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莫名有种欺负小孩的负罪感,默默上挪想脱离他的禁锢。对方机警地拽住她手腕,顺滑到坚硬部位,靠实物蛊惑她:“快点,帮我戴。”第一次体验太快,快到萧遥还没来得及娇喘已经结束。好在对方年轻,很快凭借第二次打了漂亮的翻身仗。夜色滟漪又晃荡。萧遥自问很久没经历如此激烈凶猛的性事,忘记什么时候被人抱回了家,也数不清在热水浇淋下亲吻了多少次,只知道身心很久没有如今日般饱满过。她又化成了一滩水,娇娇软软地俯在对方胸膛,头跟随他的呼吸一同起伏。许欢时不时长舒口气缓和情绪,当欲念得到彻头彻尾的释放,理智逐渐回笼。他紧紧揽着萧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对方支撑起身,目不转睛盯着他,欲言又止。许欢伸手托住她面颊,大拇指指腹来回摩挲,郑重其事:“我这人很保守。不喜欢炮友这个词,也不想借自由逃避责任。”他脖子上挂着时尚吊坠,右耳戴了枚耳钉,小臂内侧还纹了小船锚。这样的人自称保守,萧遥不太敢信。她云淡风轻地回:“你情我愿的事。”“但我想照顾你。”萧遥被逗笑,“你才多大?”“不要拿年龄压人。”许欢摆出平日难得一见的正经神情,“照顾不光是身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往俗了说,我想陪你看很多风景。”萧遥听他这么说,也改用认真的口吻:“顺利的话,我明年春天要去美国读书了。”对方毫不犹豫:“我陪你。”早过了少女幻想的年纪,现下每听见男人口中的承诺。萧遥会将其自动折算成时间和经济成本。她相信自己的魅力,却不太信人心,更不信有本事让一个尚未定性的青年小伙死心塌地从中国追到北美。这种勇敢挥别错的、紧接遇见非她不可的故事情节,只配出现在言情小说里。见萧遥略有沉吟,许欢趁热打铁:“我现在没办法保证我们肯定会结婚。但此次此刻,我只想牵着你走,也愿意奔着目标努力。”听到这,萧遥忽然松了口气。是啊,这年头谁还会像她一样傻了吧唧,跟人在一起第一天就开始畅想婚后生活?“好。”“再说一遍,我没听清。”许欢翻身倾压住人,啄一下,再啄一口,“答应做我女朋友了?”“嗯。”这一夜筋疲力尽。萧遥呼呼大睡到正午,又被急促的敲门声闹醒。她眼睛都没睁,推搡着身侧同样酣睡的男人,“去开门。”对方听话地起床,胡乱套了件短袖,几秒后反应过来,“谁啊?”“我哪知道。”萧遥咕隆着,“快递、我妈点的外卖、物业。”“哦。”许欢刚要走出房间,想想又套上了那条格子睡裤。腰身有些紧,裤腿稍长,要不是前面有道口,真的很像女款。他反正不计较这些,前夫是什么玩意?跟死人没区别。他打着哈欠拧开门,和一张陌生面庞四目相对。对方面色冷峻,略带戒备地打量他,“你是哪位?”“你又是哪位?”许欢瞧这人穿着得体,气势逼人,抖着一条腿佯装无知:“你找谁?”宋决记性好,过目不忘,刹那间将许欢和那晚拥吻萧遥的人联系起来。他毫不礼貌地推开人,换鞋、扫视四周、轻车熟路地将外套挂上衣架,没再说什么。许欢抱着肩膀,斜靠门框,“擅闯民宅?不合适吧?”对方理直气壮,“这是我家。”“萧遥才是屋主。”宋决没空陪闲杂人等废话,端坐在沙发正中央,抬眼见到对方的睡裤,眉头揪成一团。“萧遥呢?”“还没起。”许欢不忘尽地主之谊,转头去厨房倒了杯水。可惜他也是头次登门,翻橱柜好半天也没找到玻璃杯。宋决鼻腔嗤笑,冷冰冰提醒:“右手边,第二个柜子。”许欢有头衔加身,挺直腰杆,重重将杯子往人面前一放:“有何贵干?”“我不认识你,跟你没话说。”宋决捋了捋手袖上的褶皱,顺便重新别了下袖扣。萧遥怎么会喜欢这种装逼货?许欢最烦男人拿腔拿调,懒得伺候,径直回了房间。咔哒,锁芯转动,拧着宋决的心也跟着转动三百六十度。他素来有很强的领地意识。别提请外人回家做客,连双方父母来申城造访,都只住家附近的酒店。眼下这位外侵者登堂入室,穿着他的睡裤,在他眼皮底下走进主卧。宋决不自禁攥紧拳头,压住火气。还好,他冷静地环顾四周,没有同居的迹象。几分钟后,许欢换了身衣服,大摇大摆地洗漱、刷牙,临走前不忘在房门口跟萧遥来了个飞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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