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出裴辞心里的别样心机,盛宝龄却是反倒问了一句,“齐家姑娘病了,你怎么知道?”静王同齐家往来,方才还同齐均在一块,便是要知道那齐家姑娘病了的事,也是侍从告知。可裴辞同齐家并没有怎么往来,身边也没有侍从跟着进宫,为何这齐家姑娘病了的事,却知道得这么清楚。盛宝龄狐疑的目光落在裴辞身上。难道他私下里同齐家姑娘有往来不成?这想法刚出来,盛宝龄自己都觉得荒唐,裴辞平日里别说姑娘家了,就连官场上的同僚,非必要,都不怎么往来,更何况是姑娘。这一刻,盛宝龄觉得,自己好似那些争风吃醋的妇人,尽吃些无厘头的酸味,还没名头。实在荒唐。若非裴辞这会儿在眼前,她都想拍两下脑子,告诫自己冷静下来。总这般惦记着裴辞,成何体统。盛宝龄心想,便也是裴辞不知,否则这会儿,只怕这会儿是要逃着出宫了。夜风凉盛宝龄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瞬间招来两人的目光。蒹葭目光里染上了诧异,这是能当着自己的面问出来的话吗?裴辞怔了片刻,似乎并没有料到盛宝龄会这么问,她素来不会问这些的,可这会儿,却突然这么问。他这会儿惊讶远远多过于其他。以至于半晌都没有想到要如何回应。而在盛宝龄看来,还以为是自己这么问,唐突了,不免懊恼,刚想说些什么,便听见裴辞解释道,“府中今日来把脉的郎中去过齐府给齐家姑娘看病,便提了一嘴。”听见裴辞说,今日请了郎中过府把脉,盛宝龄还以为裴辞是病了,下意识问,“你病了?”蒹葭一颗心瞬间跳得极快,娘娘今日这是怎么了,方才也没吃酒啊,怎么这会儿瞧着好似是醉了一般?她不由担心的看向着盛宝龄,看着她的脸色如常,没有可疑的红晕,心里头才暗暗松了口气。就说着这小日子刚来,怎么可能吃酒。裴辞薄唇微微勾起,“没有,只是每月都要请一次郎中。”连盛宝龄自己没有发现,在听见裴辞说郎中时,心情明显忐忑,一颗心都提了起来。而在听见裴辞说没事后,又松了一口气。好似情绪在不知不觉间,都维系在了裴辞一人身上。可明明,这是不应该的,可便是这般控制不住。蒹葭低声提醒道,“娘娘,外头风头,该回去了。”这肚子还疼着,再在这里吹着风,怕是今夜不喝药,都睡不过去了。盛宝龄微微颔首,刚想同裴辞辞别,却见裴辞从衣袖里头取出一物,用瓷瓶装着,递给了盛宝龄,“此物在南方颇有名气,听闻吃下,方可止些疼。”前一刻,见裴辞突然取出一物递给自己,盛宝龄还迷茫着,后一秒,听见他说可以止疼,脸色顿时红了,火热热的。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来月事了?接过那瓷瓶,盛宝龄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这等子隐晦之事被旁人还是男子得知,这心里头多少有些古怪。可盛宝龄更想知道的是,裴辞是怎么知道的。可他只是提了这么一嘴,也没太具体说什么,她便是想知道,也没脸皮问。这么问,也太奇怪了些。蒹葭看着那瓷瓶子,眼睛都瞪圆了,娘娘同裴大人往来,关系已经好到连娘娘今日来月事都知道了?一直到看着裴辞走了,主仆两人心思各不同,又有些相同。一个惊讶与困惑,一个惊诧。…当天夜里,盛宝龄吩咐了底下的人,暗地里调查那血珊瑚的来历,因着身子实在不舒服,便屏退了殿中宫人,准备歇下。她额角冒着冷汗,疼得腰头挺不直了,犹豫间,看着那桌上放着的瓷瓶,伸手拿了过来打开,倒了一颗出来服下。倒是不苦。过了好一会,疼意明显减弱,她终于缓过了气,起身上了榻,沾了床,不过一会,便疲惫的睡了过去。夜风正凉……盛宝龄站在宫中廊道,抬头望着外头的圆月,总觉得今日的月亮格外明亮,又圆。只是月光打在她身上,却见她脸色实在苍白,没什么血色,手里头还揣着个汤婆子,微微抵在腹部处。蒹葭欲说些什么,却见不远处,有道身影走来,只见是静王。她惊呼出声,“静王殿下?”盛宝龄眉头微蹙,收回了目光,转头望去,只见静王不知何时,已经行至自己眼前,距离也就两三步。“静王怎么不在里头吃酒,倒是到这外头来了?”声音听起来,有些中气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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