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宝,我来陪你聊天了。婷宝,怎么不理我啊?”他垂着睫毛,语气吊儿郎当的,嗤笑出声,“你们也太恶心了吧?”魏婷震惊地抬起头,捂住手机屏幕,尴尬得脸都红了,“你为什么偷看啊!”甚至还要念出来!本来就是小情侣之间很正常的聊天记录,却被关嘉星故意怪模怪样地念出来,叫她整张脸都不受控地烧了起来。“婷宝。”他甚至还在叫,双手插在裤兜里,眸色晦暗,魏婷慌张得想上去捂住他的嘴,又忍住了,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把手机塞兜里,自顾自地往前走。只是她脚上有伤,走又走不快,轻而易举地被关嘉星跟在身后。他嗓音是好听的磁性中音,偏偏现在讲得又散漫慵懒,“婷宝,你怎么不等我啊,婷宝——”魏婷突然停下脚步,关嘉星没有料到她的动作,险些撞到她身上。“还真的等我呀”最后一个呀字的尾音变成了一口冷气,魏婷抬起好的那只脚,重重踩在了他的脚背上。“你!”关嘉星垂着眼,样子有些委屈,“你也太狠心了吧!”踩下去后,魏婷又有点后悔。这几天的相处,让她都快把凶神恶煞的关嘉星给忘了。他确实有点阴晴不定,但不会对她大呼小叫或是要揍她,甚至比她还更在意身上的不适,以至于羞耻上头,竟然还踩了他一脚。但看他这个无辜又带点委屈的样子,魏婷又有点想笑,撇了撇嘴,故意冷冷哼了声,“活该!”她一甩马尾,走得气昂昂的。凝望着她毫不留情的背影,关嘉星慢慢地直起腰,冷色蓝眸涌动着难辨的意味。唐天勤跟她谈恋爱的样子怎么这么恶心啊,偏偏魏婷却觉得没关系,打字的时候还在那边笑!那他也叫一叫怎么了?魏婷越走越远,她喜欢低头,但是背却一直挺着很直,粉色的羽绒服将她整个人包裹得毛茸茸的,关嘉星却能回想起她穿制服时那优美的后颈线。他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不对劲。唐天勤是她男朋友,想叫她婷宝还是婷婷、宝宝,那是男朋友的专利,他又是谁?关嘉星的脸陡然从耳根红到了面庞——他不会是喜欢魏婷吧?怎么可能呢,魏婷只是个特招生,不够顶级聪明的大脑,没有可利用的背景,而他可是关嘉星啊。可是他这几天的行为,却是不受控制地向她靠近,如果不是喜欢,那就是他自身出了问题。那就对了,是他身体的问题,他才不会喜欢魏婷。房间原先的狼藉已经被佣人收拾干净,被砸碎的花瓶的位置也重新摆上了新的珐琅彩瓷,里面还插着新鲜的枝条花苞,关嘉星独自在书桌前静坐好久,才拨通医生电话。知道关嘉星叫了医生,正趴在按摩床上的关父用力地拍了下床铺,“我都还没叫医生呢,他这个兔崽子倒是先叫上了!”他身边站着两个美女,素手纤纤,在他身上按捏着,被他迁怒,“一点都不会按,给我滚出去!”另一边,关嘉星握着纸的手越攥越紧,白皙手掌下的青筋也随之迸现,“我的身体怎么会没有问题?”他总是忍不住去靠近魏婷,想和她多待一起,这不是病是什么?几个医生面面相觑,“可是少爷您的身体确实很健康啊——”默然半晌,关嘉星注意到外套上一根略长的头发,是先前抱着魏婷在她身上沾到的。属于女人的发丝又细又黑,关嘉星把那根头发放在掌心里,突然站起身,“我要去找杨以崇。”什么病?杨以崇虽是清州学院的学生,但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他自己成立的弥赛亚生物公司,至于他为什么不在父母所在的康佑森医药工作,业内也是众说纷纭。当层层银色的金属门向左右打开,穿着过膝雪白大褂的杨以崇走了出来。他全身上下都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深邃锐利的凤眸,声音如冷泉般清冷,“你找我什么事?”“想找帮我检测一下。”关嘉星去摸口袋,他开车来的,顺手就把头发放了进去。可他摸索了半天,什么也没摸到。杨以崇静静地看着他,面罩下的神色愈来愈冷,“需要检测的样本就随便放在口袋吗?”“哎——”关嘉星把外套都脱了下来,将口袋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那根头发,索性算了。他本来就是心乱,想找人说说话,但这种事情不能找与他关系最好的唐天勤,斐文顷那边又公务繁忙,他只能找到杨以崇这里。“杨以崇,我有个事问你。”关嘉星不自然地伸出手摸了下鼻尖,“我有个朋友,他每次遇见朋友的女朋友就忍不住跟她说话,逗她玩,你说这是一种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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