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惩戒性猛顶两下,继续算账:“那天你都没追我。”安漾身不由己,老实又委屈地答:“我看你一直在接电话,后来又赶着出差,不想你分心。”“分什么心?”闻逸尘没听懂,倒也顾不上深究,紧接又顶了下,“项目遇见麻烦了?”他问得隐晦,实在不愿提旁人的名字,多膈应。安漾轻嘤出声,“嗯。”“麻烦大么?”“我能解决。”闻逸尘逐渐找到轻重缓急的奥妙,“别硬扛。”“我不会。”安漾转头接住他的吻,“你也得相信我的能力。”“好。”“你身上好烫。”安漾贴贴他面颊,“喝了多少?难受吗?”闻逸尘俯到她耳畔,“你身体里更烫。”“我累了。”“受着。”话虽这么说,闻逸尘抱人从客厅到主卧,亲吻、颤抖、温存,再和安漾在淋浴头下接了个闷到无法呼吸的吻。折腾大半晚,两个人困得不行,却因身体极度亢奋难以入眠。闻逸尘侧抱着她,手无意识把玩蓬软地,想到哪问哪。安漾睁不开眼,有问必答:圣旨门的烦心事,大楼“在床上不准提别的男人。”闻逸尘及时吞下她的话,“晦气。”“是你问的。不过之后还要出差三四次,有点烦。”“我尽量抽空陪你。”“不要。”她嘴上拒绝,身体诚实地往人怀里拱了拱,“我能处理好。”“我让小牛多留心。”“你刚说不提别的男人。”“哦,对。”闻逸尘翻身压她在身下,“为什么奶奶给他做卤牛肉?不给我做?”“你不爱吃卤牛肉。”“我现在爱了。”“哦。”闻逸尘笑她呆傻,俯身亲吻翘美鼻尖,唇游离向下,身体又开始蠢蠢欲动。安漾清醒大半,尝试推开他,“我还有最重要的事没说。”他埋首在她胸前,“说吧。”“你先起来。”“就这么说。”哎从哪说起呢?安漾烦闷地揉乱他黑发,终放弃兜圈子,“我其实很小的时候就怀疑一件事。”闻逸尘流连于香肤,迟迟没等到下文,咕隆着:“什么事?”“我妈和你爸好像有问题”闻逸尘骤然愣住,难以置信地掀起眼皮,一时哑口。安漾心事重重地接过视线,神情不带半点戏谑,拍拍后背,“你先起来,我慢慢说给你听。”气氛冷却,刚还溢满胸腔的热烈和温情,转而变成一波又一波忐忑。闻逸尘缓慢支撑起身,将安漾全然笼罩在身下,无声打量着。这句话威力太大,不亚于地球明天会爆炸。他眼神恍惚,眉宇紧皱,拽住她的手引到最关键部位,“真不能这么玩,会坏的。”“是你刚才坚持要问。”“”闻逸尘酒劲还没过,大脑被迫卡顿地处理起信息,每分析一个字节便重敲他脑门:疯了吗?他忽然泄了力,身体软趴趴叠在安漾身上,耳朵紧贴她心房。太复杂了,真听不懂。砰,砰,砰。安漾的话就这么混着心跳声,鼓噪入耳道,搅起头颅内前所未有的急风骤雨。闻逸尘第一反应:怎么可能?两家来往的确密切,闻淮川和安泽茂自不必多说,多年战友情谊。加上老闻自小在芙蓉村长大,跟姜女士关系好也很正常。闻逸尘小时候还傻乎乎问过他爸:为什么没娶姜阿姨?老闻当时差点被鱼刺卡死,脸涨得通红,连扒拉几大口米饭压惊。闻逸尘遗憾地直撇嘴:娶了多好,那样安漾就能当他名正言顺的妹妹啦!万万没想到,童言并非无忌,而会在多年后拐着弯砸到他蒙圈。他反复深呼吸醒脑,慢吞吞顺着安漾的描述,指向性调出诸多线索。闻淮川不信佛,书房常年供奉了尊菩萨。他每逢初一十五必吃素,赶巧的话,还会不辞辛苦,起早开车去天台寺吃斋。书桌抽屉常年上锁,闻逸尘偷瞄过几次,一沓厚厚的信件。闻淮川倒没藏着掖着,声称是年轻时和一位笔友的通信。闻逸尘嫌写信老土,更没兴趣看老一辈人在纸上无病呻吟。可单凭这些…闻逸尘实在串不起来。安漾毫无保留地吐露秘密,跟上次和咨询师倾诉的感觉不同,此刻她承受着闻逸尘的重量,纷飞凌乱多年的心绪总算找到了锚点。很平静,很安宁。“那天在天台寺,我看见他俩从后门出来。你记得吗?山脚那间民宿直通后门,我俩住过”闻逸尘连忙捂住她的嘴,耳鸣声嗡嗡,“你让我缓缓”“你信吗?”“我信你。”闻逸尘脱口而出,当机立断地摸到手机,“我来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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