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瑕桑栩和赵清允背向而立,长明的烛火中,赵清允微笑的脸庞恢复了俊美,他的眼眸里也有了一丝清明的光亮。只不过,他白皙如瓷的脸庞上多了一条细细的血线。桑栩听见,他在身后轻轻说:“多谢。”尔后,他的脑袋一分为二,上半部分缓缓滑落,鲜血如泉水般迸溅而出。白惜说:“我和清允的战斗已经结束了。大朝奉,姒后已归,你与陛下万事小心。”“再见。”桑栩低声道。“再见。”说完,她从桑栩的脑后消失,一切幻象化为虚无。棺木下咔嗒一声,机关打开,界碑从下方升起,玄牝之门重归亘古的寂静。【桑栩,恭喜你成功在流苏大清早,刚下过一阵雨,天色昏黑,阴沉地压在人头顶。一个公子哥儿开着跑车从ktv停车场出来,忽见路边立着个窈窕的女人。这女人穿了一身胭脂红的旗袍,亭亭站在公交站台,浑身湿漉漉的,黑鸦鸦的发丝黏在脸上,显得脸庞玉一样白净。公子哥靠边停下,摇下车窗,吹了声口哨:“美女,去哪儿,我捎你一程呗。”女人望着他微笑,潋滟的红唇如火一般夺目。“好孩子,你愿意当我的狗么?”卧槽,好辣的女人,张口就这么劲爆?公子哥一时没反应过来。女人似乎有些失望,问:“怎么,不愿意么?”公子哥哪能放过这么好的泡妞机会,连忙道:“愿意愿意!”说着,他下车亲自给女人开门,问:“美女,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女人上车,在后座坐好,温柔地答道:“我叫重姒,不过乖狗儿,尊卑有别,你不能叫我美女,要叫我主人。”“美女你真会玩儿,”公子哥十分兴奋,“行,以后我管你叫主人。”车子重新驶上道路,到秦家老宅前停下之时,重姒开了门,牵着一条哈巴狗下了车。秦绮罗恭敬地迎上前,道:“赵君北死在赵家阴宅了。我派人去赵氏阴宅找赵君北的尸体,明天就能送回来。姒夫人,您不是说吃了赵清允的心脏就能望乡么,怎么……”“我说的是有几率。其实叫赵君北去,不过是想让被污染的赵清允复生,助我一臂之力。可惜啊,还是死了。赵清允这个人,以往看着文文弱弱,脑袋里只有妻子啊老婆啊什么的,想不到早已备下了防我的后手。”重姒轻轻地笑,“怎么,赵君北死了,你恨我么?”秦绮罗赔笑,“您真是多虑了,我和他本就没什么交情,死了又干我什么事?”这名叫重姒的女人数天前造访秦家老宅,望乡级别的大佬,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怪物,秦绮罗压根不敢怠慢,好吃好喝地供着。重姒说要赠她望乡之法,幸好她留了个心眼,把赵君北拉了过来。赵君北望乡心切,屁颠屁颠地就去了。死道友不死贫道,秦绮罗暗道,老赵啊,莫怪我。“好孩子,望乡没有那么容易。”重姒望着她的眼波暖融融的,“从前的六姓始祖死的死,疯的疯,藏的藏,真是狼狈啊。还剩下一个苟延残喘的周镜君,怕我复生寻她,藏了三千年。此人是我心腹大患,把她找出来,我不仅可以让你望乡,还可以送你的孩子们登阶。”桑栩睁开眼,对上周瑕金灿灿的眼眸。清晨的阳光撒进窗来,好似有一把碎金碾在他眼睛里,亮得逼人。他双手撑在桑栩脑袋两侧,俯身盯着桑栩。每回他这么看着桑栩,目光就像天罗地网,要把桑栩连人带魂一起缚住。桑栩侧过头,避开他灼热的目光,他却把桑栩的头掰正,逼桑栩与他的眼眸对视。“我休眠的时候,你上哪儿去了?”周瑕眯起眼睛问。“去了三千年前的赵家祖祠。”“哈?”“见到了赵清允,还有以前的你。”“难怪我觉得赵氏阴宅熟悉,从前我果然去过那儿。”周瑕接着问,“我在那儿干什么?”桑栩沉默。他总不能说,周瑕干了他的嘴。他想了下,说:“你在参加赵清允和白惜的婚礼。”周瑕哦了声,盯着桑栩,狐疑地问:“桑小乖,你是不是坑了我?”桑栩瞬间卡壳,半晌之后,他垂下长长的眼睫,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么?”难道不是么?周瑕下意识想说这句话,看见桑栩垂着眼眸怪委屈似的,话又堵在嘴里说不出口了。虽然桑栩总是骗他,扬他骨灰又吃他骨灰,可不管怎么说,人是会变的,他不该对桑栩怀有偏见,万一桑栩没坑他呢?那他岂不是冤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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