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番话,两个人对视的目光,火星四溅的移到皇帝的脸庞。似乎都渴望能从皇帝口中,听到对自己有利的言辞。刘肇则是平和的把玩着手里的玉珠,任凭殿上的气氛怎么低沉,都不会轻易决断。这时候,殿外有奴才通传,说是大将军徐志新携眷拜见陛下。邓绥闻言不禁心头一动:“陛下可否请将军夫人呈上昨日得到的香囊一观?”闻听此言,阴凌玥连忙阻挠:“不可,倘若将军夫人问及此事,奴才要怎么回答。宫中出现这样不光彩的事情,只怕也有损陛下威名。”“可臣妾总觉得,并非所有臣妾所致的香囊里都有花粉。也许,将军夫人用得到的香囊,也正好是臣妾赶制的呢!”邓绥并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可大事情上,她也不会任由旁人来欺压。“还望陛下三思。”刘肇瞥了无棱一眼:“去吧。”“陛下……”阴凌玥想说什么,有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这么做只怕引起猜忌……”“自古以来,妃嫔争宠屡见不鲜。”刘肇的语气上算平和:“手段也是层出不穷,令人防不胜防。可若只是争宠,倒也罢了。朕便由着你们各显神通。可无论是谁,谁胆敢把手伸向真的女儿,就别怪朕翻脸无情。那永巷和暴室不都还空着呢吗?且由得这样心思歹毒的人,关进去好好尝尝滋味!”邓绥坦然的与皇帝对视,虽然眉目之间并不能再看出柔婉之意,却也是如常的端惠得体。刘肇默默的品着面前的这个女子,忽然觉得她竟如此与众不同。“陛下,这是将军夫人的香囊。”无棱取回香囊,恭敬的呈于皇帝。刘肇扫了一眼,就看见那所谓的铜丝银边:“邓贵人,这香囊可是出自你之手?”邓绥走上前细细看了看,才拿在手里仔细的检查过针脚:“回禀陛下,这香囊虽非臣妾亲手所绣,却是出自臣妾的侍婢美淑之手。而里面的花材,是臣妾亲手放进去的。”“让杨宫人看看,这可是邓贵人的手艺?”刘肇不咸不淡的说。杨颖之连忙抬起头,细细看了无棱呈来面前的香囊:“回陛下,的确是邓贵人送来的那些香囊之一。”无棱得了皇帝的示意,解开了系在香囊口的丝带,将里面的花材一股脑倒了出来。“让周美人看看。”刘肇不开口则已,既然要查这件事,就必得逐一的查个清楚。“诺。”周云姬定了定神,直起了身子跪着查看香囊里的花材。来来回回的看了几遍,又闻了几闻,都没有找到那种能让保儿敏感的花粉。“回陛下的话,这里面没有花粉。”“你确定?”刘肇敛眸,肃清的嗓音听起来略带怒意。“臣妾确定。”周云姬声音干脆。“这就怪了。”刘肇狐疑:“倘若邓贵人在香囊里做了手脚,又让人买通了云台阁的奴才,为何有些铜丝银线的香囊里有花粉,而有些没有?难不成旅顺的鼻子跟狗一样灵敏,隔着香囊的袋子就能嗅到里面到底有没有花粉?”旅顺听了这话,吓得浑身发抖:“陛下恕罪,奴才……奴才当真能闻出来。”“那好。”邓绥不软不硬的说:“既然你的鼻子这样灵敏,那不如表演给大家瞧瞧。我这就吩咐人多拿几个香囊过来,里面有些放花粉,有些不放。你若能嗅出味道,本贵人就恳求陛下饶你不死,如何?”自然是不敢答应的,旅顺伏跪在地,双肩不停的颤抖。“可不是么!若真的能嗅出味道,又何必去理会香囊是用金丝银线勾边,还是铜丝银线。何苦多此一举,落人口实?”妥冄借着势头,将火引到旅顺身上:“贵人说了,倘若你能嗅出来,便替你求情。可奴婢更想知道,旅顺根本就嗅不出来,又该当何罪?”刘肇饶是一笑,愠色从眼角眉梢流露出来:“自然是割掉鼻子,这一世都不必再闻什么味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旅顺求饶的声音格外凄厉,就像是支扭着的虫子,咬破人的耳朵往里钻。叫人听着就很难受。“奴才该死,陛下饶命……”他边求饶,边叩首,额头撞在地上发出一声又一声沉重的闷响。“诓骗陛下,还敢污蔑贵人身边的人,你这奴才好大的胆子。”眼见局势有些控制不住,阴凌玥唯有弃车保帅,不让陛下对自己生意。“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将这奴才送去暴室言行拷问,非查出是谁指使他不可。”“诺。”侍卫正要上前缉拿旅顺扭送去暴室,就见那奴才仓惶的起身,如同惊弓之鸟一样的四处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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