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这紫心从前跟过冷宫里的刘佳氏,如今景阳宫诚妃的表姐,早就对咱们主子存了恨心。”“狗屁不通。”沛双在气头上,根本顾不得言谈守礼。只觉得一股一股的怒气顶上了头,脸颊如滴血之色,红紫的唬人。“纯粹是她们信口雌黄的混话。”袭儿听清了乐喜儿的话,拦了沛双道:“为何皇后带着徐淼,皇上带着常永贵、小马子,却还要咱们宫的乐喜儿跟着伺候?难道你你还不明白么!就为了让乐喜儿能将方才那些话带回来,说给咱们娘娘听!”这个时候,皇上的心里难免会更在意成孕的初贵人。反倒是永寿宫的新丧,说出来知会凭白给人添堵。袭儿冷笑一声,放慢语速道:“皇上哪里肯信这样的胡诌之言,信的不过是初贵人腹中的皇嗣罢了。再说,不是还有皇后呢么?这样的苦心经营,皇后要看的绝非这样的结局。”“姑姑说的不错。”乐喜儿接了话茬便停不住:“奴才这么看着,皇后娘娘也是不肯就信的。可无奈庄妃言之凿凿,说初贵人不肯背负这样的冤屈,险些以死明志,带着身孕就连额头都撞破,皇上这才不得不信。好在给初贵人安胎的御医诊断,说是胎象平稳,皇上这才稍微放心了些。还有就是,紫心那丫头一口咬定是自己所为,似存了必死之心。”“若当真是恨透了自己的主子,又怎么会这么轻易便承认了!”如月吸了一口冬日寒凉的苍风,声音也跟着颤抖了起来:“当真是此地无银了。”乐喜儿心里着急,嘴上越发没有把门的。该说的不该说的,竟是一股脑的都吐了出来。“是奇怪,可皇上听着却没说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如月满心的委屈,竟不知该从何说起。是呀,皇上心里惦记初贵人的龙胎没错,可栾儿,到底是他的亲骨肉,难道说初贵人那边欢愉温馨就够了?而自己和栾儿天人永隔的痛楚,也尽然可以随着欢颜笑语一扫而光了。“你说什么?”沛双生恨,恨皇后心狠手辣,恨庄妃临阵倒戈,更恨初贵人竟然在这个时候得沐了天恩。可除了瞪大红肿的双眼,凶神恶煞似的冲着乐喜儿吼,她再没有别的主意了。“你方才是说,庄妃亲口所言,初贵人额上的伤是‘以死明志’而撞的?”乐喜儿不知究竟,畏惧的点了点头:“方才庄妃是这么说的。说初贵人情愿一死,也拒不承认自己存了害小公主之心。”“她也敢说?”一想到小公主的惨死,沛双就怎么也抑制不住愤恨。那种痛楚,犹如千刀万剐在自己心上,痛的她全身颤栗不止,血气涌上了心头。“她要不要脸啊!昨天,就在内寝之中,那么多人都瞧见了!初贵人额头上的伤,分明是庄妃她以金镯砸伤的。事实是怎么样的谁会不清楚?可当着皇上的面,她竟敢红口白牙的睁着眼睛说瞎话,也不怕下了地府让阎王爷撸了舌头去。”“够了。”如月嗔怒,明知不理智也于事无补:“栾儿去了,我这个做额娘的没本事保住她的性命,只求她能安静的离去。陪着她安安静静的走完这一世的最后一程。其余的事,等过了这些时候再从长计议不迟。”“可是小姐,小公主走的太冤枉了。什么都不做,要奴婢怎么能无愧于心?”沛双一下子失了力气,整个人松散的如同纷飞的枯叶。看着如月决然的模样,沛双忽然觉得自己很无能,即便真的为小公主报了仇又能怎样?小公主还是活不过来了。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沛双便没有了声音,默默的跟在如月身后,朝着正殿的方向而去。“只怕那紫心正是为了维护初贵人,又或者受了庄妃的胁迫,才不得不求死的。”袭儿心里犹如明镜:“否则该抵死不认才对!这样的急不可耐,由见庄妃对咱们永寿宫早也嫉恨上了。”“庄妃之心倒未必谈的上恨,嫉妒总是有的。”如月的步子越发轻盈,眉目见匿去几分冷意:“她是想要分宠,越过我去!”“有什么差别?”沛双不屑的嘀咕了一句。“差别在于,庄妃不会取我栾儿的性命,竖起与我对抗的旗帜。”如月话音落,便迈进了正殿的门槛儿:“别再说了,让我静一静。”皇上已然离去,正殿之上那些梨花带雨的妃嫔们,又将摆出一副看好戏似的姿态!如月不想看见她们,却又不得不看见,好似什么都由不得自己。“乐喜儿,去告诉皇上。先前跟在小公主身旁伺候的宫婢拖去乱葬岗子活埋,一个不许留!”如月冷不防的冒出这样一句怨毒之言,激的乐喜儿瑟瑟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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