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婷二十岁的那年,他们所有人名下的财产都割分了一半,并签署了《财产分割协议》进行了公证,全部转移到了魏婷的名下。魏婷那段时间签产权变更登记签到手软。她的花钱欲望其实很低,但很喜欢收藏各种漂亮的东西。助理跟在魏婷身边五年,是在她身边最长时间的一位助理,她看了眼杂志,摇了摇头。“老板说这次的拍卖会的溢价太高了。”关嘉星的目光在那颗蓝钻上的介绍上停留了一秒,鲜彩蓝,颜色十分纯净,就算贵了点,但是打成耳环给魏婷戴一定很好看。“没事了,你去忙吧。”关嘉星拍下编号发给助理,吩咐他把这颗蓝钻拍下。助理提着工具箱走到门前,正巧看见老板和杨先生低声交谈。她立刻收住脚步,安静地站在远离门口的一米处,等着老板发现她把她喊进去,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室内。杨先生从背后环住老板的腰身,抵在她肩头。从她这个视角可见杨先生平日里冷峻锋利的眉眼此刻全然软化,高挺的鼻梁擦过她耳后的肌肤,像只讨要爱抚的大型犬一样。助理在心底暗暗咂舌。她给无数富人当过化妆师,只遇见五六个美人围着一位金主转的情形,可她的老板却是个有高超手段的人,这么多大名鼎鼎、有权有势的男人,竟都心甘情愿地围着老板转。他们甚至要结婚了——六人的婚礼,前所未见。“许姐来了?”魏婷余光注意到门外的影子,拍了下杨以崇圈着她的胳膊,他顺势站直了身体,表情一下变得冷淡下来。助理提着工具箱,目不斜视地进屋。“你也别在我这里待了,昨天是不是又熬夜了?”魏婷含笑着从镜中睨了杨以崇一眼。得益于钱权的供养,魏婷的面容几乎看不出任何岁月的痕迹,尤其是那双眼睛,圆润的杏眼,睫毛不算浓密,却根根分明地卷翘着,眸子里的光亮似乎没有经历任何风霜。“——你的”魏婷想让他少熬夜,想用经常熬夜会变丑的言论吓唬杨以崇,可是看着他那张冷绝的俊脸,怎么也说不出口。“我们都快三十了,身体的胶原蛋白每天都在流失,你还每天熬夜,就不怕和我出门,被别人认成是我的哥哥?”“我本来就比你大。”杨以崇灰眸倒映着魏婷的身影,下意识抬起手抚了下面容。魏婷这是在嫌弃他老了?镜中映出的面容依然轮廓锋利,完美得不似凡人。杨以崇凝视着,总觉得脸上存在时光侵蚀的痕迹。——看来他得把男人的驻颜术提上日程了。“我去睡会。”杨以崇从魏婷房间走出来,恰好遇见从健身房走出来的徐放。他只穿着一件白色背心,后颈发际线一颗汗珠滑落,没入紧绷的背肌沟壑里,不是夸张的健美线条,而是模特般的黄金比例,可见他在这方面下了很大功夫。“回来了?”徐放冲他笑了一下,他有一双外眼角微垂的好看眼睛,不笑时带着危险的攻击性,笑起来又瞬间化作桃花潭水。杨以崇点点头,和他擦肩而过。“小陶,你有看见伊芙吗?”楼梯下,传来唐天勤和佣人对话的声音。“没有看到”徐放往魏婷房里看了眼,属于伊芙的银灰色正窝在魏婷脚下的毯子上。“伊芙在婷婷房间。”徐放手放在栏杆上,对着空隙朝楼下扬声唤道。很快,楼梯传来唐天勤上楼的沉稳脚步声。“徐放?”魏婷正仰着脸让助理描画眼影,不敢乱动,“你进来。”徐放走了进去,站在她距离一米的地方看着她:“怎么了?我刚训练完,一身汗别熏着你了。”“你等下要去学院?”如今徐放是清州学院的校长,肩负着学院日常运营、学术管理及学生事务等重任。这份工作是他自己选的,素来也不喜假手于人,每日的繁忙程度,竟比担任副总统的斐文顷还要更胜一筹。今天是周六,他还要去学校。魏婷觉得他辛苦,但知道这是他甘之如饴的,也从来没劝过,但今天可不同。“你是不是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我记着的,我是下午才去学校。”徐放抓了抓头发,颊边浮起清浅的酒窝,透出少年的鲜活气。“哼,要是你忘了——”魏婷横他一眼,眼波流转间带着浑然天成的娇慵,是被爱意滋养出的结果。“不会的,那我先去洗个澡。”“去吧。”“伊芙——”唐天勤的呼唤让伊芙动了动,它已经十三岁了,按年龄算,已到了暮年,身上的毛略显蓬松,比从前更加懒散,总是蜷缩在阳光斜照的窗台边,紫瞳半阖,似睡非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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