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宝龄转过身时,看了裴辞几眼,却难以想象,盛巩嘴里的那个人,和眼前这个裴辞,是同一个人。盛巩丝毫没有说了裴辞短处的心虚,提了提袍子,便一屁股坐下来,坐在原本盛宝龄坐着的位置,同裴辞之间隔了一个位置。这一坐,直接将难题给了盛宝龄。她这若是坐到了盛巩的另外一边,岂不是兄妹俩都在疏远裴辞,中间隔着那么一个大空位,怎么瞧着都奇怪。难免膈应人。两难之下,盛宝龄还是坐到了裴辞和盛巩之间。在兄妹俩都瞧不见的角度,裴辞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嘴角却微微弯起了弧度。显然对盛巩的这个位置,甚是满意。盛巩只是想离裴辞远一些,膈应膈应他,哪里能想到,却在无形之中,全了裴辞所思所愿。三人用膳,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气氛虽算不上火热,却是安静舒服,比在盛府时要让人舒心得多。盛宝龄本就在盛府时兴致不高,自然没吃什么,这会儿,对着裴辞这么一张脸,倒是莫名的食欲大涨。她左右两边的人,看着这一幕,心里一阵舒坦。裴辞送盛宝龄生辰礼三人用膳,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气氛虽算不上火热,却是安静舒服,比在盛府时要让人舒心得多。盛宝龄本就在盛府时兴致不高,自然没吃什么,这会儿,对着裴辞这么一张脸,倒是莫名的食欲大涨。她左右两边的人,看着这一幕,心里一阵舒坦。小半个时辰下来,盛宝龄都吃着两人说着朝中之事,倒也算不上什么大事。若是坐在两人之间的是别的姑娘,这会儿只怕是插不上话,要早早离席了去,可这会儿坐着的,却是盛宝龄。纵使她缄默不言,二人说到有分歧之处时,还是会投以目光,问她想法。三人同桌吃这么一顿饭,倒也实在是和谐。因着气氛实在是太好,蒹葭不由有感而发,若是把裴大人换成小公子,便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了。“听闻盛朗要回京了?”裴辞突然问了一句,问时,目光却是投向旁侧的盛宝龄。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随即便移开了目光,好似就只是随口一问。可盛宝龄却知道,他这是在提醒自己,盛朗回来了,她再出宫,便是再不能用盛朗的身份了。盛巩只知盛宝龄便是去年用着盛朗的身份,去过一段时间裴家私塾,却不知她今年,又借着盛朗的身份,私底下又去了裴家七八十来回。若是等盛朗回来了,盛宝龄再用着他的身份去裴家,迟早都会暴露。盛巩微微颔首,“是要回来了,约莫着过几日便到了。”“也不知这几年未见,他这头发,是不是长出来了。”想起弟弟几年前秃着个脑袋的模样,盛巩就忍不住发笑。呆头呆脑的,甚是可人,瞧着,比盛宝龄还要更像个小姑娘。盛宝龄皱了皱眉头,差点忘记这事了,盛朗的身份是不能再用了。一旁的蒹葭听了,倒是松了口气,她便总是担心娘娘迟早有一天会暴露,如今小公子要回来了,这身份娘娘自然是不能再用,若是再出宫,也是不能再借着小公子的身份去裴家了。如此,遇上静王的可能就大大降低,也不必那般提心吊胆了,多少都是一件好事。她心里头,可算是舒坦了。裴辞又看了盛宝龄两眼,见她虽然面色平静,可那一双眼睛,却暴露了她的所思所想。似乎在可惜。有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这一份可惜,是盛宝龄在为接下来的日子,再不能频繁来裴府而感到可惜。尽管盛宝龄来裴府,大多时间,都是寻秦老学究去了。可剩余的时间,却都是在书房同自己说话。上回,还去了香房……想及香房,裴辞便联想到那次在香房中,因着盛宝龄险些摔倒,从而意外碰上的那一点唇瓣接触,顿时心里头涌起一股子火热。事后到现在,两人谁也没有提起这件事,也没有因为此事道歉诸如此类的。可只有裴辞自己知道,私下里,他吃着东西,处理着官场上的事,同旁人攀谈,甚至是走在街道上,看见什么熟悉与盛宝龄有关的街景,便都会想起那日在香房时的意外。有时在梦中,还反反复复梦到。只是的梦里的一切,要比那天更为大胆出格,而每一回醒来,心里头都是一阵失落,没有来的空虚感。他想要的,总是要比原来的多得更多。盛宝龄垂下视线,慢条斯理的喝着碗中的汤,罢了,如此也好,私下里,便不多与裴辞接触了,以免自己这心思,将来哪一日再遮掩不住了,便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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