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还好意思这般面对着裴辞,哆嗦了两下嘴巴,便道,“累了,我自己就可以,要不你先出去。”她脸颊热,旁侧还浮着两抹可疑的红晕,裴辞便是再迟钝,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男女授受不亲,可今日,他不仅抱了,这会儿还碰了女子最不能够被旁人触碰的位置。这等子事,素来只有夫妻之间才能所为。想到这一点,唯恐损了盛宝龄清誉,又怕惹盛宝龄心里不快,裴辞顿时松开了手心出的莲足,将其平稳的放在地上,故作镇定,“若有什么事,只管唤离生便是。”说着,他匆忙起身,便要往外头走,这会儿,哪里还有平日里那个情绪镇定,永远都会板着一张冷脸的裴左相的样子。盛宝龄却突然又唤了他一声,“裴辞!”裴辞步子一顿,却没有回头。他听见,盛宝龄在后头,说了一句话,“今日麻烦你了,谢谢。”盛宝龄嘴角弯了弯,又垂下了脸,若是这时,谁坐在她旁边,定然会发现,她的耳朵,红通通一片,都快蔓延到脖子了。裴辞衣袖下的手原本因为紧张,握紧成拳,这会儿却慢慢的松开了,绯色的薄唇微微弯起,“不麻烦。”若是可以,他每日都想被身后的女子如此麻烦着。更何况,于自己而言,她从来都不是麻烦。裴辞抬步踏出房间,随手便将房门带上了,嘴角仍旧挂着浅浅的笑意。一旁看见的离生,心中已经毫无波澜了。他不会再以从前的印象去看待与太后娘娘同行的大人了。裴辞的打算平乐侯给裴辞下药之事,侧面印证了他的心虚。知道盛宝龄对平乐侯一事上的态度,裴辞心里也安心不少,在调查此事上,也不留余力。之前来的人,不是被收买了,便是与平乐侯同流合污,从中抽取流水,而剩余的,病的病,死的死,根本无人追究。只因在京城里,平乐侯有一个最大的靠山。而今,这个靠山,只有盛宝龄能撼动。这日,裴辞同盛宝龄谈了许久,针对平乐侯此事,各有不同的看法。盛宝龄觉得,便要在此地,直接办了平乐侯,横竖有她担着,哪怕小皇帝时候追究起来,也无济于事。可一旦回了京城再行查办平乐侯,若是小皇帝如梦中一般,以能医治裴辞的神医作为要挟,盛宝龄只怕自己仍旧会像梦中那般行事。可裴辞却觉得,平乐侯身份不一般,身上案子牵涉到的相关人太多,需得回京细细查过。盛宝龄一时间,有难处,却又没办法说出来。裴辞为盛宝龄的反应而感到困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急着查办平乐侯,好似怕回了京,此事会受阻。裴辞眉头紧蹙,难道,她有什么难处?盛宝龄的难处无人能说,只能自己憋在心里头计较着。就在她准备妥协,按照裴辞说的来的时候,裴辞却率先妥协了。“明日微臣便带人,将平乐侯缉拿归案。择日升堂。”盛宝龄一愣,“不是要回京再办吗?”“你既有在此查办平乐侯之心,只是有你的打算,回京或是在此,都是一样的,无妨。”裴辞神情如常,目光却带上了些许的打量,好似想看穿盛宝龄的心事,可总归是无济于事。其实,知道平了侯背后的靠山是小皇帝,裴辞心里是存了些心思的。他想将此事闹大,闹得人尽皆知,小皇帝本就上位不过一年,民心不稳,这一年来,更是不如静王。朝中许多大臣,更是对其行事有诸多不满。一旦平乐侯贪污赈灾粮,银两,以官盐转私盐贩卖等事暴露,与小皇帝相关,届时,民心大乱,他这个龙椅便真坐不稳了。到那时候,便能顺应民心,以静王之名,推翻小皇帝。可既然盛宝龄有她的打算,此事后面再找机会便是。但这会儿,他从盛宝龄脸上神情看不见答疑。盛宝龄不知从何时开始,性子行事好些习惯,都学了裴辞,这副沉静的模样,更是有七八分像裴辞。两人对视一眼,盛宝龄才缓缓道,“无妨,你一向思虑周全,便按照你说的办就行。”只要她将事情安排妥当,先一步找到那神医,便不会受制于小皇帝。裴辞也不再推迟。两人一经敲定,便准备明日由裴辞将平乐侯缉拿,担心平乐侯的府兵会随之反抗,盛宝龄欲将自己的随身令牌交给裴辞。见此令牌者,无论王孙侯爵,皆需下跪。只是这么一来,盛宝龄的身份无异于暴露,天下间只此一块令牌,唯先帝所有,如今就在太后手里,令牌不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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