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又将视线依次落在少煊和炽觞身上,最后怀疑的目光流转在炽觞处。“盛老爷说话可真有意思,我还真不知晓,我们究竟有何理由毒害水墨夫人。”炽觞却不紧不慢地换了条腿翘着,神态自若。“倒是我们鞍前马后的奔波多日,一直给你们西州擦屁股。”盛曦和脸色铁青,还是不肯罢休:“那你们为何一早启程,竟连我小儿也不曾告知?你们如此小心行事,竟是为何?”“盛老爷,我们不告而别,只是不想平添麻烦,事情都还没查清楚,甚至水墨夫人中了何毒都未曾知晓,怎能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给我们头上乱扣帽子?”少煊的眼神又看向紧随其后的郎中,询问道,“郎中先生,可有何发现?”郎中却只是摇了摇头,无奈道:“恕我医术尚浅,还未能查清水墨夫人的病因啊……”少煊刚想开口,却被炽觞插了嘴,仿佛是看出了她想用神力解决问题,而刻意阻拦。“盛老爷,你也听到了,郎中尚且无能为力,你拘着我们又有何用?”盛曦和冷哼一声:“夫人若出了什么事,你们定逃脱不了干系!”盛钧儒刚想劝说,便见盛曦和下令:“来人,将这三人囚于后院,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探视!包括盛钧儒!”说罢,又命令道:“把全城的郎中都找来!谁能医好夫人,重重有赏!”三人被押送到某间偏房,律玦和炽觞很默契地默认将唯一的床铺留给了少煊。其实区区盛家侍卫并不能奈何得了他们。只是侍卫皆是凡人之躯,少煊不想伤害他们,更不想节外生枝,便在混乱的争执之中,偷偷给炽觞使了个眼色,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而律玦也念在西州对自己的恩情,并没有作出奋力反抗。只是炽觞虽然放弃了抵抗,但他满脸写着不开心,板着张脸靠在杂草堆里滔滔不绝地抱怨着。“你说西州这群趋利避害的白眼狼,水墨夫人中毒跟咱们能有什么关系?非要押着我们交差是不是,真以为我们好欺负!”炽觞边唠叨着,边一脚踹裂了墙壁,结果上面的灰尘落了他一脸,呛得他直咳嗽,脸就更绿了。“你也别这么大气性,盛家老爷正看咱们不顺眼,指不定几天吃不上饭呢,水都不一定给几碗,你省着点口舌吧。”少煊盘腿坐在床上闭目养神,对于炽觞的罗里吧嗦充耳不闻,反倒是出奇地气定神闲。“倒不如想想此事蹊跷之处。”“你真是年纪大了什么都沉得下心来。”炽觞少见少煊这般脾气好的模样,不知是不是因为陷入在男女情爱的漩涡里温柔了些,下意识撇了撇嘴亏她,却被她突然一记眼神吓噤了声。“吃喝不必担心,盛钧儒好歹也能偷摸混进来四菜一汤。”律玦靠在另一边的房柱上,泰然自若地分析起来。“盛曦和的怀疑也有他的道理,毕竟众人之中,唯有我们是外人。”“西州是得罪了人——”炽觞背靠杂草堆,翘起二郎腿,环着臂回想着近期发生的事。“咱们三个心知肚明,彼此清清白白……”“这些日子出入西州的,不就是那些被处置的异域商人,定是他们心怀怨恨,投毒西州……”“我倒着想都能理清因果,他一个坐镇西州的盛家老爷能想不明白?还不是寻不见那些已被遣返的异域商人,面子上过不去……”“还有一人,你忽略了,”少煊突然张开眼,看向二人,“游云归。”半夜,外边窸窸窣窣的声音越发明显,律玦站起身,笃定道:“饭来了。”说罢,便起身到前院去迎盛钧儒,而屋内的少煊和炽觞便借此机会窃窃私语。“小鬼们现在还能探听到消息吗?”少煊一边盯着律玦离开的方向,一边问炽觞。“不行,姓盛的把各个通道都给封锁了,真绝情——”炽觞冷哼一声,“如果这种毒是游云归的手笔,你觉得是冲着谁来的?”“他认得我,可我实在记不清在哪里与他打过交道。”少煊摸着耳垂,仔细回忆着,“除了上次在山神秘境我们动过手,打伤过他……再者,就是那箱送到封阳镖局用于重建的真金白银了,当时的署名是我的名字,可那么多银两我根本不可能拿得出手,我猜定是出自西州……”“若是说他们有什么理由这样做,只可能是盛钧儒那个傻少爷——大概是听律玦提起我与封阳镖局的渊源,想向封阳镖局卖个人情。”炽觞叹了口气,语气颇为无奈,“盛钧儒那个傻小子,真是多事,给自己家里惹了多大的麻烦都不知道——那游云归是何等的人精啊,能猜不出他的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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