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十鸢笑着与她对望,似乎也明白少煊有意支开两人。可还没等盛曦和和盛十鸢开口,盛钧儒先不乐意了,一听律玦身体不适,他赶忙跳起来,冲外嚷嚷着喊大柯进来帮忙,急匆匆跟大厅内的众人告了辞,便领着律玦回自己的庭院,让大柯直接将饭菜拿过去。“少煊姑娘,请坐吧。”盛十鸢礼数周全,只是她的身份和立场着实让少煊喜欢不起来。“开门见山吧,性命攸关之事,莫要绕来绕去。”身旁的盛曦和眉头始终未展,只是一日未见,便觉他苍老了不少,声音里都添了些许沙哑和老态。“盛老爷,请人帮忙,可不是这副姿态。”少煊也毫不客气,她总觉得他们把律玦当成猎物,下意识护着。“舅娘尚未苏醒,舅舅忧妻心切,还望少煊姑娘见谅,十鸢替舅舅向你赔不是。”盛十鸢姿态端庄,让人挑不出瑕疵。“是这样的,我母亲早先也害了这植株之毒,我们束手无策,本以为回天乏术,可舅舅走后不久,我们收到一封匿名信,其中说明了此植株的由来和解毒之法。”盛十鸢慢条斯理地讲述着,听不出任何慌张之色。“此植株名为幻茱草,假称于身体有益而在西州城内盛行。”“此物无味,混入食物之中不易觉察,但极具瘾性,在不知不觉中令人依赖于它,且食之愈甚,中毒越深,它致使人产生美好的幻觉,最终沉浸其中暴毙而死。”少煊不时附和地点了点头,对于这种毒素的情况全然在意料之中。“差不多符合我们的猜想。”“我们暂不知晓云绘宗与西州的瓜葛,即便是那封匿名信,也不曾提及云绘宗之事。”盛十鸢莞尔一笑,似是对少煊的回应,又顿了顿,才继续说下去。“所以儒儿与我们所说之猜想,我们并不能证实。”少煊听此说法,便已经足够洞察他们的小心思了,不过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了看一旁始终没有开口的盛曦和,倒是笑了。“如何自圆其说,是你们的自由,与我无关。”盛十鸢没有在意少煊的讽刺,依旧保持着官方而端庄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娓娓道来。“信中写道,幻茱草毒需以血亲的眼泪做药引唤醒中毒者本身的意识。”大殿内随着盛十鸢的话音落下,而陷入了短暂的沉寂。“我已命人将解毒之法告知城中百姓,趁众人中毒范围尚未肆意扩大,迅速以血亲眼泪解毒。”面容憔悴的盛曦和在一旁适时补充着,开口时声音里尽是疲惫。“毒源我也在派人探察,定会速速找出缘由。”循着盛十鸢和盛曦和说话间的导向,少煊心下不由微微一颤,对于他们接下来的目的已然有所察觉,更是警备。——他们所求之事,和自己心中所想基本吻合,这正是她最担忧之处。“那很好啊,相信水墨夫人不日便会苏醒,我们也欲告辞启程。”她还是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和和谐,手心握着茶杯的力度虽已在克制,却难免加重了几分。“可是,舅娘她,没有亲人。”如此事实生生摆在她的面前,让她无法逃避。似乎是怕少煊继续装傻,盛曦和又将话说得明白了些:“儒儿是我们云游时捡回的弃儿,夫人心疼他便将他带回如亲生儿子一般疼爱,我们也不忍告诉儒儿这样的事实。”“但二位此时告知于我,又意欲何为呢?”少煊冷眼看着这二人,脸色难看到极点。可即便如此,盛十鸢还是不死心地戳破了各自心知肚明的事情。“舅娘清醒时,曾向舅舅提起过,律玦少侠像极了她当年夭折的孩儿……”“这只是你们的猜测不是吗?或者说,是水墨夫人过度思念孩子,而产生的幻觉,你们如何确定她的判断便是在清醒之时做出的?”“即便她是清醒的,她也没有证据证明律玦就是她的孩子吧?”“更何况——夭折的孩子要如何死而复生?”不知怎的,少煊的情绪便突然激动起来,说话的语速和状态都不若平常般镇定。只是她表现得越反常,这件事为真的可能性便越大。“少煊姑娘,你先不要着急。”盛十鸢依旧情绪平稳,仿佛胸有成竹一般,想要用言语击溃少煊的心理防线。“我们的确只是猜测,但儒儿的眼泪是断然没有用处的。”“可若是律玦少侠的眼泪奏效,那么便是既救了舅娘,又让舅娘找回了亲生儿子,岂不是两全其美?即便无用,那对律玦少侠,也是没有损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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