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迷离的灯光下,一楼舞池区人影重重,穿过嘈杂震耳的鼓点,守在二楼楼梯口的男人看见关嘉星,没想到他真的会来,惊吓中又夹杂着一股窃喜,是他给关嘉星传递信息的,会让他记住自己吧?“关少爷!”男人对他几乎是鞠了半个身子的躬,带着他往包厢走,“您放心,我让人守着aria66包间的门呢,保证不会让他跑掉——”他是个不学无术的,最大的爱好就是玩乐和吃瓜——得益于媒体世家的便利,他知道很多外界鲜少人知的信息。就比如关嘉星五年前曾放过狠话“哪个野种敢出现在清州,就会被他拧下头颅。”今天他照例来酒吧醉生梦死时,听到别人喊了句“关少爷”,他看了半天都没找到关嘉星的影子,只见到了一个自称有着菲法圣皇室血脉的关家人。包厢门被踢开,烟雾缭绕,男女交叠,污言秽语,关嘉星嫌恶地捂住鼻子,长形宝石戒指在骨节分明的手指上闪着寒光,“把他给我拎出来。”关嘉星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这世上也并没有几个能让他记住人名的,但这不妨碍他高高在上吩咐。喝得醉眼朦胧的那位菲法圣皇子被拉了出来,两眼还有些呆滞,“你们是谁”下一秒,只听骨头移位的咔哒和惨叫声,他被踢倒在地,血腥味从鼻腔涌出来,大脑被痛觉刺激地也能看清人了,“关关嘉星”“你怎么敢来清州的?”徐放赶到时,关嘉星鞋底已经碾过那张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的面孔,睫毛垂落阴影下,蓝色瞳仁像凝着毒,偏偏他脚下的人还要不知死活地喊着“父亲已经把家族纹章给了我,我才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酒精麻痹了他仅有的那点小脑,要是关父真的想要他当继承人,怎么会不许让他来清州。关嘉星蹲下身子,虎口卡住对方的下颌,迫使对方仰起脸和他对视,“家族纹章给我看看?”包厢的人被血xg暴li的局面堵在门口,想跨出去却没这个胆子,有的已经拿出手机给家里人打电话,均被徐放微笑强势着把手机收走。“抱歉,现在不能使用手机。”关嘉星亲手打人的画面可不能留下任何痕迹。在场面继续失控的前五分钟,徐放给唐天勤打去了电话。关父常年居住在国外,关母沉迷舞会下午茶,他们管得住关嘉星,却不愿意管。而关嘉星的朋友们:斐文顷很忙,何况这种场合他绝不会来;杨以崇住在实验室,没有手机;只有唐天勤,时间很多脾气又好,只要有事请他帮忙,他不会拒绝。晚上六点四十,魏婷在学院门口站着。唐天勤给她发消息说会推迟一个小时六点半再来接她,现在他已经迟到了十分钟。临近傍晚的风有些凉,吹在脸上有些刺疼。魏婷想着该买围巾和口罩了,连面前什么时候停下辆车都不知道。“婷宝!”唐天勤按了下喇叭,等魏婷上车后替她把安全带系上,“下午的时候我朋友那边有点事,我就过去看了一下,对不起,还是迟到了。”天生微微下垂的眼尾看着她,左颊因咬紧牙关浮现出一个小凹陷,淡粉的唇抿着,唐天勤怕她不高兴,“他叫关嘉星,你应该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你哪里疼?他提起关嘉星的名字是想证实事出有因,两人更亲密的事都做过,唐天勤自然地伸出手来帮她调整胸前的安全带,温热的宽厚手掌贴上她的脸蛋,“会冷吗?”刚摸上,就被冰凉的温度给内疚道,“对不起,是不是等了我很久?”“没事,有急事难免的。”魏婷的话说的很大方,眼眸含着笑意,“但是我得罚你把我的手捂热。”她手作势要朝唐天勤因俯身微敞的领口里塞。唐天勤认真地点头,躲也不躲,魏婷本来是想逗他玩,看他还低下头,将身子往她手里靠。没吓到他,魏婷有些失望地把手收回,“我手藏口袋里,热乎着呢,开车吧,不是要去吃饭吗?”唐天勤去摸她的手,确实是暖和的,又要掀开她的裙子,被魏婷拍开手,“干什么呢?”“我看看,好了没”车内没有开灯,路边的光让他俊美的五官有些模糊,刘海下眉间深邃的阴影让魏婷觉得危险,特别是那个地方,她想往后退,但背后就是椅背,只能按住了裙角,“好了,好了。”她这样的动作,勾起了唐天勤昨晚的回忆,年少气盛,食髓知味,就想立刻把她an住让她哭,但也就是想想。平复着内心的欲动,唐天勤目视前方,修长匀称的手搭在方向盘上,“晚上吃点清淡的”恰好这时马路对面驶来一辆车,极不文明,亮着大灯,将车内照得如白昼一般,魏婷注意到唐天勤肩膀上有道暗色的痕迹,顺手就要给他拍掉,“你这里脏了。”但拍了几下,那痕迹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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