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裴辞正同一个戴着帷帽的姑娘一同闲逛,为那姑娘鞍前马后。这一边逛,还一边笑,好似对那姑娘有些什么……沈从安这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说。但这多少有些可怕。这裴辞,是那种可以随便尾随的人吗!?裴婉这不仅嘴毒,这心也毒,分明就是想拉一个,一同遭殃的人。这要是被裴辞发现了,遭殃的可不就是他了。不妥,他得赶紧走,趁着没被裴辞发现。他问旁边明显也看得出神的裴婉,“玄瑾从前……可曾陪你出府逛街市?”原本没往这方面想的裴婉:“……”顿时心里头不是滋味。因为身子弱,兄长都不曾陪自己这个嫡亲妹妹逛过外头的街市。她目露不善的看了沈从安一眼,“元让哥哥这话问的,好似婉儿是那般斤斤计较之人,真是叫人听了神伤。”所谓女人心,海底针。沈从安连忙道,“婉儿妹妹莫恼,待我去金宝斋为你买上几样如意的首饰!”说着,沈从安抬脚就想溜。闹着玩呢!可不能陪着裴婉在这了。这要是让裴辞发现了自己跟着裴婉在这偷窥,这裴府的大门,他今后是别想踏进去半步了!番外:裴婉+沈从安5自那日在大街之上,沈从安跑了之后,裴婉便更加不搭理他了。先前还是“吵吵闹闹”的,现如今是一句话都不肯说了,沈从安给急的,每日去裴府,便更加殷勤了。可有时,便是去了裴府,隔着屏风,也是见不到裴婉,奈何裴婉有时,也提早走回院子,以至于,沈从安一日下来,是一面也没见着,偏生裴婉还不爱在堂上说话。连声音都没能听上两句。日子一长,沈从安竟然病了。请过府的郎中,说是感染风寒,可沈从安却一板一眼的纠正,自己这是相思病!这煎好的药,是一碗也不喝。底下的仆人,是一个比一个都看不下去了。两家这么些年,请的郎中都是这么同一个,威远侯干脆使了些银子,让其再去裴府之时,说上一说,这将病情说得是越严重,便越好。郎中也是好戏之人,更别说这演习了。又能演上一番,又有银子收,还能瞧瞧大戏,何乐而不为。当日便寻去了裴府,借着给裴相把这半月一次的平安脉为由,见那裴大姑娘在旁侧,便一副痛心疾首,看不懂现在年轻人的模样的语气,长叹道,“怎的现在的年轻人这般不将自己身子当回事……”“这给的药也不喝,非要把身子熬到不能医……”裴婉也跟着附和,然而自己所说的却是自己兄长。郎中却道,“方才老夫才从那侯府过来,这沈公子啊也是病,这明明就是风寒,却一直不肯喝药,非说是什么相思病。”裴婉愣了一下,侯府?沈公子?是在说沈从安吗?他病了?这郎中一边说着,一边叹气,“枉老夫行医几十年,今个儿却是碰着了板上铁钉,顽固不化。”裴婉眉头蹙了一下,问,“您说的沈公子,是威远侯府的沈公子吗?”郎中一瞧,这裴大姑娘果然中计,看来也并非只是郎有情,“这汴京可不就一家侯府姓沈的?”这若是去了威远侯府,那可就是一场大戏。屋中,落下袖子的裴辞,目光落在裴婉身上,现如今,提及沈从安,她倒是比对自己这个兄长还紧张,从前还一眼都不愿多看,如今倒是变得快。当天下午,裴婉收拾了一番,提了些寻常可见的吃食,带着侍女,乘坐马车,往威远侯府的方向去了。侍女也是诧异,还真叫奶娘给说对了,姑娘如今待沈公子,可真是不一般了。裴婉到侯府时,威远侯起身相迎,带着她往自己儿子院中去的一路上,那叫一个卖惨,“裴姑娘可得好好劝劝他,都一日不曾用膳了。”裴婉连声应下,心里却嘀咕,沈从安是这种一日不吃能挨到这会儿的人吗?莫不是私底下自己躲起来吃了,却不叫自个儿老爹知道,好使苦肉计,叫人心疼?裴婉始终不觉得沈从安有这么惨,以他那性子,实在不可能。威远侯带着裴婉走进院中时,人还未到屋门口,嗓子倒先是吼了起来,“儿啊,裴姑娘来瞧你了啊!”这一吆喝,直接把此时正在屋中啃着烤鸭腿如痴如醉的沈从安给彻底惊醒了,一个鸭腿直接从手上溜了,掉在了被子了,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毛病了,竟然听见外头说,裴婉来了?他自顾自的摇摇头,拿起了被子上的鸭腿,就准备继续啃,这天底下的人,就算是升上来瞧自己来,那裴婉也不可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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