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的窗帘拉得很紧,伸手不见五指,初又知映嘟囔着奇怪,走进房间内去寻找位置靠内的电灯开关。黑暗里一双手抱住他,初又知映的尖叫被热烈的亲吻堵住,对方很熟悉他的衣物,三两下便把人拨出来。受到羞辱的知映猛地推开他,伸手拉开书桌上的台灯,“你疯了?”一点灯光凝在琴酒的眸中,他神色自若,扫视知映美丽的身体,以此来加强以前的记忆点。“疯的是你,竟然和他同居。”琴酒笑着批评他,但动作不像是要原谅他的意思,被握住把柄的知映一激,刻在骨子里的习惯令他瘫倒在对方身上。琴酒拥着他落座,知映还是跪坐在他身上,半垂着头和他接吻,时而失神地张开嘴,殷红的舌尖在外面晃。这也是琴酒搞不懂他的一点。明明嘴上说着讨厌,但身体却诚实的迎合他。“我在你抽屉里找到了这个。”琴酒拿出一个精致的首饰布盒,初又知映想起它的来历,顿感不妙,连忙撒娇的摇头。但里面的东西已经被琴酒拎出来,是一套闪闪发光的红宝石链,长度足够把腿以上的身体部位覆盖住。琴酒帮知映穿戴好,叫他幻视当初黑泽阵赠送后命令自己把它当睡衣穿的模样。屋子里的暖风开得很足,知映蜷缩起脚趾,回避琴酒饶有趣味的视线。“你不诚实,说不喜欢不想要,却还偷偷留着这种东西。”也真是鬼迷心窍了,才会舍不得丢,初又知映愤愤然地想。冰凉的首饰在知映的动作下不停摇晃,坚硬的触感成为密集的鼓点,敲打在他的理智上,偏偏琴酒还不放过他。“楼下那位客人知道你在家是这个样子吗?”琴酒含着他的唇模糊地说,“不爱穿睡裤,光着腿在地上追着人撒娇。”明明是为了保命的行为,被黑泽阵描述得这样色情。知映眼里蒙上一层水雾,小声地哼着不许他再说,琴酒拽起宝石链对着他又亲又咬,理智想根左右来回磨的麻绳,在即将崩断时,坏心眼的家伙叫知映自己动手。初又知映不熟练,但食髓知味,趴在琴酒肩上求他重新接管。“嘘,别叫。”琴酒很满意他的反应,应允了他的请求,“你也不想被楼下的人听到吧?”知映蒙着泪点头,咬住下唇伏在琴酒肩头,在愈渐凶猛的粘稠声里,压抑地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喟叹。——楼下,正在看电视的狗卷棘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在礼貌和担忧的双重作用下,他走到楼梯口,试探性地喊:“知映?”有人影在尽头晃。他追上去,看到的却是琴酒。对方的衣服凌乱不堪,还带有不明的污渍,琴酒摆出散漫的主人姿态,眼里是看穿他心机的讽刺。冥冥之中,狗卷棘读懂了他的隐喻。‘亲手调好的怎么可能拱手让人呢?’狗卷棘当然知道,今天早上琴酒突然出现,并非是职员们口口相传的“恶魔会进化成空气”,而是等候多时。正如他在初又织映家守株待兔一样。不敢细想房子的主人遭遇了何等对待,狗卷棘斟酌着用词问:“你来这里干什么?”琴酒语气敷衍,随意地晃晃解下的领带,“来取落在这里的东西。”楼上两个房间,狗卷棘莫名更倾向于怀疑他的领带落在了织映的卧室,至于其中更细微的原因自然不必多说,他沉吟片刻,问:“什么时候的事?”入职时琴酒看过狗卷棘的资料,面对校友,他不再顺从初又织映的意愿装作无事发生,与给五条悟的答案不同,他莞尔一笑,自我介绍道:“我本名叫黑泽阵,你不认识吗?”说完,琴酒不再理他,甚至自负到没有出言驱逐。回到客房,狗卷棘短暂地放空了思绪,这期间他不自控地回想起了大学的事。他的家族有些特殊,拥有某些鬼神之说里神秘的力量,虽然狗卷棘出生时被年长者们判定没有继承能力,但为防失控,他还是在父母担忧心疼的目光下,接受了家族的传统仪式。从那开始,他变得沉默寡言。进入大学后,被国中集中管学校制度削弱的不合群重新变得尖锐,报到日当天,做足心理准备的狗卷棘踏进学校大门时,附近已经没有新生了。日暮西山,大家好像已经提前迈入下一日,剩狗卷棘还在当下挣扎。“你是狗卷同学吧。”从保安室里钻出一个白净的少年,看上去与他年级相仿,他伸手理理凌乱的黑发,又扶正胸前的铭牌,“你好,我是负责带你熟悉校园的志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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