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缪说:“用我家的游轮吧。”“可以。”弗西公学的游学内容就在他们三言两语间被敲定了,甚至不需要过问校长的意思。“今年局势不稳定,就在首都洲内海,别跑远了。”骆殷没什么情绪地喝了一口酒。酒液苦涩,他却好像没味觉似的,一口口咽了半杯,看着泳池里仿佛发着光的身影:“殿下,你有没有想过,继续这样为一个特招生胡闹下去,会有什么后果。”有人把新的酒水送到顶层,微曲着腰,根本不敢抬头。苏缪把手上沾水的机械表取下来,对着光细细擦拭着,闻言轻笑了一声。他的视线与骆殷在空中碰撞,对方似乎没有想到他会突然看过来,就见苏缪笑意扩大,漂亮的唇形微动:“我又不怕。”骆殷一愣之下嘴角勾起:“你自己知道分寸,但不要拉着他们两个和你一起胡闹。”送酒水的人把东西放在水池边,似乎被剔透的水面晃了眼,脚步歪了一下,苏缪顺手扶了一把。阎旻煜看过去,满脸意外:“任洵?”他知道这个胆大包天的特招生,害苏缪病了整整一个月的罪魁祸首。就连许淞临都挑挑眉,对骆殷说:“你那天问我要人,就是收到自己身边用了?”任洵脸色惨白,在弗西公学最有权有势的四个人面前,他像一只被吹到东倒西歪的蚂蚁,需要小心翼翼注意着自己的一举一动,才能避免自己被随便踩死在脚下。“嗯,”骆殷看也没看任洵,自顾自添了酒,“他被发了处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来找我,想让我给他一个机会。”阎旻煜震惊他的好心:“所以你就给了?”骆殷慢条斯理说:“我给他指了一条明路。”“殿下,”他说,“这个人你来处置。”任洵胆战心惊地听着自己的安排,像看着一把架在头上的死神之刀。他还能在弗西公学继续待下去吗?他会被退学吗?还是被苏缪处理,为自己的愚蠢的鲁莽和可笑的厥词付出代价。相比起他们的意外,苏缪只扫了一眼就失去了兴趣。他懒懒道:“我不要。”轰。刀轰然落下。他不愿意惩罚自己,他怎么会放过自己?任洵觉得自己是该恨苏缪的,他恨有钱人,恨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特权阶级,就像恨自己早早抛弃他自杀的父母一样恨,磨牙吮血,恨不能食其骨肉。他不后悔自己推下苏缪的举动。任洵沾沾自喜自己在那一瞬间有了处置富人的特权,但却忘不掉苏缪那时的眼神。怜悯,还是惋惜。都没有。那双绿色的眸子里只有平静,和觉得有点麻烦的厌倦。这让他沸腾的情绪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被拽着领口处于下位时,苏缪因生病挂在睫毛上的冷汗落到了他的脖子里。到底什么才能击碎这双眼睛里的冷淡。阎旻煜笑起来:“是吗?那就交给我吧。”正好他也想泄一泄自己这股莫名其妙的邪火。苏缪淡淡瞥他一眼,没说什么,表明了懒得管任洵之后是死是活——他在对讨厌的人熟视无睹这方面简直天赋异禀。任洵等待着自己的命运,却依然忍不住大着胆子又看了苏缪一眼。他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吗?他不在乎自己差点被人害死吗?……他到底怎么才能看到我。因为每一位学生的选课不同,考试内容也不同,时间难以调配,因此期中考足足持续了一周的时间才结束。最后一门考试结束的晚上,全校都进入了一场隐秘的狂欢状态中,校园里到处都是人,论坛里关于校庆和游学的帖子占满了hot板块。所有人都在期待这次游行。与往年不同的,这次游学的全额消费由f4之一的苏缪承担,吃穿用度全部按照王室规格,极尽奢华。而据小道消息称,殿下这么做,只是为了博美人一笑。“美人”是谁不言而喻。白思筠这几天经常会遇到不明原因的针对,放在图书馆的书莫名其妙消失,被匿名账号私信辱骂、被“误”关进厕所隔间等等不一而足。以及接收到其他特招生有意无意的冷漠,或者更准确一点:嫉妒。这本来也没什么,白思筠因为家里的事情焦头烂额,对这些不痛不痒的小打小闹基本能忽视就忽视。但考试结束这一天,那些人做的太过火了。首先是以换考场为由把他骗到另一个很远的教学楼,导致最重要的专业课考试迟到,再之后拿走了他的手机,丢在花坛,白思筠拨开草丛进去捡的时候,浇花系统突然失控,泼了他一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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