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在烤蔬菜来着,你想吃吗?可以先吃一点,别饿着了。”“叮咚——”久违的门铃声唤回了关嘉星的理智,他随手抽了张纸巾覆住手,而魏婷已经先他一步拉开门,她以为是救援人员,高兴地没有看显示器,直接与外面站着的唐父唐母撞个正面。到底人家的儿子被她勾得不顾身体跑来找她,魏婷说不出的心虚,把他们往里面迎,“叔叔,阿姨,快进来,外面的雪大。”她还想问他们是怎么过来的,山下的路积雪清了吗,却都没问。唐氏夫妻是温雅的人物,对她还算和颜悦色——点了个头,进门后也不摘帽子,不脱外套,对着走过来的关嘉星露出社交性的微笑,“嘉星,这几天天勤和魏婷都给你添麻烦了。”一副给家中不懂事小孩擦屁股的模样。被包含在那句话里面,魏婷先是受宠若惊,再就是无尽的心虚,脸恨不得藏在地下,连唐天勤什么时候走过来都没看到。“叔叔,阿姨。”在唐父唐母面前,关嘉星站得笔直,没有方才的懒散放松。“我跟天勤是朋友,他又比我小三个月,我多照顾也是应该的,况且他还教会了我怎么做菜,没有给我添麻烦。”桀骜不驯是对着关父的,对于他心里尊重的其他长辈,关嘉星的礼仪一向到位。冠冕堂皇“这次来得及,也没给你准备圣诞礼物,我们是来接天勤回去的。”恰好这时唐天勤插进来一句话,“你们也是开车赶过来的吗?”唐母眼尾扫了唐父一眼,“你跟魏婷和嘉星去客厅坐坐,我有话要单独对唐天勤说。”她是连名带姓地喊,唐父心中一凛,留给儿子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识相地带着两人离开。人刚踏出视线,唐母就向前一步,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抡在了唐天勤的脸上。唐天勤是她唯一的孩子,十月怀胎,天生不足,聪明伶俐。从小到大,唐母没动过他一根手指头。但她此刻的手没有半分犹豫。“唐天勤,你连你的命都不要了吗?”当她知道唐天勤跑到暴风雪的科威城,一口气差点上不去。“你是十八岁,不是八岁,要对自己的生命负责。”被打的地方有些发烫,唐天勤默默低下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他很清醒,明知道魏婷只是发烧,而他有可能会发生意外,但最恐怖的是他一丁点儿退缩的想法都没有。客厅,魏婷坐的很端正,胸口心慌得太厉害,让她连续呼了好几口长气。但是当看到她旁边的关嘉星也正襟危坐时,心跳也慢慢平复下来。两个人一起面对长辈总比她一个人要强得多。唐父也很和气,夸他们聪明能干。暴风雪的那天能平安到屋子,又夸赞他们不需要保姆也能独立生活,夸得魏婷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关嘉星和唐天勤交好,也经常被唐父换着花样夸奖,这么多年还是没能免疫。他面容很平静,但是眉眼舒展,心情看上去很不错。“做菜又不是多难的东西,一学就会了。”“是,你和天勤一样,都是聪明的孩子。”唐父把眼神转到魏婷身上,发现她一下变得如临大敌,心中一片柔软,“科威城的私人航线已经恢复了,我们过来一是担心天勤,二是他晚上有一场在帕利雅的钢琴独奏会。他为场独奏会准备了太久,听说他也邀请了你,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离开呢?”魏婷自然是想去的。“但我在科威城还有滑雪考试,和学生会的事务没有处理完。”“钢琴独奏会一共两个小时,到时候你可以坐私人飞机回来。”“那我想去!”唐父的随和让魏婷眼睛情不自禁弯起,黑亮明媚,“天勤这么有才华,我一直很期待他音乐会上的演奏。”“嘉星你呢,平安夜要不要和朋友们一起过呢?”唐父观察到,向来很难接近的关嘉星,对魏婷没有防备姿态,两个人的位置还算近,他身上却没有生人勿近的冷意。看来这几天他们三人之间相处得很和谐。“我不去了。”去那亲眼目睹唐天勤对魏婷表白吗?关嘉星怕好事的媒体拍到他怨毒的表情。到时候公关还很麻烦。“就连顷哥都在以身作则地带领工人扫雪,我这个做副主席的,也不能落下。”他找的理由还算冠冕堂皇。-这还是魏婷第一次坐私人飞机。山下的积雪确实清理得差不多了,司机直接开到了停机坪,没有安检,也没有排队,就这么顺着登机梯走上了飞机。唐父唐母走在最前面,在沙发上坐下,魏婷看着座位,不知道是坐在他们对面,还是坐在另一边的双人沙发上。但她没纠结很久,唐天勤便拉着她在背对着他们的座位上坐下,正好彼此都没有了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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