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姐姐”乌雅贵人错愕地看着她。“贵妃待你好得不同寻常,你没有察觉到什么吗?”那常在冷眼盯着她,发出一声刺耳的嗤笑。乌雅贵人霍然起身,手里攥着的帕子被留下深深的皱痕。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常在,只觉怒气从心底爆发出来,简直不敢相信这样刻薄的话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当初你不也劝我搬去承乾宫,为的是什么?想让我也带着你鸡犬升天?”“只可惜你的算盘落了空。”“你别以为自己就能置身事外,你肚子里的这个,要是真的侥幸生下来养大了,不定又要被哪位娘娘抢了夺了去。”“届时莫说生病了,小阿哥就是又被天收了去,你也瞧不见!”她说完这话即刻就后悔了。可被她刺中了心事的那常在仍然平静,语调淡淡。“若我受了妹妹你拿的那些好处,什么结果都是我该受的,我可不做那等白眼狼的行径。”打卡第八天至此,二人之间真正没话可说了。乌雅贵人离开时,心底泛起一股股的酸涩悔意,还有丝丝不可见的怨愤。可当她真正走出储秀宫宫门的那一瞬间,看着前后都是狭长而空无一人的宫道,才惊觉自己再无人可以交心。或许是从她搬离储秀宫那一刻开始的,又或许是从贵妃察觉她有了二心那一刻开始。胤禛亲近太后,亲近乳母,甚至亲近宫女太监她都可以忍受,莫说宫里,她自幼也是这么过来的,富贵人家哪需要女眷亲自照看孩子呢?可胤禛,偏偏认定了贵妃就是他的额娘。幼子懵懂,她如何能怪他?贵妃慈爱,她如何敢质疑?她原先不是没有疑惑,贵妃出身如此尊贵,未来更会成为皇后,身边环绕讨好之人何其多?怎么偏偏就瞧上了她呢?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乌雅氏死咬着牙,只觉自己心如刀绞般,痛不欲生。可她不敢在外落泪,甚至面上不能露出一点痛楚,免得让有心人瞧去,再起一场风波。到那时,也许不光胤禛保不住,就连来之不易的嫔位,也遥遥无期了。她就这样缓步走着,背影落寞,可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温婉笑意,连衣襟上挂着的帕子都那么平整柔顺。自从后宫有一位那常在有孕的消息传出来后,攸宁的八卦搭子马常在大受打击,不乐意出门了。同样是常在,马常在自觉是个新人,皇上应该正是新鲜的时候,她住得还那么近,要得宠有孕也该是她啊。怎么会是一个听都没听说过的那常在?马常在捂着心口,满脸都是羡慕。再看攸宁,面上仍然笑意盈盈,好似这事儿跟她全无关系一般,马常在心里骂了句蠢货,嘴上却难得好意提醒:“你也赶紧想想法子吧,笼络笼络那些太监,总不能一辈子就是个答应。”话不投机半句多,攸宁只好笑笑,没有搭话。任你有什么手段,也得见着皇上才能有发挥余地。她们住得这么近,皇上想见早就叫人了,既然他没叫,那就是不想见。笼络再多人,也没办法扭转皇上的意识。上班搭子就此散伙,攸宁回屋,关起门来继续过自己的小日子。在大老板身边住也是有心理压力的好不?虽然随叫随到,起码在御前挂了个名,不像住在后宫默默无闻的低位妃嫔那么惨。可是平时出门就是一大问题,上午皇上要上朝,乾清宫所有人不能乱走动,中午——也就是晚膳过后就要随时等着皇上喊人,不好出去。所以活动范围只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皇上在,不能出去闹出动静,皇上不在,但暖阁里宫人个个严肃,说明他最近心情一般,最好也别出去,实在想呼吸新鲜空气活动筋骨,那就麻溜在院里走两圈回屋。毕竟谁也不想成为皇上心情不好时被连累的炮灰。桂娘在围房这里伺候过一段日子,跟暖阁里面的洒扫太监关系就不错,偶尔能从他嘴里探听到一些不要紧的消息。就跟个天气预报一样,虽然不够精准,但攸宁这里也能及时知道皇上的心情变化表。继之前的短暂多云后,突然就一连几日都是晴天了。攸宁拿出早就做好的羽毛球拍,挑了个皇上不在的时候,兴致勃勃地施展起来。系统给的羽毛球课程里说,羽毛球起源于樱花国,要几百年后才能传进国内。于是她自信满满做起了发明,甚至还在思考如何指导匠人做出现代轻巧的羽毛球。结果当她把自己的构思说出来的时候,一旁的桂娘满脸疑惑:“这不就是打手毽吗,只是多加了个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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