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是想说什么?”
郗烬忱顺着卿淼的视线侧过头,紫罗兰色的眼眸在光线中流转着异样的光彩,看到敞开大门外站着来举行每周团建的几个熟人。
他对着这几个人毫不见外地笑了下。
这一笑让推开门的陈二毛直接呆愣在原地,手中的游戏机“啪”地一声砸在地上。
钟鸣曜原本正不耐烦地推他,嘴里嘟囔着“站门口干什么”,抬起头,也一起僵在门口宛如绿色青蛙一样震惊得张大嘴巴。
“该叫队长吗?”他彳亍几步对陈二毛窃窃私语,声音比蚊子还小,“我们是不是该说一句‘打扰了’然后再退出去?”
钟鸣曜内心各种奇怪戏码正在接连不断地上演,一个是队长一个是好友,这种情况下还真不清楚该帮哪边。就在他越想越偏,即将用脑洞包围世界的时候,就在他马上就能在脑海中演绎出“你爱他,他爱他,他爱他”的复杂三角恋时,钟大睿智的沉思一下就被打断了。
陈三元说:“……”
陈三元没说话。
后方的梁修淮拍了拍他的肩,语气感叹道:“好多人啊。”
卿淼还在疯狂地扒郗烬忱的背心下摆。
他妄图把小辫鲨鱼牙的衣服整理好,虽然这个男人穿了跟没穿一样□□,盖与不盖都没多大区别,可俗话说得好越想干一件事就越是干不成,不断乱跳的大白兔跳得卿淼太阳穴直突突,就跟有自己的想法非要和他作对一样,大的怎么也套不到衣服里去。
这一幕看上去就像是他在众人面前还坚持不懈地要对郗烬忱继续不断上下其手左右揩油,呃虽然他也的确对他们队长的男人上下其手了,但这不能够怪他吧?!
偏偏腿上这个罪恶的男人悠悠然转回头,还有闲情雅致拆开一根新的巧克力棒,塞进嘴里垂眸问他:“亲爱的,你真的不吃?”
说的好像他们正在偷情一样,卿淼发誓自己不是在帮他测量cup,也不是在进行某种流氓一样的行为,更没有趁机一把捏着那团软白就往衣服里挤,不过这种场面和这个称呼——可能在场的人里只有他会相信郗烬忱嘴里“亲爱的”这三个字是含贬义并且没有任何那方面意思的。
跳到河里也解释不清,卿淼心如死灰,这人一点也不会羞耻的吗?!
被撞破这样衣冠不整地跨坐在另一个人腿上,和不是孩子父亲的另一个人,还在队朋好友的围观之中,明明对应的都是郗烬忱的名字,为什么觉得尴尬和无所适从的当事人只有卿淼一个。
郗烬忱看上去的确不会羞耻,脸上仍挂着那副游刃有余的笑意,可糟糕的身体却下意识背叛了他的从容。
卿淼明显感觉到腿面传来了一阵温热的潮意。
那双修长的腿在无意识地绞紧,单薄的裤料似乎也被浸出深色的水痕。
身体敏感到和他这个人的性格完全不符,卿淼虚虚护住他的后腰,手掌进退两难,没再敢去碰他。
“你,不是,”卿淼尝试数次才挤出声音,“我是说,能不能把衣服先拉下来?”
郗烬忱叼着巧克力棒没看他,唇间融化的可可脂被用舌尖卷走,他调整了一下姿势,随手扯了下背心,发现紧到拉不下来,反正穿上也不舒服,索性就不再去管。
“喂,郗烬忱,”卿淼终究没忍住问,“你在想什么?”
“在想迟聿驷。”
郗烬忱秒速轻快地回答:“你要听这个吗?嗯……我有点想他了。”
卿淼视线朝门口和窗边都扫视了一遍,顿时坐直了身体,护在对方腰后的手反条件也抽回来。
郗烬忱盯了他半晌,淌着水反应也似乎变得迟钝,慢半拍地想起他刚刚的问题,再尝试了一下把背心拉了下来。
“勒得有点痛。”
郗烬忱咬断巧克力棒,有些难耐地拧动身体,觉得被勒得哪哪都有点不舒服的胀痛,迟聿驷钉在上面的环扣就更折磨人了几分。
像是感应到什么一样,他偏过头站起身,坐在桌角上,朝着门口的几个人笑着露出尖锐的鲨鱼牙齿。
眼神略带疑惑,郗烬忱歪头问:“你们怎么还打小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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