是想听听为什么不行。但她对他从无兄妹之情。所以他问她这样的话,她无法回答,既如此,如今既不是兄妹,也无亲情,毫无伦常上的问题,又为何不行?布满疤痕的手掌探进去,毫无阻隔地覆上她腰侧的皮肤。然后往别的地方游弋。与贺兰危触碰她时,感觉是不同的。谢承瑾身有顽疾,手掌要更冰凉,贴上来的时候,就冰得让人颤栗;即使贺兰危将掌心划破,弄出了许多不平的疤痕,但谢承瑾的手中,疤痕错落着,更深,更扭曲,落在皮肤上,那种粗粝的触感更明显。而粗粝的触感顺着腰腹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只覆满伤痕的手掌被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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