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姜域诊治的御医更是吓得屁滚尿流,跪在地上抱着头哀嚎着求饶。“滚。”姜域这一声,是吼薛苞芸的。薛苞芸怔怔的看着他,满眼是泪:“域儿,她想要你的命,母亲保护你,有什么错?”“从前我也觉得父母是为孩子遮风挡雨的人,却没想到我所有的风雨,都来自你们。”姜域沉着脸,眉心里只有恨凝聚:“陆垚,夫人的指令是什么?”甘沛霖这一刀,把姜域给捅明白了。他俯身坐在满是血水的地上,从敖璃背上将甘沛霖扶起来,慢慢的挪到自己膝上。“回主子的话,夫人的指令是借贪官枉法的由头,扰乱朝廷。”“这件事经由谁的手去办?”姜域又问。燕子紧忙上前:“回主子的话,是奴婢去联络霍青经手。”“那为何夫人的指令,变成屠杀朝廷命官?”姜域冷着脸问。燕子和陆垚相视一眼,均是摇头。“奴婢不知。”“属下不知。”姜域清冷一笑:“他们不知,你应该知晓吧。”这话是问薛苞芸,语气特别的冷厉。“这些年,你和姜一申躲在我背后,为非作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单照收。为的不过是等着出头之日。我明着暗着多番警告,他不懂也罢了,你还不懂吗?”薛苞芸倒吸了一口凉气,咬着牙:“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做什么不是为了你?你现在是要跟我算账吗?”“少拿这样的借口恶心人。”姜域微微扬起下颌:“是我让你爬上先帝的龙床?是我让你觊觎皇位那自己的亲生儿子当棋子?是我让你做那么见不得人的龌龊事?哪一次,不是我替你善后,你何曾当我是儿子,你根本就是拿我当宣泄的对象,当争权夺利的筹码。薛苞芸,你现在连我的人都杀了,真是给我一条命,就想拿捏我一辈子!很好!”姜域打了个响指。霍青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手里端着个托盘。托盘上盖着一块黑色的布,走到跟前,那布上有些反光,看样子有打湿的痕迹。“你这么为我,我自然不能不报答你。”姜域微微挑眉:“你连让御医对我下药,妄图趁我昏迷之时谋害我妻子的事情都干得出来。那的礼物,又怎么能轻。”薛苞芸浑身颤抖,不敢去掀开那块黑布。“霍青。”姜域懒得和她浪费时间。“是主子。”霍青猛的一下揭开了那块黑布。黑布上贺然两张脸,整齐的看着薛苞芸。“啊!域儿你!”薛苞芸一个趔趄往后退了一步,跌坐在椅子上。“你怎么能……”“带着我给你的礼物,马上滚出大都督府。”姜域语气冷硬的说:“若再敢擅自踏入我这门槛一步,别怪我心狠。”薛苞芸咬着牙,又气又恨:“姜域,你就不怕遭报应吗?”“做你的儿子,已经是最大的报应了。”姜域见她怀恨转身,冷喝一声:“礼物拿好了!”霍青上前一步:“老夫人,您还是端着走吧,主子的性子,你比谁都清楚。”薛苞芸没见过霍青,只是颤抖的从他手上接过托盘。这上面,一个是她禁锢的姜一申的私生子,一个是她这些年最喜欢的相好。这两个人,一个是她的仇恨宣泄,一个是她情感寄托。全都被姜域瞬间摧毁了。且这么短的时间,姜域就已经安排人去做这件事。足见这些年,她的一举一动,姜域都一清二楚。母子之间,你防着我,我也从来没忘记防着你。很好。“大都督府从今日起,进入三级戒备。”姜域捂着胸口,表情有些压抑:“任何人一缕凭手牌出入,所有进出物品一缕详查。不接见任何客人。”“是。”陆垚和燕子异口同声的应下,如临大敌。“主子,您没事吧?”燕子去扶姜域,才发现他的身上滚烫。“先给夫人疗伤。”姜域已经没有力气抱起甘沛霖,所以他只能让她躺在他的膝盖上,略微好受些。敖璃一直就那么趴在地上,让甘沛霖的腿搭在自己背上,就像脆芯那样,好似一条狗。可是从头到尾,姜域都没看她一眼,甚至根本就不关心她的死活。陈锐扶着脆芯起来,想要替她检查伤势。“我没事,你还记得神医吗?去请神医来,他一定能治好大小姐。”脆芯咬着牙:“也不知道有没有伤了颈子。”“你放心吧,夫人没事。”燕子赶紧过去扶她。“你别碰我。”脆芯搡开燕子,气的不行。“我打算要救夫人的。”燕子小声的说:“只是方才……”“她只是你的夫人,不是和你自幼一起长大的大小姐。你对她没有那么深的感情,我自然不能要求你为她拼命。”脆芯说完这话,赶紧和婢子们一起簇拥着甘沛霖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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