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却是摇头,“不曾见到,只是我见有个人掉了个腰牌,那上头有个楼字。”男子唇瓣紧抿,心里有了猜测。楼,京城姓楼的就一家,楼太师府。盛宝龄怔了怔,竟然同楼太师有关?楼太师又与小皇帝有关,纵使是楼太师求到了小皇帝的面前,小皇帝也不至于拿着裴辞同自己做交易。显然,同那平乐侯之间有猫腻的,绝不会只是楼太师。这一刻,盛宝龄甚至怀疑,小皇帝是不是里利用平乐侯,将这些原本应当用来救济百姓的灾粮和银两,又塞回了他自己的裤腰带。盛宝龄衣袖下的手攥紧成拳,若真是这般,实在是荒唐!从平乐侯府出来,盛宝龄又在城中附近看了好一会,亲眼看着这一些她从前甚至没办法想象出来的惨景,心里头实在不是滋味。若是此事当真与小皇帝有关,她便绝不能放任不理。回到驿馆时,天色还未暗,可底下却一堆官兵驻守着,地上还有未干的血迹。盛宝龄瞳孔一缩,出事了?她快步上楼,侍卫见了她,急急忙忙向前,“小公子,你可回来了!”“怎么回事?”“有刺客,大人受了伤,离生这会儿正在受罚。”盛宝龄眉头紧皱,直到上了楼,看见离生单膝跪在裴辞的房门口,“怎么回事?”离生紧抿着嘴唇,闭口不言。盛宝龄才从旁人口中得知,裴辞因为离生擅离职守一事,罚了离生。可离生分明救了裴辞,明明是护主有功。守在驿馆的好些人都被派了出去寻自己。盛宝龄顿时心虚,“你先起来,你救了你家大人,如何能算有过?”若非有离生,裴辞今日只怕就不只受这么一点轻伤了,这会儿却还在受罚,如此,岂不是寒了人心?离生却始终维持着跪着的姿态,“属下擅离职守,有罪,是属下该罚。”盛宝龄皱着眉头上前,敲了敲裴辞的房门,随即推门而进,“你……”原本要说的话,这会儿全被堵回了喉咙里,只因为盛宝龄眼前所见到的一幕。裴辞未穿衣裳,郎中这会儿正站在一旁,为他的胳膊肩膀胳膊处包扎伤口。听见动静,裴辞转过目光,见是盛宝龄,心里沉沉的松了一口气,虽然知道,小皇帝的人不会伤了她,可还是担忧。若是她再不回来,这伤便是顾不上,便要去寻她了。“可以了。”裴辞挥手,示意郎中退下。盛宝龄看向裴辞,半晌一声也不吭。反倒是裴辞,脸上神色不太对,“你今日去了哪里?”盛宝龄本来是来问裴辞,为什么要罚有功的离生,可这会儿被裴辞问了这么一句,瞬间心虚了,气势也跟着掉了一大半。她皱了皱眉头,“我先问你,离生是擅离职守了,可救你明明有功,你这般罚他,当着底下这么多人的面,是否过了些?”裴辞却板着冷沉的脸色,站起身,走到盛宝龄身边,抬手将房门合上了。这才道,“他擅离职守,便是再有多少功,也难抵之过。”看见离生出来时,裴辞当时心都慌了,急急忙忙的赶回驿馆,便是怕盛宝龄出事。眼前之人,便是他现在还活着站在这里的全部意义。盛宝龄皱了皱眉头,“但是,今日若没有他,你带出去的那两个侍卫,哪里护得住你,这会儿你还让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还欲说些什么,却被裴辞打断。这会儿的裴辞,显然恼了,并没有将眼前的盛宝龄当作当朝太后,可嘴上所言,却句句是有关她的身份。“他明知你身份,却擅离职守,此为一罪。”“你若出了事,他难逃责任,此为二罪。”“不听主子事先的吩咐,不忠,此为三罪。”裴辞一条一条说下来,若是盛宝龄真出了事,离生这会儿只怕是一条命都保不住,又何止受罚。盛宝龄便是再想反驳裴辞,也找不出旁的话,半晌后,道,“但是,是我让他跟着你去的,我身边有暗卫相随,没有你想的那么危险。”再说了,小皇帝和那些人要杀的是你,没有人会盯着我的。而后半的这些话,她却是没有说出口。裴辞神色却一直没有好转。盛宝龄无奈,只能道,“不然,就让他进来受罚,外头那么多人,你让他今后怎么在这些下属又是兄弟的人面前抬起头?”裴辞不言,此举,除了罚离生外,还有震慑底下那些下属的作用。就在盛宝龄以为,裴辞是怎么都说不听的时候你,裴辞却开口同意了。盛宝龄顿时松了一口气,这事是因为自己而起的,是自己疏忽了,没想到连累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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