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个见钱眼”“真的不怪你。”魏婷正要宽慰,却被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打断。杨以崇挂掉曹立轩的来电,电话却再次响起。“你先接吧,是不是有实验室的急事找你?”魏婷体贴地退开几步。“什么事?全部样本出现异常?”接起电话的杨以崇神色骤变,目光复杂地扫过魏婷:“我马上过去。”挂断后他匆忙解释:“实验室出了意外状况,我必须立刻回去处理。”“快去吧。”目送杨以崇离去,斐文顷慢条斯理地踱步而来。“怎么了?刚才对杨以崇还有笑脸,我一过来,你脸就黑了。”魏婷环抱双臂,故意板起脸:“你早就知道,却现在才告诉我。”斐文顷总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从前你和关嘉星如胶似漆,我说出来只会惹你厌烦,后来你自己下定了决心要和他分手,我更没必要徒增你的伤心。”“那你现在为什么要说?”斐文顷眼神微不可察地闪烁。自然是因为怕魏婷坚守不住,轻易就和关嘉星和好。“我只是怕你受关嘉星的蒙骗,你有权知道全部真相,不是吗?”魏婷险些绷不住冷脸。这就是斐文顷,走一步算百步,永远机关算尽。斐文顷试探着向她迈了一步:“所以,婷婷,现在能对我笑一下吗?就像你刚才对杨以崇那样。”魏婷在心底轻笑,却转身背对着他,故作忧伤:“你也一样,斐文顷。你老是瞒着我事情,我已经不想再分辨你那些真假参半的话了”斐文顷嘴角的笑意彻底凝固。明明魏婷已经和关嘉星分手,却越发像只滑不留手的狐狸,让他无从着力。更可恼的是,他竟舍不得对她用那些威逼利诱的手段。“所以在你眼里,现在杨以崇才是最单纯的那个,是吗?”“你们是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熟的?我以为你已经利用完他了,你还需要他做什么吗?”斐文顷何其擅长识人。他心知肚明魏婷待他多是利用,却毫不在意。相反,魏婷能从他这里利用的东西越多,他反而越觉得安心。可是杨以崇凭什么凭什么可以后来者居上?越是强迫自己冷静思考,就越是陷入矛盾的漩涡。杨以崇的学识能给魏婷带来什么实质帮助?斐文顷高高在上地心中讽刺,却也无法确定自己对杨以崇下的这番评判,是理性的考量,还是嫉妒下的不屑。他向来沉静如水的眼眸泛起动荡。我们是有苦衷的“你为什么老是提他?”魏婷疑惑地看向斐文顷,一双楚楚动人的眼睛微微睁大,让人分不清她是真心还是假意。“这是你我之间的事,你扯个外人进来干什么?”外人?斐文顷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理智告诉他,这不过是魏婷哄人的话。如果她真的在意他,就该在摆脱关嘉星后,立刻抓住他。他向来聪明,即便看透,心里却仍存着一丝不切实际的期待——他不敢深想那个让他无法忍受的可能。“好,是我错了。”他听见自己放软了语气哄她。“但我不是有意瞒你,只是人在什么位置,说什么样的话,你说对吗?”斐文顷微微倾身,狭长的黑眸温柔地注视着她,嗓音低缓,带着诱哄的意味:“等我真的成了你的男朋友,一定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位是在向她讨要名分了。魏婷与他对视,忽然意识到,像斐文顷这样聪明的人,或许察觉了什么,又或许没有。她鼓起脸,佯装还在生气轻轻嗔道:“看你表现。”-回到家,魏婷疲惫得像是打了一场仗。她弯腰在玄关换鞋,目光扫过地上多出的两双鞋,其中一双明显是小女孩的。她以为是外婆又带了邻居来聊天,便没多想,随手脱下制服外套,绕过玄关。下一秒,她的脚步猛然顿住。客厅里坐着她的母亲,已经六年未见的袁秀珍。上次去医院,魏婷并没有去见她,时隔六年,她还是一眼认出了对方。母亲身旁站着一个小女孩,约莫四五岁,身高刚过一米,正睁着一双和母亲极为相似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她。“妹妹,你放学回来了啊”袁秀珍猛地推了把身边的孩子,声音拔高:“快,叫姐姐!”小女孩原本正怯生生地打量着魏婷,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得一哆嗦,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死丫头,怎么这么没规矩?来之前不是教过你”袁秀珍起初还有些局促,但训起小女孩来,那点不自在很快就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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