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么说,倒是有点往自己身上抹黑了。”甘沛霖平静的看着苏崎哲,问:“勤王妃是误会了妾身与殿下亲近,才会拦阻马车撒泼。可实际上,殿下与妾身不过是君子之交,既然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何来的灭口?”姜域顺势点头,道:“不错,我完全相信我夫人,何来的激怒?”“是啊。”甘沛霖与姜域相映成笑:“我与夫君如胶似漆,互敬互爱,何来的误会。既然没有误会,何至于杀人。何况如勤王一般,妾身也不是头一次领教勤王妃的脾气了。见怪不怪,又怎么会用这么激进的方式解决问题。”说到这儿,甘沛霖有些难受:“妾身最后悔的事,就是没有让人送勤王妃回府。否则也不会给别人可乘之机。”说到这儿,甘沛霖禁不住将目光投向太后:“妾身只是奇怪,勤王殿下不请自来,去了甘府。不知道有没有和勤王妃打招呼?若没,那勤王妃怎么知道您在哪?还故意在散席之后来闹?她那个性子,怕是等不到那会儿吧?除非……是才知道就急着赶来,却已经散席了。”“太后……”内侍监快步走上殿,脸色有些焦急:“巡城御史在街上抓了个醉汉。”文心兰不悦的皱起眉头。徽庆王连忙道:“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也要拿到金殿上来说吗?这是犯什么毛病了?”“殿下息怒,只因为那醉汉是拿当了饰物的金银买酒。当铺的人认得那饰物是宫里的东西,所以就禀告了巡城御史。醉汉闹事,便被抓获。”内侍监擦了把头上的汗,道:“有人认出那饰物是勤王妃所有。”“什么?”苏崎哲连忙走到那内侍面前:“东西在哪?”内侍对外头一个小太监招了下手。小太监连忙端着个托盘上前。“这不是……太后日前赏赐的金簪吗?”苏崎哲绷着脸道:“王妃很喜欢,每日都簪在鬓边。”“拿来给哀家看。”文心兰眉心蹙紧:“顺道把醉汉带上殿来。”“是。”内侍监连忙吩咐人去。甘沛霖见那金簪在太后手里,微微闭上眼睛。当晚天色有些暗,但马车前头挂着灯笼。勤王妃说话的时候,鬓边确实有金簪子发出窸窣的响动。想必是垂下的流苏上缀着的珠子碰撞,发出的声音。虽然她没看清楚,但这么想,却是应该就是太后手里这一支。“不错,是哀家赏赐的东西。”文心兰皱眉:“那醉汉是怎么一回事?”“不管是怎么回事,我都要将他碎尸万段。”苏崎哲咬牙切齿的说这话时,眼神冷厉的看着姜域。醉汉被带了上来,还处于迷蒙的状态。文心兰眉头锁紧,一脸的不高兴:“还不给他醒酒,愣着干什么呢?”“醒酒,简单。”徽庆王大步流星的走过去,拔出戍卫的刀,贴着那醉汉的耳朵切下去。一声惨叫,浑浑噩噩的人当即就清醒了大半。“鬼叫什么?”徽庆王怒目瞪着他:“当心砍了你的脑袋。”那人看了一眼这场面,顿时吓蒙了,捂着耳朵的手瑟瑟发抖。苏崎哲上前一步,踩着那人的肩膀问:“勤王妃的东西为什么会在你那?想明白了说!敢有一个字不实,剁了你的腿喂狗。”“什……什么勤王妃?”那人瑟瑟发抖,捂着耳朵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苏崎哲上去就是一脚。那人又是杀猪一般的嚎叫。文心兰闭着眼睛,不悦道:“还好没把皇上抱来,不然要吓坏他了。”“还不说?”苏崎哲一顿拳脚,那人还是只顾着嚎叫。还是内侍监将金簪子放在那人眼前。他才知道他们问的是哪件事。“我看见那贵妇雪夜,被一辆马车撞倒在地,扭伤了脚。就想过去扶她,顺便捞点好处。哪知道她又凶又狠,大声呼救,我就抢了这支金簪,撒腿就跑……”那人边哭边说:“饶命啊,饶了我吧,我真不知道那是勤王妃……”“被马车撞倒?”苏崎哲立即看向姜域和甘沛霖:“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我的王妃是吗?雪天,让她受了伤,还丢下她一个人扬长而去。这和直接杀了她有什么区别?”“哼。”徽庆王冷冷附和:“可不是么!姜相能指挥千军万马,就不能对个妇人有些怜悯之心?你那么多手下,随便派个送她会勤王府,也不至如此啊。”姜域沉眸不语。甘沛霖的心也是突突的跳。太后的手段,哪里有这么简单。“太后……”小太监又飞快的奔来,皱眉道:“有人在宫外敲登闻鼓,击鼓鸣冤,还说一定要太后亲自审理此案,否则就长跪不起。”“胡闹。”徽庆王顿时恼了:“宫门外何来的登闻鼓?也不看看什么时候,各种破事来麻烦太后!还不赶紧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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