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有一点不痛不痒的小毛病,反而免了去折腾自己的身体了,不然还要自己寻些方子来给自己弄病了,才好瞒天过海。“沈濯,他人呢?”谢成玉听到这名字,蹙了蹙眉头,问起裴瓒的病时,只说是吹风吹的,但是他多番打听,知道沈濯和裴瓒在岁宴上闹了不愉快,后来,沈濯犹豫再三还是追出去了,俩人独处了许久才回,然而转过天来,裴瓒就病了。这俩人能和好如初,都不用细想,就知道裴瓒这次生病跟沈濯脱不了干系。为此,本就对沈濯不满的谢成玉,更加恼火了。“不知道,听说这几日在忙着打捞什么东西,闹得护城河臭烘烘的,都有御史上书参他了呢!”裴瓒抿着嘴微微一笑。沈濯去打捞扳指的事,裴瓒是知道的。不过并不是那夜他听到的心声,而是沈濯亲口同他说的——这枚扳指不应该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扔了,它的用处很大,以后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饶是沈濯对他坦诚,裴瓒也没说出扳指其实并没有被他扔掉,毕竟,在沈濯面前,他必须得捏紧筹码。在读心面前,一点点良心又算得了什么。他也默许对方去打捞了,一则是沈濯答应他,这枚扳指会物归原主,二则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无论如何沈濯都打捞不到藏在他袖口里的扳指的。“随他去吧。”裴瓒弱弱地说了声。谢成玉问:“他这么胡作非为,你不打算拦着吗?听说陛下先前召他入宫过,但并没问出缘由。”裴瓒懒散地打着哈哈:“那大概是对他很重要的东西吧。”“你也不知道?”谢成玉不信。“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这种事他都不愿意告诉你吗?”谢成玉敏锐地感觉出来几分不对劲,瞧着裴瓒敷衍的模样,不像是什么都不懂,而是摆明了不愿意告知。【可恶!】【竟连我也要瞒着吗!】“噗——”裴瓒偷听着谢成玉的心声,一抬眼,这人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眉眼间有几抹强压下去的失落,他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谢成玉笃定了他心里的猜想,咬咬牙,仍有些不甘心地问:“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跟先前的事还有关系吗?”裴瓒忍不住笑:“这事你就别管了,他是什么都不会捞上来的!”“什么意思?“谢成玉越发听不明白。“等再过上几天,他厌烦了,这事也就停了,现在他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不然,总在他面前晃悠,他心里还真容易生出愧疚来。裴瓒挽着一缕发丝,在指尖缠绕,百无聊赖地说出这番话来,却没想到,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的。他一抬眼,隔着薄纱帐,在床边赫然站了个阴沉的人影,不知将他们俩的话听去了多少。“韩苏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裴瓒心里一沉,撑着身体坐起来。人心里一旦有了秘密,行事便不那么光明磊落,特别是才和谢成玉议论完,此刻躲在床榻里,裴瓒眼神四处乱飘,心虚感爆棚。幸而他在被子底下捏了捏扳指——沈濯的心如古海一般平静无波,没有半分涟漪。裴瓒松了口气,外面的谢成玉却是一惊,若不是裴瓒出言提醒,他完全没注意到沈濯是何时进来的。“不是一向如此吗?哪有什么规矩?”沈濯染了风霜,面上有些疲惫。素来干净的衣摆鞋面上也沾了点泥土,挑起纱帘时也没有第一时间坐下,仅是静静站着,用一副倦怠又舒懒的神情望着裴瓒,像是到了这处,终于能轻松一二了。裴瓒团了个软枕压在胳膊底下,里衣袖子随着他的动作滑落,细长的手臂支着脑袋,他先是掩着口鼻咳了几声,才问道:“如何,找到了吗?”“没有……”沈濯遗憾地摇摇头,“宫里宫外都翻遍了,顶着舅舅的多次问责,又让人去护城河打捞,也是一无所获。”裴瓒瞧他这副失落的样子,忍不住冲他勾了勾手指,沈濯弯腰凑过去,温热的掌心立刻贴上了脸侧。裴瓒说道:“不过丁点儿大的东西,是没那么好找的,若是被鱼吞了,那难不成还要把护城河里的每一条鱼都捞上来,剖开瞧瞧?”沈濯忍不住一笑:“那要劳烦少卿操劳了。”“我操劳什么?”“宴请全城百姓的鱼鲜宴,怎么少得了少卿的里外操持?”裴瓒白了他一眼。谢成玉受不了他俩这腻歪劲,脸色难看得很,一边眼神四处瞟着,尽量不落到这俩人身上,一边往后退,打算悄无声息地离开。但是人刚退到房门处,就被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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