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很在意他的生死这件事,让他很在意?可面对盛宝龄的这份疑惑,裴辞却未作答。最后两人的谈话,被外头求见的人打断。带着这份疑惑,当天夜里,盛宝龄做了个梦。梦中,她欲给裴辞赐婚,可当天夜里,却被闯入深宫中的裴辞压在身下,反复问自己。那种神态,那种近乎疯狂却又冷静克制的神情,让盛宝龄惊慌,浑身颤栗,尽在裴辞的掌控之下。抽抽噎噎,大汗淋漓。做了这种梦,一夜醒来,她腰酸背痛,下楼梯时,明显看起来身子不适,看见裴辞时,下意识的心虚。裴辞的注意力,只要有盛宝龄在的地方,向来都在盛宝龄身上。见她是扶着腰下来的,他眉头下意识一蹙,又很快舒展。今日要启程回京,马车到门口时,盛宝龄正要抬脚上马车时,旁边却伸出来一只手,白皙如玉,手腕骨处戴着一串已经让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佛珠手串。裴辞的手,便停在盛宝龄旁侧,掌心朝上,目光定定落在盛宝龄身上,他什么都未说,却又像是什么话都藏在那双眼睛里。互相试探裴辞的手就落在她旁边,盛宝龄心跳如雷,她睫毛轻轻颤动着。只因为此时,同样在驿馆门口不远处,也有一辆马车,男子率先从马车里头下来,伸出来手,不一会,从里头出来一位女子,女子将手搭在男子的手上,不一会,两人并肩而走,男子的手轻轻的握住了女子的手。二人显然是一对夫妇。这样如此相似的情景,此刻却出现在自己身上。好似自己与裴辞之间,便如那对夫妇一般……盛宝龄心中清楚,她该收回手,且严词犀利,不该这般语句。可是人便会有私心,从出宫的那一刻起,盛宝龄的私心,便尽数倾向裴辞,想护他周全,想亲近他,比方说这一会儿,她便想将手搭在裴辞的掌心上。短暂的忘了身份,忘了眼前的这个人是谁,忘了自己是谁。便只是这么一小会。她攥了攥袖口,最后还是颤抖的将手搭在了裴辞的掌心上,紧张的咬了咬自己殷红的唇瓣,微微有些泛白,却只是一小会。为了掩饰自己的慌张和心思,她小声的道了一句,“多谢。”裴辞微微一怔,并未说话。方才是见了那对夫妇,一时心中难耐,故而如此。而方才那一幕,盛宝龄分明也看见了,按理,她该是避嫌的,不会将手搭在自己掌心上。可此刻,自己的掌心中,正安安静静的躺着一只比自己手掌要小了许多的小手,白皙细嫩,好似随时都会从自己手中滑落下去,他心神一乱,下意识的紧紧攥住,用了些力气,好似想将其一直留在手中。裴辞的用力,旁人看不出来,可盛宝龄却是清清楚楚。她顿时心里更加紧张,又不知道裴辞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为何会有这般举动。难道……在上马车之际,她看了裴辞两眼,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那么一丝异样的神情,可让她失望的是,什么都没有。可眼神,却又好像明显有些回避自己,好似藏了不少的心事。裴辞的手依旧带着凉意,好似他天生就是如此。盛宝龄手心有些冒汗,被裴辞的手掌不费吹灰之力便掌控在掌心中,这种感觉,一下便将她带回了昨夜的梦中,那般真实的梦,那样的触感,那样的声音……如果自己的梦,将来都会发生,是不是代表,其实裴辞是在意自己的?而非只是君臣,友人之间?如若是如此,可是,这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盛宝龄的心里藏了许多的疑问,而这些疑问,趋势她终于耐不住,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她忐忑着心情,缓缓的将手指搭扣在裴辞的掌心中,大拇指指头又搭着裴辞的手背,缓缓的摩挲了两下。可同时,她又紧张得什么话都说不出口,眼神也不敢望裴辞那边转动一下。一颗心,跳得更快了。她清楚,自己的这个举动,于二人之间,绝非普通举动,若是裴辞对自己并没有那番心思,他必然会有所回避。盛宝龄在紧张着,紧张着裴辞的反应。而此刻,在盛宝龄大拇指有意的摩挲了两下侯,裴辞瞬间身子僵硬,手也不敢动,就僵在那,托着盛宝龄上马车,面上神情,好似对盛宝龄的这些小举动,半点反应都没有。没有一丝异样。盛宝龄大失所望,上了马车,将车帘子落下。帘子一下子就隔绝了两人的视线。就在帘子落下的那一瞬间,盛宝龄两手掩面,表情失控,不停的在心中懊恼,自己怎么会脑子这么不清醒,对裴辞做出这般事,这同那戏文里头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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