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平日里冷待诚妃,今日一看,接连几番下来,诚妃总归是护着如月的,心里也不免痛快了些。一来二去,倒比待皇后温存了几分:“玉琳心中有何疑惑,尽可以细细道来。”“是。”诚妃含笑,舒心说道:“一来,鲁天自己也说了,他和小六子是相识的。否则小六子赌钱与否,是不是又去赌钱了,和他有什么干系?可若是熟识之人,为何他不劝服小六子将固伦公主送回永寿宫、永和宫,而是当机立断就将自己有交情的人斩杀在剑下了,不是很荒唐么!二来,鲁御医自己也说了,他是侥幸发现这一桩事儿的。既然是侥幸,怎么会事前还准备好了蒙面的黑布和刀剑,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难道说他发觉小六子鬼祟,就得装扮成大侠还是刺客不成?”“本宫也想听听石御医的解释。”如月的话透着机锋,却依旧是不疾不徐的样子。而你丝毫不能从她的脸上,察觉一丝的不适应。哪怕她辛苦的怀着孩子,也没有半点柔弱或是不支,和媚贵人显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媚贵人一直死死的咬着唇瓣,动也不敢动。她的内心是那样的惶恐不安,不光是为自己,更多的却是为了心上人。原是想着,能诞下一个她们的孩子最好不过了。却没有料到,正是她千辛万苦保住的这个孩子,反而会断送了他的性命。该怎么?媚贵人一心只盼望着紫佳办事利落一些。所幸有萨满法师这么一搅合,人多了,嫌疑反而减轻了。只要小公主的尸体被烧毁了,就再也没有人知道,那个孩子不是皇族的血脉!孩子……媚贵人的心揪的紧紧的,越紧就越是硬,越硬就越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正要迈出腿去拦下罪责,却听见鲁天平静而充满磁性的声音缓缓响起。”诚妃娘娘的疑惑并非没有道理,只是臣一心记挂小公主的安慰,也顾不得那么多旁的了。纵然和小六子有交情,可不能看着他伤害大清国的金枝玉叶啊。再者,之所以蒙面,也是怕惊动了延禧宫的玉妃娘娘。毕竟后宫之地,臣未经通传擅自闯入已经很不合理了。心想能不惊动人解决了此事,才算是最好的。实在是迫不得已,才用了这样的法子,还请皇上恕罪。”鲁天不温不火的样子,冷静的让人看不出破绽。似乎一切的解释,谈不上多么的合理,可就是让人挑不出错来。如月顺了顺气,从容一笑:“那本宫不是要感谢你了么!要不是你这样的义举,本宫的小公主……”“又来了。”庄妃不耐烦的打断了如月的话:“贵妃娘娘,不吉利的话咱们别挂在嘴边来说好么!”品着不是味儿,庄妃睨了一眼远远跪着的欑子,兰指一点:“那个奴才是怎么回事儿,是否也有话要说?”皇帝睨了一眼,才想起来石黔默的事儿还没有问清楚。这么看来,今儿是离不开这长春宫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皇帝按了按太阳穴,企图减轻头疼的症状。“稍后……再议这一桩。”庄妃点了点头,心里总算踏实了些。这么看来,皇上也并非一味的护着媚贵人,还是说皇上已经看出了端倪。若是后者,那么如贵妃必然能全身而退。可不管是不是后者,媚贵人的好日子,怕也是到头了。张平却在这时,愤愤的开口说道:“奴才不敢欺瞒皇上,皇后,奴才的的确确是亲耳听见那个小六子的话。”张平侧首睨了鲁天一眼,决然道:“小六子说,‘鲁天,你好狠的心,分明是你的主意,竟然又要来杀我!’这些话奴才听得格外清楚,即便是今天皇上再问,奴才也敢当着面与鲁御医对质。这些话,不知道大人又该如何解释?”鲁天微微一怔,随即又恢复了平常的神色,只是薄薄的唇角抿的更紧了。“小六子只说,是我好狠的心,分明是我的主意,又要杀他么!可这和小公主被劫持又有什么关系,说的却是灵一桩事儿罢了。”皇后眼看着如贵妃就要得逞了,媚贵人或许会“倒霉”,却被这个鲁天一再的狡辩弄得不似那么回事儿了。心里窃喜,毕竟媚贵人出身不好,又没有统领后宫的权势,总要比如贵妃好控制些。“那么,鲁天,小六子口中所说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小六子口中的那一桩事儿,是说媚贵人当年还是宫婢时,不慎于内务府门外滑胎的之事。随后是臣买了小六子的人情面,偷偷替媚贵人诊治了身体,一看便知那胎儿是以银针刺血而流掉的。”鲁天微微锁眉,略显得沉痛:“当时,因着媚贵人只是个宫婢,臣不知究竟,便提议要小六子保守住这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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